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兒,本尊還想要了……”
夙司陰低低一笑,身子再次壓了過來。
“滾開!”戚芷染想站起身來,可一動,身下某處竟如撕裂一般疼痛。
“小染兒,還敢亂動,不疼?”他像是看出來什麼一樣,玩味般的看着她,藍眸裡閃過妖冶的光澤。
“……”聽到這句話,戚芷染臉色一紅,莫名的……害羞了。
“呵……害羞了?”夙司陰低低笑了,一眼看清楚她嬌羞的模樣,他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她,此時此刻,她真的……很可愛。
“纔沒有!誰會看見一個老變、態而害羞!”戚芷染咬了咬脣瓣,一口回絕了他的話。
“沒有麼?”他依舊沒有要放她離開的意思,大手從她下顎劃過,手掌心厚厚的繭子磨的她下巴有些癢。
“我想回藥明谷了。”戚芷染開口說道。
“怎麼,本尊的懷抱不舒服?本尊的天神宮不值得你留戀?”夙司陰圈着她的身子,扯了扯喋血的脣。
“……”這個老不正經的……
她想回藥明谷好好學習學習焚劍術,認真精修一遍煉藥煉器,當學生的這段時間,她不想沾染上一絲一毫世俗的雜質。
“本尊這個師父還沒有回去,你竟然就想走?”
聞言,戚芷染眸子一沉,有些不悅:“師父?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我的師父?”
說到最後,她氣極反笑。
“本尊當然好意思,本尊不僅是你的師父還是你的男人……”
“呵!”他就會用這句話來刺激她!
戚芷染揚了揚下巴,眼底漫上濃濃的嘲諷:“你配做我的師父嗎?別人家的師父都會教徒弟很多東西,可你呢……”
戚芷染已經不想提到夙司陰了。
他除了給她一本焚劍秘籍以外再也沒教過她什麼。
聽到她對他的評價,夙司陰笑了,笑容邪魅慵懶:“小染兒,還敢說本尊不配做你的師父……”
他不贊同她的說法,隨之又道:“別人家的師父會暖牀嗎?別人家的師父會與自己的徒弟親密無間嗎?別人家的師父法力有本尊強嗎?別人的師父有本尊英俊瀟灑嗎?別人家的師父……”
“停!”爲了遏止老變、態繼續裝逼,戚芷染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的話。
合着他把他的缺點都看成了優點?
不過話又說回來,老變、態說的這幾點別人家的師父好像的確沒有……
呸呸呸……!
誰家的師父會像他這樣流、氓!變、態!
“小染兒,難道本尊說的不對嗎?”見她沒有再說話,夙司陰的胳膊再次搭在了她的肩頭。
她渾身一麻,鼻血差點溢了出來……
這個老變、態真的是不死不休……
以往他中毒時,他日日纏着她,現今他的毒素已解,他還纏着她!
不對,她現在應該慶幸他還纏着她,那就說明她對他而言還有價值,既然有價值那她就要好好把握機會,爭取早日從他這裡得到她想知道的信息。
話又說回來,這個老變、態還算有點良心,沒把她丟出去扔了,這也省的她再多費心思了……
“想什麼呢染兒……”未等她多想,夙司陰的身子又一次壓了過來。
“你要幹嘛……”戚芷染背脊一涼,定定的看着他,此時此刻,他臉上洋溢的笑容很魅惑,似乎還帶着那麼一點點……騷氣。
“本尊想幹嘛你會不知道?”
聽到這句話,戚芷染心裡一緊,臉上怒意浮現。
“老變、態,你不是都已經解了毒了嗎?你怎麼還對我糾纏不休!”這個問題,她從睜開眼看到他時就想問他。
話音剛落,夙司陰俯着身子在她的脖子上印在了一個吻。
不痛不癢。
“幹嘛……”她惱了。
他的吻突然落在了她的脣瓣上,堵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唔……”好你個老混蛋!什麼高冷禁慾系,通通都是假象!
披着人皮的老畜牲……
“小染兒,本尊究竟要強調多少遍,你纔會清楚你是本尊的女人,你的心裡,身體,血液裡,全部刻上了本尊的名字,這輩子……你逃不掉了。”
戚芷染嚥了咽口水:“憑什麼!”
“憑你救了本尊兩次。”
“呵……”虧他還記得,還算有點良心!
“那你也不至於恩將仇報吧!”
“……”夙司陰怎會不知她話裡話外的嘲諷之意,聞言,他臉色一黑。
“又要發火?好啊……你隨意。”她還真的不怕他……
“怎麼會,女人是用來寵的,女人是用來的疼的……”他氣極反笑,臉上的笑容如三月的桃花,前一秒的陰寒好像從來不屬於他。
“變臉還挺快……”她嘀咕了一句。
“小染兒,從現在起,本尊的一切都是你的,本尊更會娶你爲妻……”他看着她的眼睛,信誓旦旦的說道。
“……”啥……
面對夙司陰認真的模樣,戚芷染第一次傻眼了……
傻的很徹底,咳咳……
夙司陰握住了她有些發涼的手,一字一句道:“本尊會娶你爲妻,你是本尊唯一的妻子。”
不知爲何,當她聽到夙司陰說出這番話時心尖竟然顫了顫。
她能在夙司陰嘴裡聽到這種話真的是……太意外了!
他不是個冷血無情傲嬌自大的老變、態嗎?
“怎麼,你不信嗎?要本尊立下字據嗎?”見她神色間泛起氤氳恍惚,他開口問道,聲音無比輕柔。
“爲什麼……是我?”她還是想不通。
“沒有爲什麼……就是你呀。”說出這句話時,他似乎很小心翼翼,臉上的神情很嚴肅,嚴肅中又帶着那麼一絲緊張。
很笨拙,很……可愛。
“額……”她眼皮抽了抽,這算個什麼理由嘛?
“怎麼了?”他眉頭緊鎖。
“夙司陰……”她動了動脣,不知道怎麼開口。
“嗯。”他看着她,突然又想擁她入懷。
抱着她的感覺……好舒服。
香香的,軟軟的。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很喜歡很喜歡……
“夙司陰,你是不是……喜歡我?”不知道爲什麼,明明是一句很簡單的話,可她卻鼓了很大的勇氣纔是將它說出口。
“喜歡?”他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