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出動
此刻已經到了最危急的關頭,面對黎經的戰爭踐踏,周元竟然失去了絲毫反抗的力量,就連無法無念的境界也沒有用。
因爲周元的身形受到戰爭踐踏的干擾,已經徹底被封住了,想要移動都可能,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黎經的一刀斬殺到了周元的面前。
但就在這個時候,真武學院的高層,終於降臨了,而且,不是一個人。
唰唰唰。。。。。。。。。。。
同時就有三道身形,從虛空之中降臨下來,而且,他在他們身後,還有許多學院的高級教官,開衝了過去。
“大膽豎子,竟然敢對我真武學院的未來院主動手,真是不知死活!!!!”虛空之中,我名深身裹在黑袍之中的中年男子怒斥道。
同時,他身形如電,下一刻,就出現在了黎經的身旁,他的爪探出,立刻就抓在了黎經斬殺出來的刀上。
砰!!!
被他狠狠一捏,黎經這一口地級法器級別的長刀,竟然被捏成一斷,光芒瞬間就徹底消失,很顯然,這一口地級法器,是徹底的毀了。
“是他,副院主龍道山,沒想到,他也會過來救周元,看來,周元不止受到院主劉太白一人的青睞,連龍道山副院主,也很看重他!”
“不對,你看,別一位副院主應凌也來了,還有他們身後,許多平時難得一見的那些高級教官們也來了,看來,周元現在的地位很高,受到如此多的高層的重視,看來,周元成爲下一任真正學院的院主,勢在必行了。”
許多人看到這一幕,都是滿心的忌妒,但是他們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夠乾瞪眼的份,畢竟,周無能夠有今天,全部都是他自己努力的成果,是他自己辛苦拼來的。
如此多的學院高層出現,黎經已經徹底絕望了,他一臉失神地說道,“完了,一切都完了,沒有殺得了周元,我死不足惜啊,殺不死他,我弟弟就無法成爲正罡門的少門主,我的死,沒有任何意義,我不甘心哪。。。。。。。。。。。。”
龍道山一爪捏碎了黎經的地級法器,同時一掌推出,直接就將黎經震得倒飛出去,跌落在地面,大口大口地吐着血。
“我不甘心哪。。。。。。。。。。周元。。。。。。。。。。。”黎經劇烈地喘息着,大量的血水從他的七竅之中流淌出來,他的腑臟已經被龍道山徹底震碎了,生機也漸漸開始消失見。
死亡,距離他只有一步之遙。
看着快要死去黎經,許多門生都是面露不忍,尤其是一些女門生們,更是不忍再看下去,連連搖頭,向着遠處走去,她們不忍看着黎經的下場。
想要刺殺真武學院的未來院主,他的下場,一定不會這麼安靜的死去,真武學院的高層,爲了向外界立感,也不會讓他這麼輕易死去,他們要用最殘忍的手段,殺死黎經,以警示外界敢覬覦真武學院的人。
龍道山緩緩向着黎經走去,他的手中,氣息鼓盪,一雙虎目之中,盡是憤怒,他沒有想到,正罡門的人,竟然敢潛伏到真武學院之中,對周元出手,這是對真武學院最大的蔑視,是在狠狠打真武學院的臉,如果今天他們來遲一步,那周元絕對會死,到時候,對真武學院來說,又會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周元這個千年不出的天才,是真武學院的未來,將來的中州大陸上,風雲涌動,格局會隨着時間而改變,到時候,其它的勢力肯定也會有一些天才人物,橫空出世,如果沒有了周元,那真武學院絕對會落人一步。
周元是整個真武學院的未來,是希望,他絕對不能死。
看着憤怒的龍道山向着黎經走去,所有的門生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他們知道,龍道山這個以威嚴著稱的副院主,一定會以最殘忍的手段,將黎經殺死的。
就在這個時候,周元說話了,“龍副院主,算了吧,他也是可憐之人,他來殺我,也是受了黎少正的蠱惑,想要憑殺死我,也讓他的弟弟成爲新的正罡門少門主,他這是被黎少正欺騙了,也是可憐之人,殺了他就算了,不要讓他再受太大的磨難了。”
龍道山點道說道,“你說的不錯,他是被黎少正利用了,就算他今天殺了你,他也是必死無疑,黎少正這個人對權力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他又怎麼可能會將正罡門交給他的弟弟呢。”
黎經一臉不信地說道,“你們胡說八道,我已經與我伯父說定了,只要我能夠殺了周元,他一定會立我弟弟爲少門主的,將來,我弟弟也會成功的接任正罡門主的位置。我伯父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他不會的。。。。。。。。。。。”
龍道山一臉不屑地笑道,“你纔多大的年紀,又怎麼可能看透黎少正這個人,他能夠將正罡們經營這麼多,在中州大陸上,佔有一席之地,他的手段,又怎麼可能會是你看得透的,他只會在乎永恆的利益,承諾對他來說,都是虛的,就算你殺了周元,他也不會遵守承諾,把你弟弟立爲少門主的,很有可能,他怕真武學院找他算賬,還會將整件事情都推到你們一家的身上,把他自己摘出來,到時候,你們全家,你的父母,你的弟弟,都得死,到時候死無對證,我們真武學院也拿他沒有辦法。。。。。。。。。。。。。”
“不,不可能的,我絕對不會相信的,我伯父,不是這樣的人,你們胡說。。。。。。。。。。。”黎經瘋狂地吼道,但是,他的臉上,卻是一片傷心與仇恨,顯然,他的內心深處,已經相信了龍道山的說法,同時,他也感覺到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是不是這種人,你已經沒有辦法得知了,刺殺周元的罪名,唯有一死才能夠洗盡。。。。。。。。。”龍道山一掌狠狠拍在黎經的頭顱上,強大的元氣涌動,直接讓他的頭顱暴炸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