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往外走着,走了一會兒,聽到天上有破空聲傳來,他擡頭向上一望,只見幾個人御劍向他出來的那個方飛去,都是金丹期的人,他感覺到有個老頭看了自己一眼,不過他並沒有怎麼在意,不一會,他又感覺到有人前面向自己這邊過來,很快就到了自己不遠處的地方,他仔細看了一下,大約有二十幾人,有幾個的裝扮和裡面的那兩師兄弟一樣,想來他們應該是一個門派的,戰天不想再出現點狀況,他只想快點出了這片見鬼的樹林。於是輕輕一跳,輕飄飄的落在一棵樹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等了一會兒,那羣人走了過去,方向也是向那個方向,可能都是爲了那兩師兄弟口中的“那件東西”而去的。戰天對他們所謂的“那件東西”也有點好奇。不過他對外面的世界更好奇,加上在這片樹林走了憋屈的這麼多天,他已經不想再留在這裡面了。於是不再理會那些人和那師兄弟所謂的“那東西”向外面走去……
那個受傷的雪峰派的師兄,本來在運行真氣療傷,突然,聽到上空有破空聲傳來,不由得一陣緊張,直到空中的人落在地上,看清楚來人後,鬆了一口氣,因爲來的四人中人有兩個是他們雪峰派的師門長輩,師傅和大師伯。
雪陽子從空中下來,看到自己的兩個徒弟一個重傷暈倒,一個還能勉強運功在療傷,就是一肚子的火氣,自己最滿意的事就是收了這樣兩個徒弟。自己的小徒弟雖然有些……但自己兩個徒弟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已經先天大成了,只要努力修煉,再過十幾年就可能進入金丹初期,現在被傷成這樣,可能進入金丹期的時間要慢上很多年或不根本能進入金丹期了。要知道進入金丹期不是一般的困難,要不然整個蒼月大陸也不會才十幾個進入金丹期的人,也就是常人眼裡所謂的上仙,要不是他們雪峰派上任掌門在奇遇之下一個山洞裡面得到了一個高人前輩留下來的一本殘破書籍,他們門派也不會成爲蒼月第一大門派,只能算是幾個大門派之一。看着兩個可能成爲金丹期高手的徒弟被打傷成這樣,可能在心裡留下陰影,不能進入金丹期,他怎能不氣?
雪陽子臉色鐵青的對一起飛下的三人中的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道:“雪明師兄,我們一人帶一個,把冰言和冰行儘快帶回師門療傷吧。”說完,先走過去把在療傷的冰行提了起來。
“師傅,我們……”冰行想說什麼。
“有什麼話回去再說。”雪陽子打斷道。
雪明其實也很生氣,自己門派很優秀的兩個弟子竟然被傷成這樣,那可是自己門派未來的高手,可能就因爲這次受傷就會影響以後的成就,他一言不發的走過去把自己暈在地上的冰言師侄提了起來。然後對雪陽子道;“師弟,我們走。”
“慢着,你們就想這樣走了,把我們大家引走了,就讓他們來追吳陵,現在吳陵不見了,誰知道是不是他們在別的地方殺了吳陵,把東西拿了,毀屍滅跡,然後跑到這裡來把自己弄傷來欺騙大家,先讓我們搜他們的身,看看東西在不在他們身上,當然,如果不在自然就放你們走了,如果有的話,就交出來再走。”一起飛下的另外兩人中,一個四十來歲的人說道。
“不要惹我,我警告你,吳滄,不然你會後悔的”雪陽子盯着那人冰冷的道。
“雪陽子,你們雪峰派怎麼能這樣蠻不講理,我說的不過是事實,就威脅我。不是那樣,那你說說,如果不是那樣的話,兩個先天大成的人追一個先天后期的人怎麼還讓他跑了?再說,他吳陵還能跑到哪裡去?難道他還能把你的兩個徒弟打成重傷跑到那裡面去?”吳滄氣憤的對雪陽子道。
“我現在只知道我的兩個徒弟受了重傷,現在我要帶他們回門派療傷,請你讓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雪陽子的聲音越發的冰冷了。他兩個徒弟的傷只有回到門派才能得到最好的治療,小徒弟冰言的傷還好,雖然傷有點重,但並沒有什麼大礙,但大徒弟好看樣子是用了融雪大法,如果不趕快回門派去治療的話,可能以後就與金丹期無緣了。
“雪陽子,你要帶徒弟回門派療傷可以,不過得讓我們先把他們全身搜一遍。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不過把大家的意思說出來而已。”吳滄說道。後面過來那二十幾人,在吳滄開始說話的時候就已經來了,都在一邊看着。
“哼,是不是讓你搜,搜不到的話又說,東西早在我和師兄提起他們兩個的時候就已經從他們身上拿走了。”雪陽子氣極道。
“你別說,倒還真有這樣的可能。”吳滄煞有其事地答道。
“吳滄,你很好,現在我要帶徒兒回去療傷,就先不和你算賬,以後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們雪峰派都要把你殺了。”雪陽子狠狠地道。
