“那些是太天門高手的本命法寶,想要留下來,可沒那麼容易。”石珊珊跟在澹臺島主的身後,看到了全部的過程。這個時候幾位前輩向楊晨解釋有點不合適,還是石珊珊開口提示了一句。
“這不是太天門的高手們留下來賠償的法寶嗎?”楊晨嘿嘿一笑:“這事情太天門可賴不掉,正好大力宣傳一下。”
“這是何故?”石珊珊不明白楊晨讓大力宣揚是什麼意思,直接問了出來。不光是石珊珊不明白,包括純陽宮高層和碧瑤仙島的幾位前輩都不明白楊晨的用意。
“有朝一日他們發現自己的本命法寶收不回去的時候,也不能賴到我們頭上。”楊晨再次笑了笑,忽的說道:“剛剛大家都看到,這些法寶都已經飛走了吧?”
衆人一怔,飛走了?明明是楊晨收了起來,怎麼會是飛走了?倒是關月瑩目光一亮,忽的開口問道:“莫非楊晨你有辦法毀掉他們的本命法寶?”
“總要試一試!”楊晨並沒有給出肯定的答覆,但是卻也表達了要試一下的意思。
這一次太天門簡直是欺上門,不管是純陽宮還是碧瑤仙島的人,對太天門的態度,都是十分的厭惡。既然楊晨可能有辦法讓對方吃一個啞巴虧,自然都十分的配合。不管怎麼樣,哪怕能讓對方噁心一下,也是好的。
當然,誰也沒指望楊晨能夠成功,只是覺得,大肆宣揚一下的確能夠讓那些傢伙們噁心一下,所以都點頭答應。
石珊珊卻是心中有些不同的看法,楊晨一般不輕易說話,既然他這麼說了,說不定真有可能。只是,這個當口,她當然也不會說出來。現在石珊珊心中,還在爲島主說的要讓她和楊晨結爲夫婦有些羞澀。
幸虧楊晨剛剛不在,也沒有聽到那些話,不然的話石珊珊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楊晨了。
雙方的交易已經達成,現在也到了收尾的階段。碧瑤仙島的島主出面力挺純陽宮,也是讓雙方的這種合作更加的牢固有些。純陽宮感恩,也會讓碧瑤仙島獲得更多的好處。
澹臺島主並沒有在石珊珊和楊晨的婚事上多糾纏,很快就告辭離開。這個藉口正好可以雙方互相多探討幾次,這樣雙方來往密切也正好有了藉口。
楊晨卻開始注意着藥園之內的那些飛劍,現在他已經改變了主意,打算換一種方法來陰那些太天門的傢伙們。
如果飛劍留在純陽宮被破壞的話,勢必會讓太天門對純陽宮更加的記恨。不過,如果是在他們的地盤上出事的話,似乎就和純陽宮無關,也無法把事情栽倒純陽宮頭上。
當然,這些事情要和掌教宮主提一句,一旦有什麼異常,也好掩飾。這一次用那些材料煉製的劍胚,輕鬆的騙過了太天門的高手。
事實上,那些金丹弟子都是在最忌幾天之內將那些劍胚收入識海進行淬鍊的。不過在之前被元嬰高手仔細的煉製了一番之後,顯得有些功底。
所有的一切行動都是真的,包括從識海中抽離本命法寶,只是在年份上有問題而已。那十七位弟子,全部都是經過了忠心考覈的核心弟子,現在都在青穹山洞府當中修行。抽離本命法寶,對他們的影響並不大,只是現場難受一些而已,只要幾天時間就能恢復。
哮天的能力,遠比楊晨暫時看到的還要強悍。它可以吞噬法寶碎片當中的那些無意識的器靈,而在面對這些本命法寶的時候,哮天早已經饞的流下了口水。
完整的本命法寶,和主人的神識相通,甚至比那些法寶碎片當中的破碎的器靈更加的美味。要不是楊晨現在控制着,哮天早已撲上去將這些法寶吞入腹中。
夜晚很快降臨,純陽宮也陷入了沉靜當中。寂靜的夜晚,忽的有了一絲聲勢浩大的動靜。十幾件閃爍着各色光芒的法寶,忽的從純陽宮主殿當中飛起,飛到了空中,拖曳出一道道閃亮的光芒,集體向着某個方向飛去。
光芒飛的很快,不一會就飛出了純陽宮的範圍,不到一個時辰,就飛出了眉清山的範圍。
距離眉清山兩千多裡之外,太天門的明廣若毛啓一行人正在一個山頭之上靜靜的坐着,等待着本命法寶的迴歸。
本命法寶之所以稱爲本命法寶,就是因爲這種法寶和主人之間的心神相連。哪怕在萬里之遙,雖然不能控制法寶攻擊,但卻也能讓法寶迴歸主人身邊。
法寶已經飛行了一半的路程,他們都能夠察覺到自己的法寶距離自己的距離。再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這些法寶就將回到主人身邊。
這一次太天門衆人大肆出動,雖然算是損失了兩件明長老的法寶,但是卻也證明了純陽宮和接引大陣的爆炸無關。
要不是碧瑤仙島的澹臺島主突然出現,說不定連這兩件法寶都不用損失,還可以生生壓純陽宮一頭,讓他們知道,哪怕是有了十萬大山的收益,也依舊還是上不了檯面的小宗門。可惜,功虧一簣。
不管怎麼說,主要的目的已經達到。純陽宮已經知曉他們秘密的擔心化爲烏有,這樣就不會影響到太天門在其他宗門的安排。
幾乎再有一炷香的十分法寶就能迴歸的時候,忽的,一位元嬰老祖皺起了眉頭,緊接着直接跳了起來,大叫一聲道:“我的法寶,怎麼感應不到了?”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幾乎是第一位元嬰老祖剛剛說完,第二個元嬰高手就隨之跳了起來:“我的也是。”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的驚慌,十四位元嬰高手,沒有一個例外,他們的本命法寶在快要接近主人的時候,突然之間喪失了感應,彷彿突然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要慌!”明廣若看着這一幕,大喝一聲:“稍等一下,等我將飛劍收回,一起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說完這一句,明廣若忽的全身一震,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隨即勃然大怒:“是誰如此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