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四宗爲什麼後期腰桿子硬?還不是因爲背後有金仙師祖撐着?可現在看這架勢,六個金仙高手對着楊晨都不敢放肆,等金仙師祖們飛昇後,他們敢對楊晨放肆?
但不管怎麼樣,楊晨很給面子的把六位金仙高手放了出來,這表明楊晨還是很好商量的,只要道理上有充足的理由,然後有足夠的利益,楊晨不會做出和全靈界對抗的事情來,這點大家心中有數。
事情很多,不可能一天之內談完,完成一樣算一樣。等到各方代表們在純陽宮這裡聚集,和各位金仙師祖們商談什麼時候飛昇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就說起了六個被囚禁的金仙師祖們的遭遇。
這是很傷面子的事情,各宗門的晚輩們哪個敢提?還是同樣身爲金仙的某個開了口問起來,似乎很好奇他們怎麼會對楊晨忌憚到那種地步。
如果只是簡單的問原因的話,估計六個金仙怎麼也會顧及同爲金仙師祖的面子,不多說也會少說幾句。偏偏有個金仙蠻橫慣了,還是用在自己宗門的那種口氣吩咐和質問,頓時間引發了矛盾。
那個開口的金仙,還恰恰就是當年動心的七個︽金仙的其中之一,只不過他運氣好,被玄武書院的姚長老抵消掉了,當時沒有參與出手。也幸虧他沒有動手,所以沒有被楊晨囚禁,使得他有機會享受了幾百年在宗門內頤指氣使的日子。
這傢伙的語氣和口吻實在是太欠,以至於被囚禁的六個金仙馬上翻了臉。本來這傢伙就屬於他們小團體內的“叛徒”,沒有共患難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用這樣的口氣和他們說話,立時被六個金仙怒視。
鬼陰派的那個金仙高手在楊晨面前那是被嚇壞的鵪鶉。動都不敢動,只知道發抖的。可在其他外人面前,他還是那個被仙界鬼陰派精心挑選下界的精英。
一言不合馬上就動手,沒有絲毫的遲疑,這也是在山河地理圖中和妖獸和趙家金仙和楊晨一家人動手養成的習慣。這邊一怒,鬼陰派高手馬上就動起手來。
說實話,在外面的金仙,面對的對手全都是公孫玲給有意安排的差不多旗鼓相當的敵人,而且後期大量的戰鬥中,他們戰鬥了並沒有多長時間。而六個被囚禁的金仙。卻是幾乎從來沒有停止過戰鬥,身體已經培養出了戰鬥的本能。
山河地理圖中,頻繁的戰鬥讓這六個被囚禁的金仙幾乎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後期更是和楊晨一家這種超級變態高手對戰。本身的磨練加上山河地理圖內有意識的給他們提供靈脈支持,再加上全都是和最強的對手戰鬥的經驗,讓他們在這數百年中甚至比在仙界提升的還要快。
境界上並沒有提升多少,可是戰鬥經驗戰鬥意識這六個金仙提升的可不止是一星半點,用毫不誇張的話說,他們比下界的時候強了一倍有餘。
雙方一動手。馬上就看出來了差異。鬼陰派的金仙高手只用了三個照面,就把自己的本命飛劍放到了那個出言不遜的傢伙脖子上。眼瞅着近在咫尺的劍鋒,感受着上面冰冷的寒意,剛剛還囂張無比的那個金仙高手。差點直接嚇的跪下來。
總算是在這麼殘酷的戰鬥中,六個金仙高手都被硬生生的打掉了所有的傲氣,沉穩無比。所以那一劍纔沒有真正的刺進去。可即便如此,也把在場的所有修士全部都嚇了一大跳。
之前所有的修士都以爲。六個金仙高手當時是因爲太大意,小覷了楊晨。才被楊晨一對六用拳頭制服的。當時幸災樂禍的可不止一個兩個,即便到了現在,大部分知情的修士也一直覺得是他們時運不濟,太大意所致,甚至很多宗門還用這個來教訓門人弟子,讓他們千萬不敢小看任何人。
可這種說法本身就犯了一個他們一直在強調的錯誤,就是小覷了這六個金仙高手。眼見得當年幾乎同時下界的高手,現在三個照面就控制了對手的命門,各方修士在嚇了一大跳的同時,纔開始重新評估這六個金仙高手的實力。
如果六個高手都是這般強悍的話,那日後對鬼陰派幽魂宗他們,就得用更親切的態度來對待。至少在這些金仙高手們飛昇之前,都得是這個態度。
可是,問題又來了。六個這樣強悍的金仙高手,在楊晨面前那種唯唯諾諾的景象,讓各方修士們不得不重新評估楊晨的戰鬥力。似乎到了這個時候,各方纔開始認真的對待一個幹掉了金仙巔峰龍族高手的修士的實力。
不能不說,這就是一個笑話。所有人都以爲楊晨是運氣好,公孫玲是因爲法寶強大才有了這樣的機會。可現在看情形,似乎並不是這樣。
馬上有金仙高手開始做和事老,把雙方勸住之後,這才很認真的討教。於是,各方的修士們才真正明白楊晨一家有多麼的恐怖。沒事把這樣的六個高手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一家人,該是怎樣恐怖的概念?
幾乎所有宗門代表都再次陷入了震驚中,唯有道門四宗和陰陽魔宗的代表們卻是越來越開心。楊晨一家人越厲害,也就是說他們幾個宗門的弟子越厲害,這還不算好事?
金仙師祖們肯定是要同時飛昇的,而且這時日不會太久。那麼留在靈界的修士中,楊晨一家就瓜分了道門五宗和陰陽魔宗。現在道門的超級宗門已經不是四個,再次恢復成了五個,第五個,當然就是純陽宮。
“你們真以爲當年我們六對一敗在楊晨手下是因爲大意?”鬼陰派的金仙高手此刻道出了六個同伴們共同的心聲:“那是你們沒見過楊晨一個人教訓那幾個龍族高手的時候有多震撼。那幾個龍族的金仙高手,隨便哪一個出來,讓我們一手一腳,都能把我們六個打的滿地找牙!”
聽着這話的所有修士,都已經陷入了一種呆滯的無法理解的狀態之中。所有修士的心中都只有一句話在瘋狂吶喊:“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