“大家看到了,我不過說了事實,雪陽子就把我威脅上了,他們雪峰派的人做了虧心事,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威脅上我了。我告訴你,別人怕你們雪峰派的,我可不怕。你們不就兩個金丹期後期的人在這裡嗎,有什麼好囂張的,還有我和戰狂兄弟跟大家在這裡呢,我就不信你雪峰派能討到好處去”吳滄聽到雪陽子說要讓雪峰派天涯海角都要殺了他,他其實是很還怕的,只是他擋不住那分藏寶圖的誘惑,要知道那可是雪峰派上任掌門找到那本殘舊書籍的山洞裡面找到的。當時雪峰派的上任掌門沒注意到那山洞裡還有一個地下室,只在上面得到了那本書籍,可就只是這樣一本殘舊的書籍就能讓雪峰派百年內成了蒼月大陸第一門派。
那張藏寶圖是兩個不知名的小人物,無意間到了那個山洞,發現那有地下室,進去以後找到的,找到的同時還有那個前輩一大神通留下來的影像。那個前輩說他是林海那邊被人追殺後,逃到這邊來的,因爲重傷命不久矣,他把他的儲物戒指和修煉功法藏在了一個地方,並留下了路線圖和指示在一張紙上,希望找到的他東西的人修煉他的功法爲他報仇。那樣的誘惑對兩個三流的武者來說,簡直能讓他們發狂。他們雖然不知道那人到底有多厲害,但那人能穿過上仙都只能進到外圍的無盡林海,還能留下這個影像,顯然厲害到了沒譜。兩人都想獨吞那份寶藏,進行了激烈爭鬥,其中一個慘勝,他以爲那人死了,拿着那份路線圖走了。誰知道那人並沒有死,不過也武功全廢,他自知自己無望得到寶藏了,於是四處散佈消息,不多時,那個消息已經是傳遍了整個蒼月大陸,後來不知道那圖怎麼到了吳陵手中,現在吳陵不知所蹤,而雪峰派先前剛剛好把所有人引開,派了兩個弟子去追,然後,等大家都到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雪峰派的弟子重傷在那裡,而吳陵卻不間了蹤影,吳陵連那兩個弟子的其中一個都打不過,不可能把他們打重傷逃走。在吳滄看來肯定是雪峰派的詭計,東西一定就在他們身上,雖然他怕雪峰派的追殺,不過只要得到了那份路線圖,他就可以找到那位前輩留下的東西,到時候雪峰派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自己想要他怎麼樣它就怎麼樣。
聽到吳滄的話很多人都紛紛應和,其中一個道:“吳滄上仙說得對,你們雪峰派的人一定真的那樣做了,不然你們爲什麼不敢讓吳滄上仙搜,還威脅人。把東西交出來就讓你們走,不要以爲你們雪峰派是蒼月第一大派就能說走就走,要走還得問大家答應不答應。”
“好,很好,我們雪峰派的人還沒有怕過誰,就算我們這樣做了又怎麼樣,你們誰不服的可以過來試試。”雪陽子冷笑着說道。
“大家聽到了到了,雪陽子自己都承認了,我們大家就讓他把東西交出來算了,免得大家鬧得不愉快。戰狂兄弟,難道你就看着他們雪峰派的這樣囂張,我們聯合大家把他們全留下來,把東西搶過來,得到的好處大家分,戰狂兄弟你拿一半,我和大家拿一半你看怎麼樣?”吳滄看着雪陽子說出那句話後,沒有一個敢上去,於是對另一個金丹期的高手道。
“本來是想以後再和你算帳的,看來現在你有點等不了了,我就先把你給收拾了在說。”雪陽子說着瞬間就動了起來,轉眼間就到了吳滄面前,一掌拍向吳滄。
吳滄料不到雪陽子會提着徒弟就向自己發起攻擊,倉促之間只好伸出雙手接下雪陽子的那一掌。吳滄只覺得一股巨力和冰寒的真氣順着自己的雙手傳到了自己身上,他藉着那股力量向後退去,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量,但還是有一部分力量和那股冰寒的真氣襲入了他體內,他只覺得一陣難受,哇的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吐出的鮮血還冒着絲絲寒氣。吳滄本就沒有雪陽子厲害,又是倉促接招,要不是雪陽子還提着個徒弟他受傷可能會更重。
雪陽子也不追擊,一擊得手後就回到雪明身邊,他清楚吳滄並沒有受多重的傷,吐出那口血後他就已經沒事了,如果要打他是不會怕的,但他顧及到自己受傷的徒弟,怕他出點意外,所以就停了下來。
“還有誰,想把我們留下來的,只管上來,我們接着就是。”雪陽子道看着對面的衆人道。但沒有誰敢再上去。看着沒人敢再來雪陽子對雪明道:“師兄,我們走。”
“戰狂兄弟,爲什麼不和我聯手把他們留下,有我們兩個和這麼多人難道還留不下他們嗎?”雪陽子和雪明御劍飛走後,吳滄問那個金丹期的高手。
“我知道你的想法,只要得到那東西,就不用怕他們雪峰派了。可東西不在他們那裡,留下了他們有什麼用,還有不一定能留下他們,人多有用?人家不和你在地上打,那些人一點作用都沒有。他們如果拋下徒弟走的話,你敢去追,何必徹底得罪他們雪峰派呢?人家怎麼說都是蒼月第一大門派,我可不想以後過着擔驚受怕的日子。不和你說了,我還要去找材料煉製一把好劍呢。”說完,戰狂御劍飛走了。
吳滄嘆了口氣,不知道是可惜沒有得到東西,還是擔心以後會被追殺,或者兩者兼有吧。搖了搖頭也御劍飛走了。
其他的那些人看到他們都走了,也慢慢向林海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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