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吧,反正距離諸神之殿開啓還有段時間,我就在這裡陪着你,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什麼東西。”殘都這樣說了,蘇炎乾脆同意了。
“怎麼着,你害怕我私吞了這些寶石啊,放心,這兩顆寶石都是贗品,就算是真品,缺少了那個人形態的寶石,也是屁用沒有。”殘輕蔑的看着蘇炎。
蘇炎嘿嘿一笑,但還是決定留在這裡。
剛纔殘說的當然是其中的一個原因,但更多的原因還是冰塊裡面的那個女子。
從剛纔的種種表現來看,那個女子很明顯還活着。
不知道人王是生是死的情況下,等蘇炎回到了人界,想要勸說人王府參戰,就必須拿出另外跟人王有關的情況。
而這個女子顯然是其中的關鍵所在。
“算了,你愛咋咋地吧。”殘沒有繼續的糾結下去,非常痛快的就同意了蘇炎的想法。
話音剛落,殘手裡面突然出現了一個漆黑的令牌。
“拿着這玩意,只要你想找我就喚醒這塊令牌。”殘把它交給了蘇炎。
最初拿到這塊令牌,蘇炎感受到無盡的寒冷。
這種寒冷並不是肉體上的,而是直衝靈魂一般的寒冷。
剛要開口詢問,蘇炎就發現自己來到了那個莊園一般的房間,至於殘,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些大佬,習慣真的非常不好,老是弄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蘇炎有些無奈的吐槽着。
這裡跟蘇炎等人上次來的時候沒有變化,當然,也不會有什麼變化,畢竟這裡已經是煉獄之谷真正的核心地段,一般的罪人根本沒資格過來。
“起碼安全上是有保證了。”蘇炎低聲嘟噥着。
當蘇炎打算稍作休整就去找殘的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女性域外天魔。
這個女性穿着棕色的緊身衣,身材堪稱勁爆,一頭流動着的紫色頭髮,讓她看起來格外詭異。
“那個,抱歉,你是?”蘇炎有些好奇的問着。
按理說這裡應該沒有什麼人能過來纔對。
那個女性款款的走了進來,對着蘇炎就單膝跪地。
把蘇炎嚇了一跳。
幹什麼啊,碰瓷還是什麼。
“見過蘇炎,是主人讓我過來的,您在煉獄之谷的這段時間侍奉你。”這個女性仍然低着頭,畢恭畢敬的跟蘇炎說着:“你可以叫我春乃。”
春乃?蘇炎唸叨着這個名字,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聽到過,稍稍有些熟悉。
“你先站起來,侍奉什麼的,咳咳,暫時就不用了。”蘇炎意識到春乃還跪在自己面前,趕緊讓她站起來,同時非常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開玩笑,他蘇炎可是一個正人君子,先比說對面並不是人族,就算是人族,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尤物說是要侍奉,他可做不出那種事情的。
這個殘也真是的,也不商量一下就私自做決定。
“蘇炎先生,我聽說你剛剛在主人那裡有所成長,請相信,我可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對手。”春乃微微一笑,似乎知道蘇炎想着什麼。
話音剛落,就看見春乃的身子稍稍顫抖,下一秒就消失了。
蘇炎下意識的打起了精神,體內靈力沸騰,徹底釋放屠神匕首的能力。
現在就算是一個羽毛飄過,都無法逃脫蘇炎的眼睛。
後背一陣發涼,隨着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蘇炎擋住了春乃從身後的攻擊。
充滿毀滅力的衝擊波擴散開來,在一瞬間,整個天空變的赤紅一片。
酥麻感從雙手迅速擴散至蘇炎全身,下一刻整個人就橫着飛了出去,五臟六腑似乎都移位了。
天和地似乎都變成了枷鎖,把蘇炎徹底鎖住了,連動一動手指的能力都沒有。
重重的落地的同時,就看見春乃的嬌軀出現在面前,她的手臂變成鋒利的尖刀,就垂在蘇炎的面前。
現在的蘇炎無法動彈,如果這是真正的戰鬥,此刻恐怕就已經殞命了。
僅僅是一瞬間,一切不舒服的感覺都消失了,春乃的雙手也恢復正常。
拉着春乃的手,蘇炎從地上站了起來。
“有所得罪,請多多見諒。”等蘇炎站起來,春乃看樣子是道歉,實際上有些得意的看着蘇炎。
這就是強大的域外天魔的實力麼,在蘇炎看來,自己沒有哪怕一點反擊的能力,只能被按在地上碾壓。
“你是什麼實力。”蘇炎活動着有些僵硬的手臂,充滿好奇的問着。
春乃用爆發的靈力代替語言,來回答蘇炎的詢問。
僅僅只是武帝七層的實力。
“這不可能!如果你僅僅只有武帝七層,我應該能秒殺你纔對,你絕對擁有超過帝級的實力!”蘇炎被震驚的大聲喊着。
“域外天魔首席刺客,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我說呢,最近這段時間你彷彿消失了一般,有人傳說你已經死了,想不到被放逐到了煉獄之谷,還成爲殘的手下。”門口傳出了冰霜女巫的聲音。
蘇炎好奇的看了過去,就發現冰霜女巫走了進來。
最重要的是,這並不是那個分身,而是冰霜女巫的本體。
“你怎麼過來了,而且還是本體。難道說發生了什麼意外?”蘇炎有些訝異的問着。
如果冰霜女巫並不放心蘇炎一個人,充其量讓分身過來便好,本體怎麼會突然過來。
“讓我先跟首席刺客打一聲招呼。”冰霜女巫朝着蘇炎笑了笑。
等一下,首席刺客?
蘇炎終於想起自己在什麼地方聽過春乃的名字了,在溫暖原的懸浮宮殿,有那麼一次聽路過的侍從閒聊,他們談論過春乃的名字。
“冰霜女巫親自前來,這可真是榮幸啊。”春乃朝着冰霜女巫走去,從背影來看,她渾身上下透漏着莫名的魅惑。
絕美的殺手,伴隨着花瓣而誕生的尤物,讓人在夢境和美好中死去。
這是當時蘇炎聽到的,用來形容春乃的話。
現在看來,這番話一點都沒有誇張。
“至於您剛纔說的傳言,其實說對了一半,當時我差一點就死了呢。”春乃雲淡風輕的接着說道,聽起來絲毫不像是談論生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