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見夏依依竟然真的要走,頓時氣惱不已,氣得臉色鐵青,連忙彈跳起來,站在原地恨恨的看着夏依依,咬牙切齒的說道:“夏依依,你敢走出去試試?”
夏依依停頓了一下,嘴角一笑,便是繼續擡腳往外走。
“夏!依!依!”
低低的狂嘯聲傳來,若不是凌軒要保持帳內安靜,讓別人聽不見裡面有他的聲音,估計他就要暴怒的狂吼了。
夏依依眉梢上揚,小傲嬌的翹起了小嘴,便是繼續掀簾,她就不信了,自己還治不了他了。
自己不過就是在帳外聊了一會兒天,他還敢跟她耍脾氣?若是不治治他,他又要變回以前那個暴虐的王爺的。
凌軒頓時被她氣得七竅生煙,怎麼如今,連自己這麼帶着慍怒的聲音去嚇唬她,都不起作用了?如果她一走,自己可又不能衝出去找她。
凌軒便是隻得自己衝過去,一把將夏依依掀簾的手給拉了回來,將她拉到裡側去,叉着腰,臉色陰沉,低聲的教訓道:“夏依依,我剛剛叫你,你爲何不聽?”
“我沒有聽見啊,一定是你說話的聲音太小了。”
夏依依眨着一雙無辜的雙眼,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多單純多無害呀。
“你怎麼可能沒有聽見?沒聽見你還停頓了一下?”
“我是聽見了一點點聲音,我還以爲是外面的人說話呢,因爲你不是昏迷着的嘛,怎麼可能會說話呢?”夏依依乾脆就裝傻到底,誰叫他要裝的。
凌軒更是惱怒的問道:“既然你覺得我是昏迷了,爲什麼不給我醫治?”
夏依依聳了聳肩,無奈的攤手說道:“我又不會解毒,你昏着我也沒有辦法啊。”
凌軒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更加陰沉,“那你好歹也看一看啊,瞧都不瞧一眼就走了。”
“你反正是昏着的嘛,我看與不看,又沒有什麼區別。”
凌軒被她氣得整個人的心臟都跳得激動了起來,本來身子就沒有復元,此時更是被他氣得胸口悶悶的。他覺得自己再與她爭辯下去,自己也不會贏的。
果然跟女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凌軒板着臉,鬆開了夏依依的手,走到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冷冷的問道:“你不在鐵寧鎮醫治夜影,回來做什麼?”
夏依依頓時氣憤不已,瞪了他一眼道:“你以爲我想回來啊?一路上騎馬都顛得我屁。股疼,我呆在鐵寧鎮挺好的,還不是天問說你親口跟他交代要我回來看看你,說你想我了,我纔回來的。要不然我纔不回來呢,哼。”
“我可沒有那麼說過,我像是說那種話的人嗎?”凌軒仰頭,冷哼一聲,死不承認。
“不是嗎?那昨夜又是誰偷偷的跑那裡去跟我說想我了?”
“那是昨夜,今天的我已經不想你了。”凌軒冷冷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還是回鐵寧鎮去吧。哼!誰稀罕回來看你似得,你還以爲你有多重要似得。”
夏依依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輕緩的說道,便是轉身就要走,只是自己的衣服卻是被人給拽住了。夏依依冷眼瞧着那人,“你做什麼?”
“你要走可以,把我的東西留下。”凌軒冷冷的說道。
夏依依本來只是跟他開開玩笑罷了,只要他開口留她,哄她兩下就好了,沒想到凌軒竟然要她還東西,夏依依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輕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問道:“你說什麼?”
“你沒有聽清楚嗎?你走可以,把屬於我的東西留下!”
凌軒的聲音依舊冰冷無情,冷得讓夏依依整個人好似被冰封了一樣。
夏依依呆愣在了原地,片刻後,她不言不語,緊抿着雙脣,眼眸有些受傷的微垂,隨即,她開始將自己身上戴的並不多的首飾一件一件的取下來,輕輕的放在了桌上,直到她身上沒有任何一件是上次凌軒從珍粹齋買的首飾之後,夏依依便是轉身離去。
只是才走了一步,她依舊被凌軒拽着衣服。
“我身上已經沒有你送的任何東西了,你可以放手了。”
她的聲音清冷、決絕、疏離,隱隱約約略帶着一些痛楚。
凌軒聞言微微一震,開口道:“還有一樣東西沒有給我。”
“什麼?”
