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咒王
很快,周元就走到了衆生教的最中央位置,那個深坑裡已經再次被填滿了黑星石礦,咒王已經在不斷打出一道道手訣了,看來,這厭魔陣的,又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希望這一次能夠成功吧。。。。。。。。。。。”周元內心深處想到,畢竟,佈置厭魔陣,失敗一次,這一坑的黑星石,就全部都完全了,代價還是很大的。
這還是因爲周元在自然神教的時候,拿了很多的黑星石礦,可以用海量來形容,如果是的勢力,就算是金剛教這樣的大派,怕是一下子,也拿不出這麼多的元石,這簡直就是在燒錢。
“周教主,你來了的正好,我現在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喊你過來,也是見證這最後一刻,我感覺,今天的成功率應該會很大的。”說到這裡,咒王突然低喝一聲,然後一指點向虛空的深處。
頓時,虛空之中,又如同上次一出,出現了無數的符文,密密麻麻的,籠罩了整個衆生教的上空,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如果這些符文沒有崩潰的化,那這道自古心來,除上九州結界,最爲厲害的守護結界,就算是佈置成功了。
這些符文在虛空之中,不斷交錯,然後漸漸按着一種極爲神奇的序列開始排列起來,首尾相連,整整齊齊的,雖然周元看不懂這些符文是以什麼目的而以這樣的情況排列在一起,但是周元也知道,這肯定就是厭魔陣的佈置方式了。
周元與咒王的額頭上,都滲出了汗珠,那是因爲兩人都很緊張,生怕這道厭魔陣佈置失敗,到時候,不僅一坑的黑星石礦會報廢,咒王三四天的努力,也白費了。
一柱香的時間甚實不在,但兩人卻感覺好像過了幾個世紀一般的難熬,每時每刻,兩人都感覺是在煎熬一般。
終於,一柱香的時間到了,虛空之中的無數道符文,不僅沒有崩潰,反而連接得越加的緊密起來,最後,竟然達到了渾然一體的境界,彼波構成一個整體,一點間隙都沒有,隨後又漸漸消失在虛空之中。
這一次是消失,而不是崩潰,這是因爲厭魔陣佈置成功了,然後隱藏在上虛無之中,平時只要不攻擊衆生教,這一道無上陣法,是不會顯現出來的。
“好了,周教主,完成了,老朽不負你的希望,終於爲你們衆生教佈置成功了厭魔陣這一千古奇陣了。”咒王的精神在這一刻,才完全鬆懈下來,這幾天他一直忙於佈置厭魔陣,基本上,除了正常的休息之外,他都在佈置厭魔陣。
做爲九州結界之下,第一奇陣,厭魔陣的難度,可想而知,可以這麼說,普天之下,只有他咒王能夠將厭魔陣佈置出來。而且,工作量巨大,基本上要三四天的時間,才能夠佈置成功。
咒王在這一刻,也終於還清了周元的人情,之前,周元救了他一命,現在他爲周元佈置下固若金湯的結界,算是兩清了。
長長出了一口氣,咒王對周元說道,“周元教主,這是整個結界的核心符文,你收好了,以後這個陣法,只要你催動這核心符文,想開就開,想撤就撤,普天之下,也只有你一個人,能夠控制得了這一座陣法。”
周元點了點頭,“咒王前輩,辛苦你了。”
說罷,周元對着一個侍者說道,“快帶咒王前輩下去休息,這兩天,他太辛苦了。”
咒王搖了搖頭,謝絕了周元的好意,“不用了,周教主對我有救命之恩,而我也爲周教主佈置下了這道厭魔陣,我們之間,算是兩清了,我也不便在這裡多留了,我走了,以後我們有緣再見吧。”
周元心頭一驚,他可不想放過這麼一位堪比空間境界巔峰的高手。
“咒王前輩請留步!”
咒王轉過身來,對着周元說道,“周教主,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的目的,你是想讓老朽留在衆生教,爲你效力對嗎?”
周元搖了搖頭,“不是效力,是結盟,衆生教不是我一個人的,我雖然是教主,但我一個人,也難成大事,如果咒王前輩能夠加入,我就算是退位讓賢,也無所謂。”
周元這話說的可算是極有誠意,咒王聽完後也笑了,他自然也能夠感受到周元的的誠意,但是,他還是沒有同意。
“不了,我不懷疑,周教主這句話的誠意,你說的不錯,衆生教是大家的,想要壯大起來,與每個人都分不開,如果我年輕二十歲,我也會與你一同,將衆生教發展壯大起來,但是現在我已經老了,已經失去了爭雄之心,你也知道我的底細,我雖然對於符咒陣法有着極深的造詣,但是,說到底,我不是法師,我的身體,不過是個普通人,抵擋不了歲月的侵蝕,現在我已經是個行將朽木的老人了,什麼時候死都說不一定,又哪有心思與爭霸天下呢。”咒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臉的落寞。
周元也知道,咒王心裡還是有遺憾的,任憑你實力再強,但終究難逃一死,這對任何法師來說,都是最大的悲劇。
咒王說完,就舉步向着衆生教外面走去。
周元一咬牙說道,“前輩請留步,如果說我有辦法爲你續命呢?甚至,我還有辦法讓你恢復年輕,你還願意留在衆生教,與我共圖大事嗎?”
咒王的身體僵硬了,周元說的這兩個條件都是他最在乎的事情,他現在最在乎的,就是壽元,還有年輕。
“如果周教主真的能夠爲老朽解決這兩個問題,我願意爲周教主效死力,不過,我不是法師,你無法爲爲提升實力,我想知道,你用什麼辦法能夠達到這兩個目的呢。”咒王目光灼灼地看着周元說道。
顯然,他不相信周元說的話,以往很多人都打着這樣的幌子來救他佈置結界,但那些人都所言不實,最後都無法爲他辦到,他懷疑周元這樣說,也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並不是真正有能力爲他解決這兩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