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這時之前那個白鬍子的副院長捋着他長長的鬍鬚,笑着從大門裡面走了出來。
“你個死老頭,我要拔了你的鬍子”不過就在副院長出來的那一刻,在一旁楚璃突然衝了出來,伸出手就要拔那副院長的鬍子。
不過副院長早就有準備了,在楚璃將要抓到他鬍子的那一刻便突然消失在另一邊出現。
見到自己一下抓空,連忙指着出現在不遠處的副院長,憤憤地道:“死老頭,明明知道這草原有獸潮,還讓我們自己渡過去,你是不是存心讓我們過不了啊。”
“額,你們遇到獸潮了?咦,那片草原怎麼可能有獸潮呢,況且你們都沒事。”
聽到楚璃的話,院長擡頭望了一下天空,裝出一副驚愕之色,不過看他這副樣子明顯就是裝的,這時候在場的四人都面色陰沉的樣子看着這副院長。
“哼,好在我們四個本領高強,才把那些魔獸打了個落花流水。”楚璃雙手叉腰對着副院長說道。
而那副院長這時擺了擺手,衣服很坦然之色指着陳逸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本領高強,你看看陳逸小友,他也遇到獸潮了,他怎麼沒有像你那麼多話。”
陳逸不禁輕笑了一下摸了摸鼻子,低下頭對着楚璃說道:“楚璃,你剛纔就應該直接上去拔他鬍子,不要說廢話。”
而陳逸說這話時看似是悄悄話,但是這音量更是保持到讓所有人都聽到的陳逸。
李柔兒聽到陳逸的話更是掩嘴輕笑,而獨孤劍也是不禁向着陳逸那邊望了望。
當然那副院長也聽到了陳逸的話,頓時老臉一僵,想說的話也沒有能再一次說出來,頓時泄氣道:“哎,我來幫你們報道吧。”
“嘻嘻。”聽到這話,楚璃雙手放在身後笑道。
而在這時陳逸四人的玉牌突然消失出現在副院長手中,而只見這時她手中一念口訣,雙手並指如刀,在玉牌上刻字,不久之後
便刻字完畢,而這時玉牌也飛入四人手中。
陳逸接過玉牌,只見這掌心大小的玉牌上,赫然刻着陳逸而字。
“以後,有這玉牌就代表是我院學生就可以進入我院大門。”這時副院長又突然消失了,只留下這幾句話。
就在副院長走掉的那一刻,楚璃突然拍了一下陳逸的肩膀,笑着說道:“混蛋,做我僕人還是蠻有用的嗎。”
陳逸只是看了一眼楚璃,就對着李柔兒和獨孤劍說道:“我們進去吧。”
而後就拿着玉牌進入大門之中,完全不理在那一臉不悅之色的楚璃,而等陳逸進去之後,獨孤劍也是看了一眼玉牌,便一腳邁入大門之中。
李柔兒本想進去,但是看了一眼在那裡生悶氣的楚璃,便停了下來皺着眉頭對着楚璃說道:“璃兒妹妹,不要生氣了,我們進去了。”
就在陳逸和獨孤劍進去的時候,一個穿着華麗的男子走了過來熱情的對陳逸他們說道:“你們一定是來的新生吧,我是你們的學長魏文博,今天由我負責來帶你們到學校參觀。”
陳逸笑了笑對着魏文博說道:“那就有勞學長了,在下陳逸,這位是獨孤劍。”
魏文博看了一下面色冷漠的獨孤劍不禁面色一皺疑惑地向問道:“不是說今天的新生有四位嗎?怎麼現在只有你們兩位。”
話音剛落,只見陳逸後面的光幕一陣閃動,而此時李柔兒和楚璃也出現在陳逸他們面前。
當看到李柔兒和楚璃之時這魏文博的口水都要留了下來眼中都流露出火熱之色,當楚璃看到魏文博這個樣子,不禁眉頭一皺說道:“喂,你怎麼了?”
被楚璃這樣一說這魏文博纔回過神來擦了擦口水連忙說道:“這兩位就是我們武道學院的新生吧?我是你們的學長魏文博,這次由我來給兩位學妹介紹我們的學校,還有以後有什麼問題儘管來問我。。。”
說着這話時,這魏文博雖然沒有流口水,但是眼中的火熱之色更
沒有消退,這讓在一旁的陳逸不禁摸了摸鼻子輕笑一聲。
“哇,那就快帶我們去看看這個學校吧。”一聽這話,這楚璃可是歡呼雀躍,大聲喊道。
而這個時候魏文博下意識地看向李柔兒,李柔兒也是點了點頭。
“那兩位學妹,哦不還有兩位學弟,我這就帶你們去參觀我們武道學院。”看到李柔兒點頭,那魏文博更是一臉欣喜之色,差點把陳逸和獨孤劍兩人忘了,好在及時改口。
一路上這魏文博說話可是滔滔不絕,不斷將這些學校建築的由來和用處,還有學校的一些瑣碎的逸事,不過這魏文博也只是在跟楚璃和李柔兒講着,完全把陳逸和獨孤劍兩人晾在一邊。
李柔兒在這一路上都是安靜不語,而這楚璃每每聽到魏文博講到那些精彩的部分,楚璃都是驚笑連連。
而楚璃的驚笑沒過都久就引來了一羣圍觀的人,而這些人看向楚璃和李柔兒時,臉上都帶着火熱之色。
這李柔兒和楚璃都算是那種傾國傾城的美人,只不過是兩種風格,在這裡李柔兒一副溫柔恬靜的樣子,也楚璃卻是恰恰相反,她向是一隻百靈鳥一般活潑,這兩種風格的美女在一起更有一番風味。
而此時的來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大部分都是這個學校的男學生,幾乎每個人都眼睛火熱,有好幾個人都要擠進了來,但是每次都被魏文博給趕出去。
看到那些“熱情”的學生,陳逸摸了摸鼻子,頓時感到十分無奈。
而在這時候,楚璃似乎也發現了自己成爲了衆人的焦點,她掃視了一下衆人,兩隻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轉,拉起一旁的李柔兒就向陳逸走去。
當陳逸看到楚璃向自己走來之時,不知爲何,一種不好的預感在陳逸心頭浮現。
“混蛋,我說過你惹了我,你會後悔的。”這時,楚璃走到陳逸面前面帶笑意小聲地說道。
聽到這話,陳逸也不知爲何脊背發寒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