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彩人嬰自稱爲那一個漂浮大陸的聖皇,將那他所在的那一個漂浮大陸一統之後,其野心不消,竟然想盡辦法,藉助位面移動相融之際,打通了與這個大陸連通的空間通道,殺入了這個大陸,企圖一統兩大漂浮大陸。
可誰知,剛一進入這個大陸,這個漂浮大陸的強者,遠非他自己所在的那個漂浮大陸能比的,當他帶着先鋒部隊剛從空間通道中衝出,就陷入了這個大陸不少大神通者設下奇陣禁制中。
雙方在這陣法裡面互相廝殺鬥法。
最後卻因爲神通過於驚人,甚至撕裂出了一道道的細小空間裂縫。讓整打鬥整片的空間都不穩起來。
最後,雙方拼鬥的天命者,死傷過半之際。
這個大陸的大能竟然聯手斬殺了這什麼狗屁聖皇,可誰知這傢伙竟然沒死,只是將自己封印在了這裡。
這裡經過大戰,已是空間紊亂,古陣禁制的存在,讓這古修戰場步步殺機,成了一處奇兇之地。
多少年以來,不知有多少自持神通過人地高階修士,因爲貪圖裡面古修地遺寶功法,全都進去尋寶,結果從未有人活着從裡面出來過。
如此一來,前前後後葬身此谷的高階修士,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他們隨身地各種奇寶,也同樣的丟落這裡。
這種情況,一直到聖海天朝的第一代天主橫空出世,與幾個大修者聯手進入這裡,掃清了這片險地幾處禁制、空間裂隙,並佈下了防禦禁制,將他們探明沒有危險的地方,做爲了聖海天朝訓練死士的地方。
而且這近萬年來,各任聖海天主更是用盡各種手段,將一些人騙入這裡面,爲聖海天朝探明這裡其他地方的真實情況,好爲聖海天朝所用。
葉凡先前就覺得這次賭殺,不可能只是單單搶寶這麼簡單,但卻是沒想到,那聖海天主,竟然包藏着這樣的禍心,這不明擺着將他們當炮灰使麼。
所以葉凡在翻看那碎片中的記憶時,明白這點後,纔會露出憤怒的表情。
他閉起雙眼,養了一下神。
等精神稍微恢復了一些後,他就在原地盤膝坐下,把剛剛看完的五塊碎片裡的東西,在腦海裡回放了起來,那五塊碎片中記載的信息龐大的驚人。
而且許多都是一些無用信息,所要葉凡還要對其進行篩選,留下那些有用的信息,其他那些無用的,就沒必要保存了。
不知過了多久,葉凡終於睜開了雙目,卻被眼前的東西,嚇了一大跳。
將那什麼異世聖皇是滅了,可葉凡卻是忘記了那什麼聖皇之前放在他身上的血蛇。
望着在體表涌動的蛇頭,葉凡動也不敢動他實在有點怕那些蛇美人的“櫻桃小口”,因爲他記得那聖皇在進入他體內時,對這血蛇下的命令是,只要他敢有任何舉動,就讓他嚐嚐噬魂銷骨的滋味。
現在雖然那聖皇已滅,而且這些血蛇更是無意識之物,失去了主人的控制,就變的呆板了起來,可就是這樣,葉凡才更加的不敢動,因爲他敢確定,在這些血蛇的無意識的蛇頭裡面。
一定還本能保留着那聖皇給它們下的最後一道命令,現在隨便進來一人,都可能能輕易的滅了這些沒有意識的血蛇,可唯有他葉凡不行。
他心中摸索着找個解除身上血蛇的辦法,但手腳又不敢亂動,這些“血蛇”的厲害,他雖然沒見識過,但這畢竟是那老怪物下在他身上的禁制,他可不敢輕易嘗試,不由得輕輕嘆息着道:“附骨之蛆,若是弄不掉它們,真不如死了算了!”
突然間,遠處火光閃動,一條錦衣虯髯大漢,高舉火把,昂然而入,雖然走在這種陰溼的洞穴,氣概仍然不可一世。
葉凡自然又吃了一驚,這裡這麼詭異,怎麼還有人進來。
那人他見了葉凡,又見到這滿地乾屍炎身,面色更是大變,連忙後退,舉刀護胸,厲聲道:“你是什麼人?”
葉凡眼珠子一轉,道:“你是什麼人?”
