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章 ,皇上所立之新帝是誰?
巍然屹立,氣勢恢弘的天元國皇宮,今日的氣氛和往日完全地不同了!一陣陣的喪鐘傳來,聽得人心中無比的悲沉。皇宮的南天門,北門,東西各大皇宮門前,高高地掛起一面白色的喪旗,那表示着,天元國的皇帝駕崩了!
舉國哀悼! 皇宮的南天門前,所有守門的官兵都戴着國喪的標誌。皇宮內,金鑾殿前,特別是長樂宮前,一級又一級的階梯上,手裡拿着紅櫻頭槍的守衛官兵們也全部都在頭上綁着黑色的頭巾。
段逸堯和他的十大侍衛們匆匆地換過了衣裳,穿上了清一色的白色喪服,在頭上也綁了黑布。當他們趕到皇宮時,一個更加驚人的消息讓段逸堯幾乎沒法相信!皇后娘娘竟然失蹤了兩天兩夜!換句話來說,在段逸堯從水路趕回京城的第二天,皇后娘娘離奇失蹤了!
站在長樂宮的大門前,段逸堯幾乎站不住身體,腳步都虛浮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靜定了下來。這時候,段逸雲急急地趕到,見到他時,如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叫了一聲:“三哥,您總算回來了!”就好象被什麼東西噎住了,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段逸堯一把扶着他的肩膀,骨節格格地響着,太陽xue青筋突起,沉痛而冰寒地問道:“怎麼會這樣?父王怎麼會駕崩的?母后呢?我們母后呢?母后怎麼可能會無端端地就失了蹤?”父王突然駕崩還可以說是因爲他身體早就是一個空架子了
。但是,母后爲何也無端端地失蹤了?
段逸雲難過得就想要哭了,他說道:“兩天前,母后突然離奇失蹤了,就象人間蒸發一樣,任我派人怎麼尋找,都將整個皇宮給翻過來了,卻找不到母后的人影!連帶的,母后身邊的四個老麼麼也不見了!三哥,三皇嫂呢?她真的也在凌江跳江自盡了嗎?”父王駕崩,母后失蹤,還聽到三皇嫂跳江而亡,唯一能讓他安心的三哥又不願回京,這讓段逸雲*成了無父無母無親的孩子,芳寸大亂,根本就什麼也做不了。
“她只是暫時到一個地方去了,會很快回來。”段逸堯知道段逸雲一定是快要崩潰了!他必須冷靜起來,這是最艱難的時刻了!雲弟畢竟還小,連母后都失蹤,他還能好好地活着,就該感謝他了!他說着,這才注意到,五弟的身邊跟着一個不該出現在他身邊的人,沐白荷。但是,只一眼,他就不再注意她。因爲,此時,前面一隊官兵正快速地向他走來。
這隊官兵走到段逸堯的面前,爲首的將領是周民。周民是段逸轅身邊最親信的一名將領。他迅速地走到段逸堯的面前,躬身拱手道:“恭迎戰王殿下!請戰王殿下及其所有侍衛解劍入宮!”
解劍,原本入宮爲父皇服孝確需解劍。但是,由這個周民來提醒他,卻讓段逸堯心中有了一絲太過不祥的警覺和不屑。總覺得今日入宮,處處透着詭異和危險!母后的離奇失蹤更讓他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
心中絲絲寒意劃過之際,段逸堯“錚”地一聲,抽了抽劍,卻又立即插了回去,對這個周民森寒地說道:“解劍,本王自然會解,無需周將軍提醒。沒事,請周將軍先行一步,別忤在本王的面前,擋了本王的路!”
周民原本想等着接過段逸堯手中的劍,沒想到他抽劍只是一個動作,卻又將劍插了回去。原本,段逸堯就是一個神一般的存在,他的武功有多高,所有的將軍都知道。此刻,更加是打贏了北凌國的戰神。半路攔截他的人顯然都失敗了,讓他回到京城,還入了皇宮,那就是一個大麻煩了。
周民是段逸轅的心腹之將,幾天前就收到段逸轅的指示,想方設法要攔截着段逸堯,最好是在回京的路上用各種途徑將他解決。但是,所有派出去的人都攔不住他,此刻他又憑什麼攔得住?連叫他解劍都被戰王的氣勢所壓
。見到戰王殿下抽劍時,那個殺氣騰騰的森寒眼神,他差點以爲戰王殿下就要砍下他的頭,所以不自由地就退後了一步,逼於戰王殿下的威壓,他不敢再叫解劍,就帶着那一隊人先走。
趁周民帶着他的人先行一步之際,段逸堯從寬袖裡拿出了一枚兵符,迅速地交給了古風,在他耳邊道:“快!拿着它,立即調兵入宮,明白?”說着,示意其餘的幾個侍衛跟着古風一起迅速出宮。
不知道他的警覺會不會太遲了?早在入宮前,他就該佈置了!沒想到,他一路回京,連母后失蹤的消息也被封鎖得,到入了宮才得知。而他的三十萬兵馬被擋在離京城極遠的郊外,不得入京,不知是否還能趕得及時。
“是!”古風收入兵符,迅速地帶人離開,不知能不能及時趕回來了!但今日之勢,不得不讓段逸堯認爲,非兵變不可了!
