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炎辰,莫名的一種神秘色彩披在了炎辰身上。
遷墳都能引得天地震動,這說出去也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炎施主,孝心可佳,法事已做完,不過老衲有一件事情想要告知炎施主。”
聽到他的話語,炎辰緩了緩心神,說道,”什麼事情?“
“明日希望炎施主來一趟化龍寺!”
炎辰奇怪的看着此人,沉默了少許說道,“好!明日午時必到!”
這個老和尚,他也是聽自己的師傅說過,說是此人乃是一名不可多得的高憎,一身佛法已經到了出神入化之境,只是他們不同派系,很少來往罷了。
隨着安若大師的離去,不少人便輪流前來拜祭了一番。
“王爺,那和尚什麼意思,去什麼化龍寺?”
小七在一旁有些不解的問道。
佛只講究佛法,有緣人,可是這一切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明日去一遭便知!”
夜幕降臨,衆人全聚在莊園這裡,聽到炎辰的話語,所有人都不覺的陷入了沉寂之中。
她們想說些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衆人靜靜的聆聽着炎辰的訴說,一個未知的廣闊天地漸漸的出現在了衆人面前,在那裡把酒當歌,那裡仗劍江湖,那裡刀槍劍影,那裡...生死兩相宜!
“炎辰,謝謝你信任我們!”
首先開口的卻是那一直默不作聲的何琳琳,她一直猜測炎辰會有一個身份,可是沒有想到他曾經竟然是王爺,而且還是統領百萬大軍的閻王。
“炎辰,你...”
秋菊那欲言又止的話語讓衆女忍不住轉向了她。
“炎辰你是不是要出去離開我們。”
輕聲的話語飄蕩在衆女的耳中。
直到這一刻她們纔回過味來,爲什麼今天炎辰會告知他們這些,原來他竟然有了外出之意。
沉默的少許,炎辰輕聲說道,”嗯,需要出去一趟,少則十日,多則月餘!”
小宛央在一旁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本來在以爲爸爸講故事,可是突然聽到爸爸要走,她立刻有些委屈的依靠了過來。
“爸爸,你要離開我麼?”
那委屈的眼神,讓炎辰心中一酸,可是他知道,爲情爲誼,爲家爲國,他都要去一趟,這次他不但要取回兄弟們的骨灰,也要調查一下那件事情的真僞,不然李氏,他對付不了。
“乖女兒,爸爸很快就會回來了!放心吧!”
炎辰溫柔的撫摸這小宛央的頭顱,溺愛的看着她,輕聲一笑,“聽話好不好!”
罕見的一絲溫柔從炎辰的嘴裡說出。
看着爸爸那溺愛的眼色,小宛央也知道爸爸是愛自己的,但是又不得不出去,只得小聲說道,“爸爸,早些回來,小宛央會擔心你的!”
“這段時間多聽姐姐們的話,知道嗎。”
今天的夜色便在炎辰的安慰話語中結束,不管她們是對炎辰身份的震驚,還是炎辰對她們的坦白,衆女都感覺有一股壓抑的氣氛在她們中間瀰漫開來。
深夜還是與往常如此,夏冰靈悄悄的來到炎辰房間,看着那已經等待許久的炎辰,和一直摟着炎辰不撒手的小宛央。
“夏姐姐,你來了,今夜我們睡一起好不好,爸爸要走了,我不開心。”
面對着小宛央那有些委屈的話語,炎辰只得苦笑一聲,他之所以沒有離開,完全是女兒不讓他走,非要今夜陪着她,而且還要有夏姐姐,無奈之下炎辰只好用求助的眼神望着自己這個師妹,希望她能夠說服自己的女兒。
“那一起睡,能開心麼?”
聽到夏冰靈的話語,炎辰內心頓感不好,還不等他說出口,只聽小宛央快速的說道,“能開心!”
“那就一起!”
深夜中三人躺在牀上,而小宛央卻是輕躺在他們兩人的中央,來回聞着他們身上的氣味,甚至兩隻手還同時牽着他們二人,不一會便甜甜的睡了過去。
“師兄,睡了麼?”
開口說話的夏冰靈知道炎辰並沒有睡,此時她的心跳的厲害,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跟一個男人共同躺在一張牀上,雖然中間間隔着一個小宛央,可是她那身軀纔多大。
她總感覺自己伸直腿都會碰到炎辰一樣,不由的朝着裡面捲曲了一下。
“沒有!”
呼...
一道沉重的鼻音從夏冰靈的口中呼出,壓下心中那砰跳的心情,輕聲說道,“師兄你是不是有事在瞞着我?”
深夜裡傳來炎辰那獨有的聲音,“嗯,婉兒的仇還沒有報!”
一句話讓那本是砰跳的夏冰靈瞬間清冷了下來。
雲婉兒!
這個人的身影時刻在她的腦海裡徘徊,她想過此人的身姿,想過她的一舉一動。
“師兄,我會幫你!”
片刻間的沉寂再次傳來夏冰靈那異常堅定的聲音。
“幫我照顧好女兒!”
一夜無語,清晨醒來,熟悉的場景再次重現在那間小院落裡,每個人都在認真的打着炎辰交給她們的那套拳法,隨後還是小宛央呼喚炎辰他們吃早餐了。
今日還是如此,只是每個人的心情都變得有些沉重起來,雖說炎辰並沒有告知她們去往哪裡,可是每個人都在爲炎辰擔心着。
送去小宛央上學,隨後幾女也要回到工作中去。
車上,小七緩緩的開着車子,昨夜他可是終於和小火修成了正果,也算是這麼多天的迎來了他的春天。
“小七看你面色不錯啊,昨夜是不是做了什麼?”
這一路上看着小七的神情,炎辰就已經猜到這兩人算是終於修成正果了,不由的也爲他感到高興。
“王爺,沒,沒有!昨夜就睡覺來!”
臉色紅紅的小七已是不打自招,讓他殺人可以,而且肯定會面如寒冰,可是面對這件事情,他卻變得最爲支支吾吾。
“還說沒有!看你那表情完全出賣了你,血煞你還想在我暗影面前說謊!”
車上的三人在胡亂的開着玩笑,炎辰對於他們二人來說,亦師亦友,亦主亦僕,平常也會嬉笑打鬧,算起來這也是他們當初最單純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