那錦衣大漢厲聲道:“你連本少爺都不認得,還能在這個世界混麼”
“少爺?”葉凡微微一怔,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傢伙竟然真的不出二華年齡,只是滿臉都是虯髯,到讓他錯認爲是一大漢了,笑道:“如此說來,你倒像是有些名氣!”
錦衣少年喝道:“本少爺便是潛龍榜上的虯面玉髯……海冥星,這名字你想必定是聽過。”
葉凡微微笑道:“虯面玉髯這名字倒蠻配你的,海冥星聽來倒也威風,但你不知本座是誰?”
海冥星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
葉凡也冷笑道:“本座便是‘萬蛇之聖,萬法之尊,萬魔之王,打遍天下無敵手,驚天動地暗玉聖皇,你可聽過這名號?”
他一口氣說出這一長串名字,海冥星倒真被唬得怔住了,道,“本少爺從未聽過這號人物!”
葉凡冷哼一聲道:“你從未聽過,回去問問你家老祖級的長輩想必他們是知道的,他們見到我誰敢不低頭!”
海冥星怒道:“憑你這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也敢如此胡言亂語,本少爺到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葉凡慢悠悠道:“你可知修爲達到天聖境界,便可返老還童,重獲新生。”
海冥星又怔了怔,凝目瞧着他,顯見已是半信半疑。
葉凡又嘆息道:“你又是否聽過奪舍之法,這數百年來,本聖殺的人已夠多了,今日再也懶得出手,念在你看來還是人物,以後大有前途,快快走吧,本聖饒了你。”
海冥星怒喝道:“就憑你也想將本少爺嚇走?”
葉凡冷笑道:“你且瞧瞧地上死了多少人物,又仔細瞧瞧他們都是怎麼死的?”
海冥星俯首望去,變色道:“精血吸盡,修爲盡失,手足盡斷……還有…”。
葉凡道:“還有靈魂破散被噬,你還不走,難道也想魂飛魄散?”
海冥星倒抽一口涼氣道:“他……他們難道都死在你手上?”
葉凡淡談道:“那也算不得什麼?我只問你想是不想死?”
海冥星怔了半晌,挺胸道:“在下見這裡祥光沖天,必有寶物出世,費了千辛萬苦,方到此間,前輩若要在下這樣走了,在下實是心有不甘。”他雖還不走,但不知不覺間已改了稱呼。
葉凡微微笑道:“你要怎樣?”
海冥星道:“只要讓在下見識見識前輩的修這,在下拍手就走,絕無留戀。”他生相雖然魯莽,行事倒也精細,顯見潛龍榜上的成名人物,並非庸人。
葉凡神色不動道:“你想見證見證本聖修爲?那也容易,只要你能將我身上的這些血蛇全都弄死,而不損及本聖毫髮,本聖就將寶物讓給你也無妨。”
海冥星目光閃動,道:“真的?”
葉凡道:“前輩對晚輩焉有戲言?”
海冥星大步邁過去,目光眨也不眨地凝注着那些蛇頭,葉凡心裡暗暗歡喜,只望他手下真有兩下子。
哪知就在這時,突聽一連串刀劍相擊的轟鳴之聲自前面傳了過來,別人刀劍相擊,每一聲之間總有間隔,但此刻這刀劍相擊聲,卻又緊又密,前一聲和後一聲幾乎是同時響起來的,數十聲刀劍相擊,聽來竟如一聲。
海冥星霍然回首,變色道:“又是什麼人來了!好快的速度!”
葉凡眨着眼睛道:“莫要怕,只要你站在本聖身旁,誰也傷不了你。”
海冥星瞧了他幾眼,再瞧瞧纏在滿身之上血蛇,這種詭異的模樣,不由他不信面前的這人實是退隱在這裡的前輩異士,他瞧了幾眼,終於抱拳道:“多謝!”
那交擊之聲來得好快,方纔還在洞口,此刻已到了近前,一個陰沉冷漠的語聲冷笑道:“雪花仙子,你真要和我拼命麼”
另一人輕嗔道:“今日既然在這藏寶之地遇到,看來你我更只有分個生死強弱了!”
這語聲又柔又細,再加上‘仙子’兩字,必是女子無疑了。
葉凡忍不住問道:“這雪花仙子是誰?”
海冥星嘆了口氣,道:“她是潛龍榜排名前十的‘天嬌’之一,潛龍榜上人物,凡是進入前十名的,身份都十分神秘,不會輕易公開,我雖然也是潛龍榜上的人物,但與能進入前十的雪花仙子比來,還是差遠了。”
葉凡道:“另一人又是誰?”