“我的心。”
啪,一把鋒利的小匕首被依依扔到了桌上,依依轉過身來,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位置,說道:“動手吧,剮出來。”
凌軒差點被她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怎麼回事?書上說的伎倆不行啊?怎麼不是按照劇情走?男人跟女人說“把我的心還給我”的時候,女人不是應該感動得痛哭流涕的嗎?
她爲何會直接這麼暴力的扔出一把匕首來,讓他把她的心給挖出來?
凌軒頓時啞然,這夏依依突如其來的腦洞,讓凌軒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招。
滴答、滴答、滴答
空氣靜默,只有夏依依手腕上那個機械錶的聲音輕緩的響着。
凌軒呆愣的看着眼前這個不按套路來的女人,動了動嘴脣,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夏依依嘴角泛起一絲苦笑,道:“動不了手?好,我自己動手,還給你。”
依依動作迅速的將桌上的小匕首拿起來,便是往自己的心口上扎去,果斷、堅決。
呆愣的凌軒瞬間被夏依依瘋狂的舉動給嚇到了,臉色霎那間慘白,連忙將夏依依的匕首給奪了過來,扔得老遠,狠狠的抓着夏依依的手腕,急急的訓斥道:“你瘋了?”
夏依依本就因爲沒有休息好而佈滿血絲的雙眸,此刻就更是紅彤彤的,依依盯着凌軒的眼睛說道:“你不是說要我將心還給你嗎?”
凌軒氣結,說道:“我那是開玩笑”。
“那要我還首飾呢?”
“也是開玩笑”
“你還說你又不想我,我跑回來做什麼?”
“那也是開玩笑”
“你覺得是開玩笑,我覺得不像,你的語氣那麼冰冷,你的臉色那麼難看。我就是不要臉,眼巴巴的跑回來看你做什麼?我簡直就是熱臉貼冷屁。股。”依依側過臉,氣呼呼的說道。
“瞧你說的,我怎麼可能會不想你呢?”凌軒將手輕輕將依依的臉掰回來,慢慢的摩挲着。
“你自己說的,你只是昨天想我,今天不想我了。”
凌軒重重的捏了一下依依的臉蛋,着急的說道:“你是不是傻?我剛剛就是在氣你,誰叫你回來也不先進來看我,還在外面聊那麼久。接着,你又不哄我,還氣我。我是被你給氣壞的。”
“我開始是覺得你在開玩笑,可是後來,我覺得你就是在說真!”
“我沒有,你不要生氣了,來,爲夫給你戴上。”
凌軒輕聲哄着她,從桌上拿起一個鐲子就往夏依依的手上戴,夏依依連忙抽回來手,倔強的搖了搖頭,滿腹委屈,“我不要!都還給你!”
“還給我做什麼?我又不戴這些東西!”凌軒便是又去拉她的手過來。
“你送給別的女人去!”
“我哪有別的女人!”
“以後就會有了!”
“以後也沒有,今生就你一個。”
“那可說不準,以後的事誰知道?”
“我一諾千金,既然答應過你,就不會出爾反爾。”凌軒抓着依依的手,硬是往她手上套,夏依依則乾脆捏緊了拳頭,鐲子便是套不進去,凌軒又不想動用蠻力以免弄傷她的手,便是隻得將鐲子放在桌上。
凌軒瞧着依依還鼓着腮幫子生氣,便是要去親她的臉頰,夏依依連忙側臉躲了開來。凌軒微微皺眉,將她箍在了懷裡,輕聲哄道:“這些既然你不喜歡了,那我下次再給你買一批新的。”
“哼,我不稀罕,我都不要,我也要不起,免得以後哪天你不高興了,又要我還給你!”依依掙扎着,想從他的懷抱裡出來。
因爲激動,依依說話的聲音也越發的大了起來。
凝香二人站在帳門口,隱約聽到了他們二人的聲音,不禁微微皺眉,怎麼好端端的吵起來了?她們不禁暗暗想着,要不要進去提醒一下王爺王妃?免得聲音太大了,會讓周圍的士兵知道王爺已經醒來了。
不過帳內的聲音卻是突然沒了,安靜了下來。
激動的夏依依已經被凌軒點了穴道,凌軒看着安靜下來了依依,捧着她的臉親了一下,又往她身上戴那些首飾,全都給她戴上。
凌軒滿意的說道:“現在的你多聽話啊,要是一直這麼聽話就好了,每次都不聽話,我看你就是欠打了。”
凌軒說着就朝着夏依依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氣得夏依依怒目瞪着他,卻是啥也做不了。
“還敢瞪我是不是?再打!”凌軒便是在她的另一半打了一下,打完之後,手卻不肯鬆開了。
夏依依看着凌軒在她的身上爲非作歹,十分生氣,但是卻反抗不了,又發不出任何聲音。
依依雖然被他點了穴道,雖然不能動彈,可是感覺神經還是有的,被他捏得渾身發酥的,前面那兩個軟包更是被柔揑得發痛,還變得更加飠包滿,夏依依不禁有些羞惱自己的反應,真是該死,自己剛剛明明是在跟他生氣,怎麼就忍受不住他的挑撥呢?
