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銘迴歸的第三天晚上十點,許家的煉武場上站着一隊隊的朝陽衛隊和戰隊,只見許然大手地揮:”出發,所有低抗者殺無赦.”
說完後,只見朝陽衛隊和戰隊向着朝陽城所轄範圍鋪天蓋地殺去,許軍也跟隨着後面往外走去,震壓場面.
許軍,許家的旁系人員,由於其天賦過人,不到三十的年紀就已達到了淬體十重初期境界,離中期也不地是一步之遙,因此,許家家主才他提拔上來,作爲朝陽衛隊和戰隊的大統領,也是戰隊的訓練負責人.
當所有朝陽衛隊和戰隊的人員都向着自已的目標進發後,許然,許銘和許默才轉過身向着許炎所住的地方奔去,在他們身後也有六名朝陽戰隊,陣容可以說是極爲強大了.
……………..
許炎此時正坐在大廳渴着茶,神態極爲寫意,偶爾嘴角還會露出笑容,好像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一樣.
突然,一道人影急勿匆地竄了進來,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說道:”父親,不好了.”
許炎看着急勿匆進來的人影,微微地皺了皺眉頭道:”什麼事不好?這麼驚慌?”.
“大事不好了,許然帶着許銘和許默,還有六名朝陽戰隊正在朝我們這裡奔來,而且他們手上所有的朝陽衛隊知戰隊已經全派出去了,看樣子好像是要對我動手了。”許天喘着粗氣道。顯現他也是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就來報告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許炎聽到這消息時,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簡直不敢相信。
“當然是真的,這麼大的事還能說慌嗎?”許天一副焦急的表情道。
許炎看着許天,他知道,這事必然是真的,自己的兒子自已知道,在這麼重要的事情上,他不可能騙自己,只是剛聽到這息信有點不敢相信。
在自己的瞭解中,許然一直是個性格有點軟弱,不夠心恨手辣的人,這也是自已一個以來都想不明白的地方,上任家主爲什麼會把家主的位置交給他這要樣一個人。
不過無可否認的是,整個家族還有朝陽城在他管理下,確實是蒸蒸日上。
“你立即通知我們的人進行全面反擊,還有通知白雲城和青木城的人以最快的速度過來緩助,只要能撐到他們的人到來,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畢竟家主纔是所有人都承認的,手上也掌握了大部分的人員,憑他手上這點暗中培養起的人和暗中拉攏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和代表許氏家族的許然一拼。這也是爲什麼他要勾結白雲城和青木城,並且爲此付出了龐大的代價。
在他的心目中,家主這個位置本來就是他,因此,他要不擇手段拿回屬於他的東西,並不覺得過份。
就在這時,一道渾厚且中氣十足的聲音緩緩傳了過來:“大哥,你現在才反應過來,已經遲了”。
話音剛落,許然帶着許銘一行人已經出現在門口。
彷彿是爲了驗證他所說的話似的,就在這時,朝陽城和許家各處突然響起了各種兵器的交擊聲和撕殺,喊打聲,此起彼伏。
城裡的百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爲是遭到了什麼強大的妖獸龍襲擊,紛紛嚇得躲在屋裡,不敢出去。
“朝陽衛隊和朝陽戰隊在捉拿判徒,不相關人員馬上躲避。”這句話也時不時在朝陽城各處響起。
許炎看着許然一行人走了進來,臉上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二弟,沒想到你手腳還挺快的,”。
確實,自己這邊剛得到情況,二弟就已經來到門口了。顯現是怕自己得到風聲,先一步逃跑。
許然找了個地方坐下後,擺了個舒適的姿態,然後纔不緊不慢道:“大哥,這是何苦由來呢?我知道,你一向對父親把家主的位置傳給我不滿意,但你想過沒有,爲什麼他不把家主的位置傳給你呢?”
“那是他偏心,他從小到大最器重的就是你,當然把家主的位置傳給你了,而且祖訓也說了,長子爲家主的第一繼承人,爲什麼那死鬼要違背祖訓?”許炎一聽這話,他火爆的脾氣就上來,嘶聲大吼道。
“祖訓雖然有這樣說,但你自身真的沒問題嗎?”許然再次淡淡道。
“我有什麼問題,你說,無論是見識和天賦那樣我比你差?”許炎大吼道。
“是,你的見識和天賦不比我差,爲什麼父親沒有選你?”許然反問道。
許炎也是被這句許哽了,說不出話來。
“好,不說這個,就說說你勾結白雲城和青木城就是爲了來奪家主的位置?一開始你有家族所搞的那些小動作,你以爲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家族內鬥導致家族衰敗下來,讓別人漁翁得利,但今次你的做法實在是太過份了。”許然語氣嚴厲道。
“上次在四微山腳下,白雲城和青木城的埋伏暗殺我,也是你們派人通知的吧?”這時許銘突然插話道。
他直到現在也想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到朝陽街上買了一些療傷的丹藥,只是在買丹藥時和那掌櫃的透露了,連自己的父親都不知道,問題應該就是出在這裡。
“不錯,是我通知的,”許炎想都沒想就直接道。
“還好我兒子沒事,不然,今晚我們就不可能在這裡說話了。”許然一拍桌子冷冷道。那桌子在他的一拍之下,變爲了碎片,而且他身上也是一股勁氣在涌動。
這時,外面的喊殺聲也逐漸的平靜下來。
“大哥,你沒有機會的,只要你不反抗,束手就擒,你還可以安亨晚年,過往所有的一切我不再追究,也不要指望白雲城和青木城的人過來救你了。”許然再次冷冷道。
許炎聽着外面的喊殺聲逐漸的平靜下來,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成爲過去了,就憑自己手上暗中培養起來的那十來個所爲的精英,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或許二弟說的也不錯,自已在許家,可以說是除了沒有家主的權利之外,和家主又有什麼分別?也可以說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爲什麼一定要去奪家主的位置呢?想到這裡,他心中已有了決定。
這時,朝陽城外,白雲城和青木城的人馬已經遙遙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