海冥星道:“聽雪花仙子所說的話,這人想來必也是‘十大天嬌’之一中的人物,不然雪花仙子不會如此嚴陣以待了。”
葉凡嘆了口氣,道:“本聖究竟老了,在裡待了數百年,後輩的成名人物本聖卻都是不知了。”
“您老真在這裡呆了數百年?”海冥星雙眉深皺,疑惑道:“這現寶之地如此隱秘,卻怎會有這許多人來?奇怪……奇怪……莫不是他們都是老前輩您故意引來的!”
只見一片刀光劍影,雷電轟鳴,兩團人影着地滾來,光芒流動,在火光映影下,一個瘦削頎長,滿身黑衣,另一人白衣如雪,身材婀娜,掌中一柄柳葉劍,運展如飛。
海冥星站在那裡,已有些不安。
只聽“嗆”的一聲龍吟,刀光劍影頓斂,黑衣人、白衣女,已齊地住手,齊地掠到葉凡面前。
那白衣女子“雪花仙子”眼波一掃,竟失聲道:“冥星,你怎地在這裡。”
冥星勉強笑了笑,道:“姐姐,好久沒見,你模樣還是這麼好看。”
這話,在葉凡聽還真是他媽的土。
可這雪花仙子卻是嫣然一笑,道:“冥星,在這裡見着你,可真是想不到的事……十年……嗯,快十一年了,你竟都不來找我玩,難道忘了姐姐了麼!”
海冥星乾咳幾聲,道:“我……我…”
那黑衣男子突然笑道:“妙極妙極,原來是小情人見面了,但雪花仙子再加上個海冥星,我天雨流星也未見得怕了你們。”
雪花仙子見了海冥星,根本理也不理天雨流星,眼皮掃了海冥星身旁的葉凡一眼,道:“你還帶了個小弟來麼?怎地如此奇形怪狀?”
“小弟?”海冥星臉色一變,連忙道:“姐姐萬萬不可亂說,這位便是……暗……玉老前輩。”
雪花仙子眼睛立刻瞪大了,道:“暗玉老前輩?”
海冥星連忙使眼色,大聲道:“此刻躺在地上人,就全都是死在這位暗玉老前輩手下!”這句話說出來,不但雪花仙子吃了一驚,天雨流星更是面色大變,兩人連忙退後了幾十步,朝葉凡左瞧右瞧,手裡的刀劍握得更緊了。
葉凡暗中幾乎笑破肚子,面上卻正色道,‘雪花仙子與那什麼流星的,還想與本聖動手麼?“
雪花仙子點頭道:“嗯。”但一看到海冥星的臉色,又連忙搖頭道,“不是的,晚輩不敢!”
葉凡笑了笑目光移向天雨流星道:“你呢?”
天雨流星冷冷道:“我是讓祥光引來的,若不見寶物,說不得,只有和老前輩過過招了。”
葉凡目光閃動,道:“到目前爲止,爲這寶光所引來的人,已不下數十位了,但現在卻都是躺在了地了。”
天雨流星刀光一展,厲聲道:“當然,無論有多少人來到這裡,死得只剩最後一個時,才能是寶物的主人!”
葉凡冷冷道:“你此刻就想死,也沒關係,但連那寶物都末瞧過一眼就死了,豈非死得太可惜了麼?”
天雨流星徵了徵,手中的刀緩緩垂落。
海冥星道:“暗玉老前輩說的是,無論如何,咱們等到瞧見寶物再拼個你死我活也不遲。”
葉凡笑道:“究竟還是海冥星晚輩的見識不同。”他轉身看向那方血池,突又回首道:“煩你去血池那幫我取些池血來。”
“老前輩稍等!”海冥星從懷中取出一個玉匣子,在血池中裝滿池血便走了過來。
葉凡接過玉匣子,見纏在自己身上的血蛇,果然慢慢朝那玉匣子中的池血中游去,歡喜得幾乎跳起來。
他知道憑這一匣子血池,就必定可以將身上這些“血蛇”引走了,但他想了想還是先將匣子拿在手裡,封了蓋子。
他忽然發覺用這些血蛇來唬人,真是再好也沒有了,而且此時此刻,三小因爲與五彩人嬰爭鬥,已是陷入了深層次的昏睡之中,星雲也隱隱有些暗淡無光。
全身天力能動用的,更是不到二層,他正是要大唬其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