凌軒感覺到了依依的身體變化,再瞧着依依羞惱的模樣,凌軒便是有些得意自己的成績,看來哄女人不能光靠嘴巴哄,還要靠手啊。
凌軒笑着將夏依依抱緊在自己的懷裡,那手就探入了布料之下,上下其手,漸漸的,凌軒的手上便是沾滿了粘黏的氵夜體,凌軒得意的將手拿出來,當着夏依依的面,將手放在自己的嘴裡。凌軒嘴上的弧度彎起,湊到了依依的耳朵旁,低低的呢喃:“真甜!”
真是太噁心了,他居然吃下去了。
夏依依憤怒的瞪着凌軒,他這個不要臉的貨,真是太不要臉了啊,啊啊啊啊,自己可怎麼見人啊。
凌軒得意的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凌軒快速的解了依依的穴道,依依瞬間就暴怒的要破口大罵,凌軒一見,連忙就又點了她的穴道。
凌軒道:“你怎麼就又不乖了?看來,還需要我好好的哄哄你。”
凌軒又繼續用自己特殊的方式“哄”她,凌軒看着被他定在那裡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的依依,凌軒微微有些不滿意,這種沒有反應的互動,是不爽快的。只是,他們的帳內可不能發出聲音啊。凌軒眼眸一轉,便是將夏依依扛進了內間,搬開浴桶,將夏依依帶入了地下室,走了一段距離以後,到了一個相對較爲寬闊一點地方,凌軒便是停了下來,解了依依的穴道。
夏依依一被解開了穴道,便是憤怒的破口大罵了起來,“杜凌軒,你個臭不要臉的,你居然吃了。”
“你要不要也嚐嚐?真的挺好吃。”凌軒笑道。
“我不要!”依依立即拒絕道。
“哦,那你吃我的,這樣就扯平了。”凌軒壞笑道,依依羞惱的朝着凌軒的背上打去,凌軒笑着躲閃了開來,輕咳了兩聲,說道:“你可別打我,我受傷了,還沒有好,再打我,我的傷口就要裂開了。”
“裂開?我看,打死你都活該。”夏依依怒吼道,便是擡腳就要去踢他。凌軒快速的再躲閃開來,說道:“你若是打死了我,你可就沒有夫君了。”
“呸,就你?”
凌軒陰沉着臉,說道:“怎麼?我還不夠資格?”
凌軒一把將夏依依給抓了過來,禁錮在懷,說道:“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夠不夠格。”便是霸道的口勿了上去,依依一陣掙扎,卻是逃不開他的禁錮,開始還咒罵的聲音漸漸的被肆虐的霸道給擊碎,轉而變成了嗚嗚咽咽,最後,就只得默默的順從了。
凌軒感覺到懷裡的人乖巧了下來,這才放輕了動作,一炷香後,凌軒才結束了這個口勿。凌軒愛憐的輕撫着依依的秀髮,說道:“以後不要再惹我生氣,知道嗎?”
“究竟是誰惹誰生氣啊?你講講道理好不好?”依依怒視着凌軒,不滿的說道。
“好,你說是我的錯,那就是我的錯,只要你高興就好。”
凌軒瞬間就變得好似一隻狗一樣乖順,捏了捏依依的臉蛋,說道:“來,給夫君笑一個。”
依依冷哼了一聲,白了凌軒一眼。
凌軒板着臉,嗯?了一聲,道:“再不笑,我可就要點你笑穴了。”
“呵呵”,夏依依扯出了一不樂意的笑意。
“真是一點也不聽話了”,凌軒皺着眉,寵溺的在她的腦袋上輕拍了一下,道:“那我就馴服得你聽話爲止。”凌軒將自己的外套鋪在了地上,就一把將夏依依給掀倒在地,覆了上去。“不要”,依依說道。“嗯?不要也不行。”凌軒低低的聲音響起。
“你答應過我的,要補辦婚禮的。”依依不悅的說道,凌軒該不會將這個給忘到腦後去了吧?
