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裡出來後,魂隊隊員最後還是選擇了接受這次的洗腦。因爲鍾力向他們保證,這樣的洗腦,只會讓他們暫時失去記憶十天,爲的只是騙過那些高層的雙目。十天之後,他們便可恢復記憶,去找線索報這個仇。
衆人到了北京後立刻被叫到了一個秘密軍事基地中,每個人都表現的好像在等待着新的任務一樣。甚至在周洋的心裡還幻想着,也許事情已經起了變化,等會可能是派自己去執行任務,而不是在這裡等待着被洗腦。但當姜殿華出現在眼前後,周洋再也不敢這樣幻想了,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這樣的事沒有誰能夠阻止,包括兩個隊長。若是大家一同反抗的話,也許將會被大批的像他們一樣的高手追殺他們,甚至會判他們一個叛國罪名,想到這裡,周洋不僅看向了自己最爲信賴的白雲。
此時白雲同樣在東張西望着,他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他的目光是那樣的堅定。白雲的目光看向周洋的那一瞬間,周洋的心不再不安,他相信就是再困難的事,眼前的這個人也會保護好自己。
姜殿華那噁心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讓整個魂隊的人都有一種想要揍他的感覺。就在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三個人,其中一人便是鍾力,而另兩個人看他們肩膀上便知他們的官很大。
姜殿華見了那兩人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上前,哈腰點頭的說着些什麼。那兩人來到魂隊面前後,詭異的笑了笑,其中一個便開口說道:“介於現在全國各地都在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所以國家才決定用之這樣一個辦法。相信你們也都還記的貴陽機場的那隻蜈蚣,當時你們也應該都知道了什麼叫九死一生。國家現在找到了一名催眠師,他可以喚醒你們體內的潛力,讓你們在今後的作戰當中有足夠的能力可以自保。”
這一番話讓每一個魂隊的人都感到噁心。那樣的人根本就不配說國家。那人看了衆人一眼後繼續說道:“但是這樣的做法有一定的危險,所以現在我是來徵求你們的意見的,願意繼續爲國家效命的便留在這裡,等待催眠,不願意的現在就可以離開。我說的離開是離開軍隊,從此不再效命國家,更不能得到任何國家的優惠待遇。”
其實誰都明白,走與不走都是一死。不走,還有活命的機會,走的話,剛出了這個門可能就被槍斃了。但這齣戲他們必須得演完。
“我們願意!”
那人笑了,轉頭對鍾力說道:“好了,鍾先生請把!”鍾力今天穿的是一身白大褂,他的雙手一直放在荷包中,誰也看不到他一直緊握的拳頭。看着一個個魂隊的隊員都躺在了那個專門設置的房間後,鍾力知道,這齣戲終於要開始了。
那個房間是專門爲鍾力這樣的催眠師建造的,只要在那個房間中,鍾力的催眠將會成倍增長,他也不會感受到絲毫疲憊。
房間中只剩下魂隊隊員與鍾力了,其他的人都在另一間屋子透過玻璃觀看着。鍾力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到了中間,背對着那玻璃,輕聲說道:“對不起了各位,十天後你們便可報仇,那時我定當助你們推翻上面的傢伙。”
白雲就在他身邊的牀位躺着,白雲說道:“開始吧!上面的人看着呢。”鍾力終於開始了這場催眠,無數藍光從他體內散出,這些藍光將每一個混隊隊員都圍繞了起來。無數藍光之中偏偏有一道藍光是深藍色,那道藍光不圍着人的身體環繞,而是直接進入了每個人的腦子中。
這場催眠整整進行了一個小時,其實真正的催眠並不用那麼長的時間,關鍵在於鍾力必須在其中動手腳,所以催眠才執行了那麼長的時間。
看着還在牀上昏迷着的人,鍾力心中有着說不出的負罪感。拖着沉重的步伐,鍾力終於從那個房間裡走了出來,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外面早已站滿了人,有姜殿華,有那兩名與他一起前來的軍官,還有一人是他從沒想到的,那人便是他的師父。
“師父,您怎麼會來這的?”鍾力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一位道骨仙風的老人。那老人詭異的笑了笑說道:“爲師是來爲你做善後工作的,你的工作做的相當差啊。”說罷,那老人便徑直走進那房間之中,鍾力還未來得及阻止,門已經關上了。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鍾力已經不管面前的人職位有多高,依舊高聲質問着。姜殿華冷冷一笑說道:“哼!鍾力,你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曾偷偷的去找過魂隊的人。”鍾力的臉色突然沉了下去,冷冷的問道:“你們一直就沒相信我,所以找人跟蹤我?”姜殿華搖了搖頭說:“NO,NO,NO。那樣愚蠢的辦法,我們怎麼會用呢?”姜殿華剛一說完,兩名士兵便拖來了兩人。
這兩人便是到了北京後就消失的黃剛與趙興國。看他們的模樣便知,這兩人曾受過很痛苦的拷打。鍾力看着他們二人說道:“是他們告訴你的?”姜殿華想了想說道:“怎麼說呢?是他們說的,但也不是他們說的。因爲這兩個人啊,是被你師父催眠後才說出來的。本來只是想從他們嘴裡知道一些魂隊的事,誰知他們被催眠後竟什麼都說了出來。”
這時,鍾力的師父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向姜殿華與那兩名軍官微微一笑說道:“好了,我已經將他們的記憶抹除,從今天開始他便是你們的兵器了。”姜殿華大笑起來,右手伸向了腰間,他竟將槍抽了出來指着鍾力的師父。
到了這時,鍾力的師父還未反應過來,還傻傻的問道:“你,你這是幹什麼?”姜殿華陰冷的說道:“當然是爲了避免這個秘密被傳出去,死人的嘴一向是最緊的。”姜殿華冷哼一聲,右手食指慢慢的扣動着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