段逸堯疑惑之間神色一凜,又望了五弟身邊的沐白荷一眼,讓沐白荷瑟縮了一下。這沐白荷何時成了五弟的王妃?他居然不知道。
段逸堯和其餘的幾個侍衛一起向長樂宮走去。在長樂宮的大門外,段逸堯這才解下腰間的劍交給他自己的一個侍衛。侍衛們不能入內,只有他自己跨入了長樂宮的大門。
長樂宮內。
諾大的長樂宮,是爲放置歷代駕崩的帝王冰館所建造。凡皇帝駕崩入墓之前,都會將其遺體放入此長樂宮中,置於一個水晶棺材裡,放置於長樂宮的中間,先讓所有皇子皇孫和妃嬪們,以及文武百官哀悼七天七夜之後,這才入皇陵墓葬。
因爲水晶棺材下面是一個冰窖,所以,這整個的長樂宮簡直就象一個冰宮。白色的煙霧繚繞着,冷得人瑟瑟發抖。但是,今日的長樂宮中,文武百官到齊,皇子,皇孫,公主,妃嬪們也都到齊,清一色全部穿着白色的衣袍。公主和妃嬪們也有穿着黑色衣裙的。
由中間放置着的棺材分開,左右排成兩排。其中左邊一排是皇子皇孫和公主妃嬪們。右邊一排則是文武百官們。
此時此刻,幾個皇子包括大皇子,四皇子,六皇子,肖妃,瑤妃,都伏在棺材旁邊,嗚嗚咽咽地哭喪。而這其中,哭得最爲悽風苦雨的是瑤妃!她已經是一個淚人兒了!那模樣兒,就象,棺材裡的皇上真真就是她最愛的丈夫,死後丟下她百般可憐見兒!
“皇上啊——您怎麼能就這樣丟下了臣妾呢?皇上啊——臣妾恨不能就這樣跟了您去——”
正在瑤妃哭天抹淚時,一個太監總管突然高聲叫道:“戰王殿下歸來——解劍——爲皇上奔喪——”
緊跟着,衆人齊刷刷的注目禮之下,段逸堯出現在長樂宮的大門口,高大欣長的身軀纔出現的剎那間,撫在棺材前的幾個皇子和妃子們俱都有一刻鐘停止了哭喪,轉而向大門外的戰王殿下望去
。而,文武百官更加全部轉頭,都向正走進來的戰王段逸堯投去了注目禮。百官按禮低頭,向段逸堯行着君臣之禮道:“恭迎戰王歸來,爲皇上奔喪——”
伏在棺材前的段逸轅恨得咬牙切齒!一隻手暗暗捏得死緊,心想,這羣老不死的傢伙們,還恭迎什麼?用得着對他那麼恭敬麼?
段逸堯一眼望盡所有的人,唯獨最應見到的那個人,他的母后不在其中,他面上的冰寒更甚於這長樂宮的地下冰室。
文武百官中,有一部分人見到段逸堯的出現,當即就象見到了希望之光。但卻有一部分人,見到了段逸堯之後,就如同見到了魔鬼現身,不由自主地打着冷顫。
如六月飛霜一般,剎那之間,這諾大的長樂宮的寒冷好象又降低了幾度。段逸堯接過禮部官員遞過的香火,跪於棺前,爲他父皇拜過之後,插上了香。然後,他再次跪下,在父皇的棺材前,只叫了聲:“父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話時,沒想到,左相爺司徒晟就迫不及待地走了出來,咳咳兩聲說道:“先帝駕崩,舉國哀痛!戰王殿下卻遲遲不肯歸來爲皇上奔喪,皇上泉下有知,只怕也非常哀痛!“
段逸堯一聽,寒眸向他望去時,右相爺早他一步說道:“戰王殿下遲歸,是因爲戰王妃突然逝世,左相爺明知故說,是爲何意?”
左相爺又是“咳咳”兩聲道:“本相沒有任何意思。只是,先帝駕崩是何等悲痛的國事!戰王殿下突然喪妻喪子確也是無比哀傷之事。這也無可厚非。本相爺想表達的,其實是,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駕崩前,多日臥病於榻。本相聽聞,皇上駕崩前,寫下了詔書。既然各位皇子都到齊了,不如,就請張公公將皇上的遺詔宣讀了吧!也好讓文武百官們早早知道,誰是皇上立下繼位大統的人。好讓這喪事,國事,都能由新皇話是,免得國亂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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