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兩人點點頭。
這兩人都是光頭,滿臉橫肉,凶神惡煞的,看着就讓人感到害怕。
“去!把他給我廢了!”
說着,白天豪將手裡的照片用力的扔在旁邊的茶几上,冰冷道:“敢反抗,就殺了。”
“是。”
兩光頭應了聲,就走了。
等他們走後,白天豪坐在沙發裡,勾起的嘴角露着自信的冷笑,隨後他招了招手,身後就走來一個戴着墨鏡的黑衣大漢。
“韓濤最近有什麼動作沒?”
黑衣大漢搖頭道:“沒有。至從滅了胡自強,一統東平後,他就再沒有任何動作,應該在蟄伏。”
白天豪挑了下眉,抽了口煙,冷笑道:“他會蟄伏?他想,也得問問我白天豪答不答應!”
說着,他想了下,開口道:“我若記得沒錯,當年他韓濤如日中天的時候,不小心得罪的那位現在還在找他韓濤吧?”
“還在找。”
“行。把韓濤的事告訴給那位。韓濤敢壞我計劃,我就叫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
黑衣大漢點點頭,也迅速離開了。
……
下午,到了下班時間,江婉收拾好東西就準備下班,就看到蘇炎已經在門口等着她了。
她微微一笑,拿着包包,兩人就一起下班回家。
“合作的事談妥了?”
蘇炎開口問道。
江婉頷首道:“已經談得差不多了,就剩一些細節問題,這事沈總負責。”
兩人正說着話,忽然江婉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一看,是張慧蘭打來的,她就道:“媽打來的,可能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吃飯。”
說罷,她便笑着接起電話,“媽,我們馬上就回來。”
然而。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電話裡傳來張慧蘭哭泣的聲音,驚得江婉嬌軀一震,手裡的手機都差些掉地上。
這又是怎麼了,怎麼還哭上了?
“媽,你怎麼了?是不是他又欺負你了?”江婉急忙問道,而她第一反應就是江北辰又欺負她媽了。
但電話裡傳來的卻是萌萌的聲音,抽泣道:“媽媽,姥姥不行了。”
聞言,江婉臉色驟變,心裡咯噔一下,顧不得詢問詳情,掛了電話就跟蘇炎急急忙忙的趕回家。
到了家。
進門一看,江婉愣住了。
張慧蘭躺在沙發上,頭上貼着毛巾,萌萌則是搬着小板凳,坐在旁邊有模有樣的照顧着。
“媽,你,你這是怎麼了?”
江婉頓時嚇了一跳,三步合兩步,快步走過去,一臉擔憂。
張慧蘭睜眼看了下,也不說話,就不停的哎喲。
看着,江婉一下子就更急了,拿出手機就要打120,這時江北辰從房間出來,阻止道:“別打了,你媽沒事,就是氣的。”
“你,你又惹媽生氣了?”江婉一聽停下打電話的動作,扭頭皺眉看向江北辰,冷聲問道。
江北辰頓時瞪了眼,沒好氣道:“今天我可沒惹你媽,是你們。”
聞言,江婉再次愣住了。
她這一天都在公司裡上班,怎麼可能惹得張慧蘭生這麼大的氣呢?
“到底怎麼回事?”她大聲問道。
這時也一臉茫然的蘇炎走了過來,抱起萌萌,開口道:“媽,我們怎麼惹你生氣了,你到是說清楚啊。”
張慧蘭就一把扯掉額頭上的毛巾,坐起來,一臉黑氣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蘇炎和江婉。
然後,她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原來她今天回了趟孃家,看望已經快七十的老父母,本是件高興的事,她還打算多住幾天,敬敬孝。
可沒想到,吃午飯的時候,一家人坐在一起就問起了江婉的情況,這時外甥女張麗就陰陽怪氣的說江婉的不是。
說她在外面亂搞,靠男人什麼的,反正很難聽。
張慧蘭聽到當場氣得連飯都沒吃,氣沖沖的就回來了。
回來後就一言不發的躺在沙發上,在哪唉聲嘆氣,生着悶氣,萌萌看到還以爲她病了,快死了。
就趕緊給江婉打了個電話。
聽完,江婉是又氣又好笑,原來是虛驚一場,剛剛可是把她嚇得不輕,真以爲張慧蘭怎麼了呢。
“媽,聽她胡說。我們行得正站得直,不跟她一般計較。”
她坐下,笑着勸慰道。
“不是媽小氣,是她們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難聽了,我都說不出口。”
張慧蘭還是很生氣,哼聲道:“尤其是張麗,她小時候媽對她那麼好,沒想到居然也是個白眼狼。”
“今天,當着你外公外婆還有那麼多親戚的面,揪着你五年前的事不放,說你是什麼爛貨,還說萌萌是什麼野種。”
“你聽聽,這話誰聽到不生氣?我也是忍了又忍,要不然非大嘴巴抽她。”
江婉眉頭皺起,心裡也是有些生氣。
張麗,她的表姐,小時候兩人關係很好。
只是五年前那件事後,兩人的關係就疏遠了,而她也知道,爲什麼張麗會在外公外婆他們面前說那些話。
不就是因爲上次自己沒答應跟她們公司合作,她記恨在心,故意在這些親戚面前詆譭自己。
損壞自己的名聲嘛。
“陰險小人!”
她黑着臉,咬牙道。
罵了幾句,江婉強擠出抹笑容,對張慧蘭道:“媽,我們不跟這種小人一般見識。爲了這種人,氣壞了身體可不值得。”
“我就是氣!當年的事,又不是你的錯,還不是……”
說着,張慧蘭就沉着臉看了看一旁的蘇炎,動了動嘴脣,欲言又止,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蘇炎頓時一臉尷尬的扭開頭,裝作什麼也沒聽到看到,若無其事的看着天花板。
“還有,她說你什麼被老男人包養了,發達了就拽起來了,不認親戚了。”
張慧蘭氣呼呼的繼續說道:“現在,你外公外婆那邊的親戚,對你,對我和你爸的意見非常大。”
“就連你外婆都信了,跟我說要我管管你,我們老張家的臉,不能被你給敗壞了。”
聞言,江婉也是頭痛,很是無語。
她也沒想到張麗的嘴這麼毒,居然真的到處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