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的再次走進可是驚呆了不少人,他們可是親眼看着這幾人離開的,可是這才過了一會,他們怎麼又回來了。
“快看,那人又去三樓了!”
剛剛那名帶着紗布去往三樓的女子還未走回來,誰也不知道那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此時在看到這人進去的時候,全都小聲的議論起來。
今天那讓人談虎色變的三樓竟然成了什麼人都可以進去的地方。
不過場中的這些人還是止住了那極具好奇的內心。
“咔嚓!”
房門打開,這讓那正在包紮中的“假面王”臉色一緊,此時他最怕有人找上門來,如果被人看到,那可是會影響到他的聲望的。
可是在他看到來人的時候,臉色再次猛然一抽,隨後在那名女子的震驚之中,緩緩說道,“血煞大人,又來了啊!您有什麼事情吩咐!”
那低眉順從的模樣,讓該女子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這還是那位殺人不眨眼,作惡多端的假面王麼?
感受到一旁動作的停頓,本想生氣發威的假面王再次強忍了下來。
平時的時候誰敢如此對他,別說替他包紮,就是說近身,都沒有幾人敢這麼做。
“包紮好了麼?跟我走!”
小七冷聲說道。
望着女子手上那還沒有纏好的紗布,假面王低頭一語,“好了!去哪?”
那低頭的目光在看向替自己包紮的那名姑娘時,偷偷的露出了一抹兇光。
“跟我走就知道了!”
說着便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那不時籠罩在自己身上的殺意,讓留在屋內的假面王臉色再次一變,迅速的剪斷那掛在胳膊上的紗布,不顧此女那震驚的目光,披了一件衣服便跟着小七走了出來。
“快看,那假面王出來了!”
“怎麼就他們倆,他身旁那些人呢?”
“小點聲,那名前臺的姑娘怎麼還沒出來呢?”
大步走出來的二人根本無暇顧忌他們的眼光,隨後快步朝着門口的車輛走去。
“上來!愣着幹什麼!”
望着眼前這輛沒有拍照的車輛,“假面王”莫名的感到一種心驚,他做過的車不下數次,可是唯有這次,總感覺自己好像是踏入了一條有去無回的道路。
“哦!哦!”
說着話語嗎,只見那車門緩緩打開。
“進來吧!”
一道溫和的聲音,讓在再次擡頭一望,差點就把他的魂魄下飛。
他這一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朝一日跟大名鼎鼎的正相大人坐在一起。
“走吧!”
關上車門,炎辰淡淡的說道。
隨後車輛漸漸的避開城市公路,朝着那些人煙稀少的地方駛去。
看着外面那愈發荒涼的地方,坐在車內的黃琴心是一動都不敢動,只因她身旁可就是大名鼎鼎的炎辰。
即使是在東域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炎辰的名諱也是讓人深記在心。
閻王,一字並肩王,正相大人,炎辰,這些莫名的稱號全部聚在一起的時候,黃琴心這才知道此人是多麼的耀眼。
“你...你你真的是炎辰,就是那在東域大殺四方的炎辰,後來率領百萬兵馬平息禍亂的那個炎辰?”
沉悶的氣氛下讓黃琴心愈發的慌亂起來,不由的脫口而出。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那讓無數人敬仰的人物竟然會是在自己的身邊。
“如果你說的不差的話,那應該就是我!”
淡淡的語氣讓她不知該如何回話,只是愣愣的看着此人,觀察着他的全身上下,一絲一點都不肯落下。
而一旁的“假面王”卻是心中一驚,他剛剛上來的時候,還以爲這個女子與炎辰有着什麼關係,可是從剛纔的交流中,這名女子竟然不認識炎辰,可這又是怎麼在一起的呢。
感受到一道目光的望來,此時的黃琴心這才注意此人,剛纔就在他上來的時候,她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只因她那顆心從一開始到現在就沒有好好的平復下來。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此人的肩膀好像缺少了一點東西,不過他穿着西裝倒是讓人看不出什麼。
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黃琴心很是乖巧的選擇了沉默。
車內也漸漸的安靜下來,車輛也隨着一陣顛簸朝着那沙漠的深處駛去。
望着外面這熟悉的一切,王富貴深知這是把他們帶到沙漠裡來了,而且這道路也瞬間喚醒了他那沉睡的記憶。
這條路是通往那漠老地界的隱秘小路,平常人根本就不知道,也唯有他們這些曾經跟過漠老的人才會知道。
在沙漠深處,提起漠老的名字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知曉,漠老雖說年級已大,但是聲望可是和炎辰不相上下,真要說起來,還是炎辰勝上一籌,他纔來這裡多久,可堂堂的漠老可是世代在這裡居住。
而炎辰的名號是在漠老發出的那道命令之下,這才讓那些身居在沙漠裡的人熟知的。
後來炎辰是靠着自己的殺伐狠厲,這才漸漸的闖出一些名號,也讓不少人漸漸的佩服起來。
只因炎辰殺得都是那些在沙漠裡十惡不赦之人,他們常年靠着到東域腹地搶劫一番才得以生存下來的那些強盜。
漠老在年輕之餘那是一名遠近聞名的俠士,更是創出過百人殺萬人的壯舉,這在當時可是響徹了整個沙漠深處,後來爲了給那些生存在沙漠深處居民一處穩定之地。
自己便在這裡創立了一處安寧之所,只要踏進他的所屬之地,無論是誰都不可私自爲惡,這裡面也有他特意制定的規則,總之只要是人,來到這裡就必須規規矩矩的守法,不然迎接他們的就是漠老的雷霆之怒。
這些年漠老可是着實的護佑了一批人,而且隨着他名號打出,不少人都是慕名而來,甘願附庸在他的庇護下,長期以來,漠老就成爲了沙漠深處的一面旗幟,地盤也在不知不覺中更加壯大起來。
讓那些十惡不赦的盜徒根本就興不起再次跟他較量一番的念頭,全部都遠離此地,在別處生根發芽。
“王爺,我們這就快到啊了!用不用提前通知一下漠老。”
正在開車的小七突然問道。
他可是知道自家王爺和漠老的交情,兩人稱之爲忘年交都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