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人!”
正當他一副瀟灑快活的時候,一名男子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接着便看到此人緩緩地走進。
“你是?”
雖是有些醉意朦朧,但是看到面前之人時也不由的多了幾分清醒,只見他那白淨的臉上赫然出現了一道刀疤,從額骨直通嘴角,差一點,差一點他那雙眼睛就要廢掉。
“我是來幫你的人!”
聽到他的話語,高立齊不屑的說道,“幫我的人?呵!可笑,我在那裡被人丟出來的時候,怎麼沒人幫我,現在卻還在說幫我?”
雖說還是有些醉意,但他可還是不傻,如若不然,當今陛下也不會把一個傻子派來。
“那裡,事出有因,我進不去!”
來人的一句話讓高立齊再次發出一聲冷笑。
“想我在皇都夜夜瀟歌,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還有,我很是好奇你是那夏亡淵?”
揮退那一直伺候在身旁的衆女,隨手又把所有人都敢了出去,這才緩緩做到高立齊的身邊,輕聲說道,“夏亡淵將軍死了!”
“什麼!”
醉意朦朧的高立齊頓時起身站起,雙眼死死的盯着面前之人。
“是被炎辰殺死的!這下你明白了吧!”
來人輕嘆一聲。
“死了!我?”
高立齊很想說自己還是孤身一人,可是看着面前,這句話他並沒有說出口,只是用手指在了他的身上。
“我也可以幫你!這也是陛下交代的!”
“好!明日有件事情,你敢不敢做!”
高立齊厲聲問道。
既然是陛下安排過來的人,他高立齊自然要看看他們的實力。
“請大人明示,下官定會鞠躬盡瘁!”
“好!明日是北域王夏商舉行葬禮的日子,你派人去給我攪活一個天翻地覆。”
“這恐怕有點難度,不過既然大人發話了,也讓大人好好看看我們的手段!”
來人說着話語,臉上也頓時出現了一抹狠厲,當初他們的夏亡淵將軍就是死在了這個北域王和炎辰的身上,明日正好可以亂上一亂。
“好了!姑娘們呢,別忘了我的府衙要建在何處!”
啪啪啪!
一道掌聲頓時傳來,接着只見此人面色一笑,“大人,玩好!”身形一閃便再次離開此地,只留下了高立齊在這裡歡聲笑語。
就在他的話語落下之後,小七卻是緩緩的朝着外面探去,突然身形一躍,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之中。
“王爺,那批人準備明日在葬禮上搗亂!”
正在廳內品茶的炎辰在聽到小七的報告後,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
“放心,明日我會多派些人,務必保證我父王安全的下葬!”
炎辰只是點了點頭,再次說道,“一網打盡!”
對於北域,炎辰可不想在留下一些禍害,既然你派人前來還想着建造基地,我就殺,殺到你妥協爲止。
就在炎辰知道他們是夏亡淵部下的時候,就快速的猜到,這個高立齊很有可能還會繼續走他的老路,建設基地。
次日清晨,整個北域王府掛滿了白綾,前來弔孝之人自然是絡繹不絕,以老王爺曾經的聲望,在北域幾乎沒有人不給他一個面子。
而關於炎辰的造型也在片刻間傳了出去,謠言上有的說炎辰身受重傷,再也不復曾經的活閻王。
“呦!這不是咱們的閻王大人麼?這是怎麼了?”
一名大腹便便,帶着墨鏡的男子緩緩走來,在看到面前之人時,忍不住的出聲說道。
“是啊!真是夠奇怪的,咱們的正相大人這可是傷的不輕啊!”
來人以前有些懼怕炎辰的威勢,可在今日看到他竟然變成了一個殘疾,這讓他們那小心翼翼的心臟漸漸的膨脹起來。
這裡以前有老王爺的鎮守,好多人並不敢跟炎辰較量,可是現如今老王爺已經死去,若說一個健康的炎辰還會讓他門感到害怕,可是現在一個癱瘓的人怎麼跟他們較量。
而且他還是一個什麼正相大人,管起了文書,手上也已經沒有了那百萬部隊。
“正相大人,這這造型可是真不錯!累不累?”
有些人明顯是帶着一抹嘲笑的目光看去。
可是這樣的一幕瞬間就激怒了小七,他可是最爲看不得有人來辱罵王爺。
“你什麼東西,敢這麼對王爺不敬!”
看着來人,小七走上前去,厲聲一喝!
“呦!這不是血煞大人麼?怎麼了?兩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囂張!”
而當年炎辰在這裡戰鬥數次,有人也記得那原本一直跟在炎辰身邊的兩員大將,除了暗影衆人不知以外,血煞的名頭在當時可也是不小,不少人也拿他做起了偶像。
“找死!”
小七閃電般伸出手掌,一把便朝着此人的脖頸處掐去,可是就在他動的那一刻,那本是跟隨在他身邊的幾人迅速的衝殺過來。
“驚擾我商老哥的靈柩,該死!”
只聽炎辰的話語剛落,衆人眼前便劃過了一抹長紅,隨後場內便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
“他怎麼跟成昆打起來了!”
“是啊!這人可是赫赫有名的槍械批發大王,他怎麼今天來這裡了?”
“炎辰,你敢動我?告訴你,動了我,你就會得到世界殺手組織無休止的追殺!”
看着面前這幅急劇囂張的面孔,本以爲炎辰會服氣,可是迎接他的卻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成昆!你不出現,恐怕我就忘了你了!”
一道幽幽的話語直接在他耳邊響起,這下嚇的此人渾身一顫。
“對不起,炎公子,你也知道我這嘴有點碎!我錯了!”
對於成昆來說,面前的這個炎辰在以前就是這種性格,好多人一看到不敵炎辰,便主動投降,可是迎接他們的就是好吃好喝,直至戰爭結束。
“晚了!”
緊接着便是一道清脆的響聲傳來,直到氣絕的那一刻,成昆都想不到自己會是以這種方式死去。
噗通!
一具身體緩緩滑落,靜躺在靈柩一旁。
這讓那些剛纔出言不遜的幾人,一直懸着自己的心,唯恐再去惹惱這個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