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綠玉手鐲?”
底下的衆人各個抱有懷疑的眼光看向高臺,這手鐲雖說材質稀有,但是在他們眼中應該算不上什麼稀釋珍寶。
有些人已是喊出了話語,有點不滿這次的拍賣。
的確這種帝王綠玉翡翠在普通人面前有可能是高不可攀之物,可是在他們面前,還不足以做到稀釋珍寶。
只見萬曼雲輕笑一聲,輕輕的拿起那件翠綠的手鐲,頓時一道光線射來,直接呈現在了大屏幕上,手鐲的中心內部赫然有着四個金燦燦的字體。
“一生有你!
四個迷你的小字頓時呈現在了衆人眼前。
“這件手鐲想必大家很想知道它的出處,不過我可以告訴大家,這可是正宗的炎氏出品,距今已經百年曆史,這可是炎氏曾經的鎮店之寶,現如今可是沒有人能夠在玉鐲裡面雕刻,這成爲神乎其神不爲過吧!
“一生有你!與君共老!”
對於炎辰來說,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自己家族的歷史,這一對玉鐲是他親自送給婉兒之物,“一生有你”便是一直帶在婉兒身上,另一幅玉鐲炎辰也是隨身攜帶。
在這枚玉鐲出現的一剎那,炎辰的臉上已是掛滿了寒霜,此時他哪裡還有不明之理,再次看向高臺上的萬曼雲時,也是充滿了寒意。
婉兒的東西他們竟然敢隨意拍賣。
李斯!你爲了我也是大費心思啊!婉兒的仇我會慢慢報來,我要讓你嚐遍世上所有的痛苦,只見炎辰眼角劃過一抹寒光。
冰冷的寒意讓高臺上的萬曼雲頓時感覺出來,隨着這道寒意望去,只見不遠處的炎辰在一直在看向這裡。
萬曼雲哪裡會知道這裡面有那麼多的事情,這枚玉鐲都是剛纔在李應的干涉下,才強行換上來了,一些資料也只不過是她照着手上的卡片讀出來而已。
即使她萬曼雲也不滿又能怎樣,現在萬氏好多人巴不得要跟李斯搞好關係,不過她在看向這枚手鐲的時候,心中已是瞬間明白,自己不知不覺間也進入了這場陰謀裡面,雖說她是無知而進,可是對於不遠處的炎辰,她的眼中還是充滿了歉意。
炎辰已經猜測出,現在的萬世肯定已經和李氏聯合了起來,如若不是,定不會這件東西出現在這裡。
就在剛纔看到這個女人眼裡的神情時,炎辰也看出了此人眼中的那些歉意。
隨着大屏幕上的顯示,底下的衆人也變的沸騰起來。
在每個人的心中,炎氏早已經在五年前被滅門了,所以對於現在出現的這件孤品,絕對可以稱得上絕無僅有,更不要說有人能在翡翠裡面刻字,在他們的認知里根本就不敢想象。
當時的炎氏之所以能夠獨佔鰲頭,這項手藝絕對是佔了很大的方便,更不要提那雙慧眼了,基本上什麼翡翠在炎氏族長眼裡,一看便知,這兩枚手鐲便是當年炎辰的父親所刻。
“還拍不拍啊!我們可是等了半天了!”
有些人已經高聲吶喊了起來。
看到這枚玉鐲的出現,早已讓他們按耐不住內心的喜悅,東西到手,留到後世,這絕對是孤品中的絕品。
萬曼雲有意的朝着炎辰望去,見到炎辰還是那一如既往的平靜之色,不得不開口喊道,“現在競拍開始!”
“你們不要跟我搶,一個億我要了!”
話音剛落,便有人直接喊出了一個億。
“老黃,你想什麼呢!一個億就想拿下,你想的也太簡單了,別怪我們多年的兄弟情啊!我出三億!”
隨着衆人的呼喊,價格一直都在逐步的穩升着。
拍賣會往往進行到這一環節的時候,纔是最爲激烈時刻,每個人都在爲着能夠得到這枚玉鐲不停的喊着價格。
“十億!”
這時候一道冰冷的話語從角落處崩出。
“是他!”
“還是他!這人到底是炎氏什麼人!”
好多人還是不解此人到底是誰,爲何炎氏的東西一出,此人便會以高價買入,要說此人是炎氏的後人,可是他們在做的哪位不是在海平市成長了四五十年之久,何時見過此人。
“十一億!”
此時有人接着喊道,對於這樣的手鐲,他們也不想錯過。
“二十億!”
淡淡的聲音,隨之再次響起,整間大廳便再次陷入了無聲般的寂靜。
每個人都懷疑此人的錢肯定是大風颳來的,這纔多久將近百億便從此人身上流走,難道他不知道錢財的可貴嗎。
“朋友!你到底是誰!爲何要單單跟我們過不去!”
有些人實在是看不過此人的作風,今天的拍賣會上,所有的風頭讓他出盡了,爲了一枚玉鐲,此人竟然還是如此。
“我是誰很重要麼?”
炎辰只是緩緩的說道,對於這枚玉鐲炎辰可是勢在必得,誰都不能阻擋他要拿下的念頭。
“朋友,你可知道這枚玉鐲還有另一隻,如果你是炎氏後人的話,定會清楚這件事情,如果不是,我寧缺定要跟你爭論幾句!”
寧缺便是寧氏族長的兒子,他來此本就跟隨者父親而來,可是這一場拍賣會下來,全不讓這個小子出盡了風頭,這讓他怎麼能忍。
“一生有你!與君共老!這是我父親親自刻下的字體,你卻問我是誰,問下你的父親,他知是不知!”
炎辰的這句話語緩緩而出,瞬間驚動了在場的所有人,此時他眼中的寒芒卻猶如一道利劍般殺來,讓寧缺頓時心驚不已。
“你是炎辰!”
一句話讓全場之人皆都望去,只因這個名字有着無窮的意義,讓人不得不仔細探知。
緩緩站起的炎辰掃視四周,此時的他猶如王者駕臨一般,渾身光芒萬丈,霸氣盡顯,在他的眼神下,沒有一人敢跟炎辰對視片刻,幾乎瞬間便會敗下陣來。
炎辰的眼睛彷彿擁有魔力一般,讓人一眼望去,忍不住就要臣服於這雙眸之下。
“還有誰!”
語氣很輕很淡,卻是讓在場的衆人毫無勇氣再次競拍,幾乎不敢對視炎辰,甚至忍不住升起一股想要逃離這裡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