“會補辦的”,凌軒含含糊糊的說道,爲什麼含糊呢?因爲他的含了半個包子。密閉的空間裡漸漸的響起了低低的聲音,他一路探求,最後他的頭停在了那裡。“不要”,依依拒絕道,用手去撥開他的頭,卻是撥不開,那裡被婖得一陣麻,她渾身顫抖了起來,低低的啊啊的叫了起來。
“大點聲,寶貝,這裡很安全,他們聽不見。”凌軒抽空說道,有些滿意她的表現。
夏依依臉上不禁紅了起來,想忍住,卻是忍受不住,再一次顫/慄,她的叫聲越來越大,瀰漫了一地的水。良久,凌軒擡起頭來,觜上還掛着晶瑩,對着她露出了幸福滿足的笑容。他湊到依依的耳邊,低低的乞求道:“依依,我想要。”
“不行”
“就一次好不好?”
“不好”
“可是我難受啊。”凌軒低低的壓抑着聲音,他的身上有些熱,便想不經她的同意,直接將她給辦了。夏依依連忙將他給推開來,警告道:“你可是說過,你一諾千金的。”
凌軒暗暗咬了一下自己,真是的,自己幹嘛要答應她,結果讓自己這麼苦逼的難受着,如果時間倒流,他一定不會答應她的。凌軒只得鬱悶的說道:“那你就用上次的方法給我解決吧。”
“好吧”,依依看他那腫起來也着實難受,只得點頭答應,柔嫩的小手兒與幟熱的接觸,輕輕緩緩、漸漸加su,最後,越發的猛烈,凌軒在她的行動下,低低的哼出了聲音,最後沉悶的低吼了一聲,釋放了自己,粘黏的東西灑在了依依粉粉的身上,他獎勵了她一個口勿,道:“真乖”!依依不禁又一陣臉紅。
凌軒不過一會兒,就又恢復了元氣,還想着再來,依依皺眉說道:“不行啊,我的手好酸啊。”
“乖,待會兒,我給你按按就好了,好不好?”凌軒低低的乞求着,夏依依禁不住,便是答應了。不過,凌軒卻是沒有了反應,他皺了皺眉頭,側耳細細的聽了一會兒,神色一凜,說道:“有情況,我先走,你快些跟上。”
依依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身上一輕,頓時就少了一個體重,凌軒已經在電光火石之間穿上飛速的跑了回去。
凌軒的帳外,幾個人吵吵嚷嚷的,那個送藥的士兵再次端來了凌軒晚上要吃的藥,然而,卻被畫眉和凝香攔在了外面。
“你把藥給我,我拿進去就是了。”凝香說道。
“我要看着王爺喝下去,我才放心。”
唰,一柄長劍便是架在了那個士兵的脖子上,畫眉冷冷的說道:“若是你還想要留着你這顆腦袋,就最好不要多話。”
“可是王爺還沒有喝藥,我不放心。”
“哼,放心?你放的什麼心?你是王爺的什麼人?要你來操這份心?你以爲你是誰啊?裡面有王妃在伺候王爺,還用你來操心?”凝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滾!”
畫眉可才懶得像凝香那樣跟他多費什麼話,便是直接惱怒的瞪了那個士兵一眼,手中的劍又往前面送了送。
那個士兵有些畏縮的看了一眼畫眉,還是有些害怕畫眉手中的這把劍,他往後縮了縮脖子,眼神有些害怕的閃躲了一下,他便是隻得站在帳篷外,說道:“那我等在這裡,等會兒,你把空碗拿給我。”
“站遠點!”畫眉用劍將那個士兵給支遠了,她有些害怕被這個士兵聽到帳篷內有王爺的聲音。
“凝香,你們怎麼送個藥也這麼磨磨蹭蹭的?還不趕緊送進來?讓那個士兵趕緊去將嚴大夫請過來驗藥,再磨蹭,藥都涼了,仔細我剝了你們的皮!”
帳內響起了夏依依暴怒的聲音,凝香連忙說道:“好,馬上送進來。”隨即,凝香便是瞪了那個士兵一眼,道:“你還不趕緊去請嚴大夫?”
那個士兵連忙應是,拔腿就往嚴大夫的帳篷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