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殿煉器,丹殿煉丹,可以說靈器丹藥就是修煉者最大的兩種資源。
“去器殿任職需要什麼條件?”江塵問道。………·
“只需要你有煉器天賦,你可以隨時去器殿考覈,不過我要提醒你,掌管器殿的狂叟殿主性格乖張孤僻,很難伺候,你最好不要驚動他,否則會有危險的”月瑤道。
“有危險,這麼嚴重?”江塵也是一愣。…………·
“嗯,曾經他由於煉器失敗,暴怒之下,失手殺死過他的幾名親傳弟子…”月瑤說道。
聽得此言,江塵都是瞳孔一縮,這狂叟還真是性格怪癖暴戾到了極點啊!……··
“啊,其實狂叟殿主也不是殘暴嗜殺之人,只是他太偏執於煉器一道,那一次他本是煉製一件聖器,結果由於那幾名弟子在輔助他煉器的過程中出現了失誤,導致他辛苦收集的煉器材料毀於一旦,這才致使狂叟長老暴怒,失手之下殺死了那幾名弟子,爲此宗門曾經重責於他,而狂叟殿主事後也是極爲後悔”
月瑤說着,眸中帶着一絲黯然,神色間也沒了先前那種俏皮。
“我知道了,多謝月瑤姐”江塵拱手致謝道。對於這種有着偏執怪癖的老古董江塵並不想去招惹,不過他去器殿煉煉器也不會輕易就碰到器殿的最高執掌人吧!
……………··
煉寶大殿,東殿便是器殿所在,這裡是一般弟子的禁足之所。
畢竟,丹器二物都是極爲重要的,而煉丹煉器也最忌打擾。
不過在特定的時間,二殿還是會對外開放,這主要是招收一些打雜的人手或者是有志於煉丹或是煉器的學徒。
這一天,江塵來到了器殿。
來到器殿的除了江塵外,還有着三十多名弟子,外宗內宗都有,其中江塵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是程斧的妹妹程璇兒。
“江師兄,你也來器殿參加學徒考覈麼?”程璇兒看見江塵,眸中閃過一絲意外之色,旋即欣然走過去問道。
“嗯,你也對煉器感興趣麼?”江塵問道。
“嗯,以前在學院的時候學過一點點,算是略知一二,想在這方面深造一下”程璇兒道。
老實說,她這話只是謙虛,因爲她在煉器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甚至比她在修煉方面的天賦要強很多,這也是爲什麼她會來到器殿參加考覈的原因。
江塵如何聽不出程璇兒的自信,他只是淡淡一笑,同樣老實說,雖然江塵前世並不主修煉器,但是作爲一名聖者,對煉器方面的領悟力,聖境以下恐怕只有一些煉器老怪物才能媲美。
“你們便是這次前來參加我們器殿學徒考覈的弟子吧,好,很好,選擇器殿就是選擇光輝的未來,我們器殿在靈武宗中可是是所有殿中排名首屈一指的存在,甚至說是第一殿也不爲過,靈器的作用想必大家都知道,一位高階的煉器大師,在我們靈武宗中也能得到核心長老的待遇,當然這一切需要你們能成功通過考覈”
這時,一個約莫中年,有些懶洋洋的傢伙帶着幾名隨從走了出來說道,他的話雖然很漂亮,但是語氣之中卻沒有多少激情,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的敷衍之語。
其實這也不怨他,煉器是一件技術活,需要極強的天賦,加上器殿的掌舵人狂叟由於性子火爆偏執所造成的一些不良後果,他們器殿呈現了一種後繼無人的局面,如果不是那老一輩的一些煉器師在撐着,只怕他們器殿現在的局面會異常難看,而一些新人弟子之中要出一個驚才絕豔的煉器師的難度太大了,就算是有一些天賦的人,要想在煉器上有所成就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這些年可以說他們器殿是人才凋零,後繼乏人,很是蕭條。
“這是本殿的劉玄劉執事,今天的考覈由他主審”在他旁邊一個模樣年輕一些的隨從說道。
劉玄揮了揮手,一把太師椅便是出現在了前方,他一屁股便是坐了上去,隨即有些懶洋洋的道:“開始吧”。
劉玄身後剛纔說話的那人走出來,翻手之間,在他手掌之上出現了一塊巴掌大小的符文,靈元灌注之下,這塊符文飛出懸浮在了天空之上,符文之上,一道光幕射出,形成了一副圖畫,圖畫之中是一片深暗的水流,水流之中隱隱可見一條條游魚在遊動。
“你們聽着,接下來看清我的手印,每一道手印可以從這幅‘暗流潛魚圖’中撈出一條魚來,能夠撈出十條魚的算是通過,撈的越多成績越好”
這人說罷,手掌迅速結印,手法迅速,充斥着一股獨有的玄妙,這種手法一看就與煉器有關,看得不少人都是暗自咋舌,好奇妙,好迅捷的手法!
“馬馬虎虎”江塵心中點評道。
此人一連結出了三十六道印法,那圖畫之中有着三十六條魚被其從圖畫中撈了出來,浮游在空氣之中,奕奕生光。
他手掌一揮,這三十六條魚化作星星點點的光芒消散,許多弟子還沉浸在他那奇幻的手法之中,臉上帶着一種驚歎之色,此人目光將衆人的森請一一看在眼裡,心中微感得意,只是當他眼神看向江塵之時,卻是發現江塵臉色平靜的古井無波。
“我這手法就叫做撈魚手法,是一種反應速度,眼力,技巧,心神力量結合的基礎手法,煉器之時,往往一件靈器要打出無數的煉器法訣,若是你們連這最基本的一關都過不了,說明你們與成爲煉器師無緣”那人神色嚴肅的說道。
“這是你們的鐘離師兄,他學習煉器已經十一年,能夠獨自煉製下品靈器,即使是中品靈器也曾經有過煉製成功的經驗,他的手法你們剛纔都看見了,你們便依葫蘆畫瓢,每個人只有三分之一炷香的時間”劉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