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之上可以稱得上是披荊斬棘,追殺他們四個人的殺手,從六星級到七星級,再從七星級升級到八星級。 而等到八金星級的殺手出馬的時候,畢方都好幾次受傷。 其中有幾次,畢方甚至差一點點就忍不住召喚珈珈來救駕了。 不過,已經恢復了傷勢的傻大木和恢復了大半的醜男都是出了死力,所以,總是到最後關頭,挺了過去。
四個人到了後來,馬車被砸了,不能坐了,到後來,馬都被宰了,最後,只能kao兩條腿趕路。 這一路浴血的殺過去,到了最後,畢方四人幾乎是被人追得像喪家之犬一樣的衝進了騎士王國的領土。
可即使是踏上了騎士王國的土地,那血隱依然沒有放棄的打算,一路追殺,即使是醜男和那瑪蒂爾要了一些駐守軍隊保護,結果這種襲擊也從未斷過,直到,那醜男被逼得沒有辦法,帶着畢方來到了一處騎士帝國皇家騎士團預備役的秘密訓練基地,調了三千準皇家騎士團的預備役保護,讓血隱連續三次暗殺都損失慘重而回,才徹底的擺拖了血隱無窮無盡的暗殺。
在三千皇家騎士團預備役的層層保護下,那醜男和瑪蒂爾終於放下心來,身心疲憊的瑪蒂爾坐在豪華舒適的馬車裡,一連大睡了三天。 而那醜男則整天喜滋滋的在畢方面前晃悠,不爲別的,就因爲,他經過這一路拼殺,終於進入了九星級的行列。 天生神力地他,即使是畢方也很難戰勝他。
“畢方,如今終於安全了,也到了我的地頭上了,我可要好好的謝謝你。 而我最感謝的你的就是你這一路拼死的護送我妹妹回到了騎士帝國。 如果不是你小子太花心的話,我都有說服我父王,讓他招你爲公主地駙馬。 封你做個親王什麼的了。 而我第二感激你地,不是你救了我的命。 而是你將我的這柄寶劍修復了,你肯定不知道,這把寶劍對我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這是我的第一任劍技老師使用了一生的寶劍,他死了之後,留給我的。 這柄劍陪我出生入死,對我來說,可是非常非常重要地。 甚至可以說。 他比我的生命都重要。 只不過,它陪着我的老師一生走南闖北,會過的高手無數。 也受了很多的暗傷,我們騎士王國的首席鍛造師曾經替我檢查過這柄寶劍,說這柄寶劍已經傷痕累累,用不了多久了。 我曾經找了很多匠師,希望可以修復它,可最終。 沒有人能做到。 前段時間,這寶劍斷了之後,我以爲這把劍以後再也不能陪我一起作戰了。 可沒想到,你竟然只有了一會兒的功夫,便幫我將已經斷了的它接上,並將它以前地舊傷完全的修復。 這柄劍現在的狀態。 我可以感受的出來,那是前所未有的好。 恐怕即使是它當鍛造出來的時候,也沒有現在這麼好過。 畢方,說實話,我很佩服你。 一開始,你告訴我,你不知道戰神殿是在我們騎士王國,我以爲你在逗我玩兒。 現在,我相信,你是真地不知道了。 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 據我所知。 你對於空間系魔法的理解和運用都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而你的棍術和槍法,都已經爐火純青。 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認,如果你出全力的話,即使你只是用武技,我也很難是你的對手。 而現在,你竟然又有如此強大的鍛造技術,你這三種技能,隨便一種,都夠別人用全部的時間和精力,來達到你現在的高度,可你卻三種同時做到了。 所以,我相信,你肯定是花費了大量地精力來做這些事,而這也讓你沒有時間去學習很多對別人來說很常識地東西。 ”醜男非常嚴肅的對畢方說道。
“呵呵,你倒是會給我戴高帽。 我早就跟你說了,我幫你這些可不是義務地。 我是要報酬的。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想要什麼了吧?”畢方笑着對醜男問道。
“小意思,你不就是想要一顆對獸人有用的黑珍珠而已嗎?我跟你徒弟也算是並肩作戰,有不淺的交情了,既然是對他有用的東西,我一定會盡力幫你搞定的。 那個傢伙的那顆黑珍珠我見過,以前,也見過幾個獸人想要跟他買,結果,那小子根本瞧不起獸人,所以,即使對方開出了再高的價,他也不賣,而且對那些獸人百般羞辱。 結果那些獸人最後被逼得沒有辦法,想強搶,結果,惹毛了那小子背後的戰神殿,差點滅了那些獸人,不過,最終那些獸人不知道用什麼秘法,竟然逃拖了。 ”醜男這一路上自然是知道了畢方來這裡的目的,只不過,畢方只是告訴他,那黑珍珠是對獸人有用的東西,並沒有告訴他有關巫祖的東西。 而且,畢方也跟那醜男說了,自己和戰神殿有不小的過節,如果自己出面的話,對方很可能因爲仇恨,而不轉手給自己。 所以,讓醜男兄妹二人幫自己弄過來,只要東西到手,他們花費的代價,畢方願意照付。
畢方知道,這醜男口裡說的獸人肯定就是狐彩雲一行了。 不過,畢方還真是佩服她,竟然帶着一羣七星級以上的獸人就能從戰神殿的手裡逃拖。 難道說,真的就像外界傳言的那樣,戰神殿沒落了嗎?
畢方相信, 這絕對不是事實,人類九大聖地即使再沒落,也不至於沒落到如此的地步。 不用說別的,光說前一段時間,那場九大聖地挑戰十大學院的陣勢就可見一般了。 雖然,真正強勢的聖地喜歡藏拙,而戰神殿風神嶺在使勁的蹦躂,迷城本來就不是在戰鬥方面發展的,可戰神殿新一代表現出來的戰鬥力還是非常驚人的。 也許也就愛蘭爾皇家魔法學院的新生代能比他強一點兒。 而愛蘭爾皇家魔法學院地強,還是因爲。 九大聖地的真正精英小隊都被派去執行別的任務去了的前提下。
看來有空還得去穩穩那狐彩雲,她有什麼秘法,可以讓她在那種情況下,帶着那麼多獸人逃出生天。 這對於畢方來說,還是非常有用的信息。
這一路因爲有強大的皇家騎士團預備役的保護,到後邊,越來越平靜。 很快,衆人便來到了騎士王國地王都。
畢方和傻大木因爲不願意見國王。 所以,醜男便沒有帶他們進王宮,直接帶着他們前往他的府邸。
這醜男倒也守信,安頓好畢方和傻大木之後,便去爲畢方忙碌那黑珍珠地事情去了。
那戰神殿殿主的孫子也算得上是一個武癡,而且是一個魔劍士。 所以,畢方取出了一滴珍貴的元素之水交給醜男。 希望他能更有把握的完成任務。
短短的三天之後,那醜男便快馬加鞭的返回來了。
“畢方,怎麼樣,性不辱使命。 不過,你那滴元素之水我沒給他,這麼好的東西,給那混小子實在太浪費了,還不如留給我妹妹呢。 ”醜男理直氣壯地說道。
“那你怎麼拿到這珠子的?”畢方接過黑珍珠。 檢查了一番之後,確定正是自己要尋找的黑珍珠,便好奇的問道。
“這有什麼難的?我們兩個同歲,從小到大,我們兩個打架,我就沒贏過。 如今,我比他先進入了九星級,自然是我提出跟他比武,他贏了,我把我這把劍輸給他,我贏了,他把這顆黑珍珠輸給我。 那小子眼饞我的劍,而且,瞧不起我,自然是答應跟我比武了。 結果。 被我狠狠的給修理了一頓,而這珠子。 便是我的了。 ”那醜男異常得意地說道。
“如此最好,看來對方對這珠子並不是太在意,這樣的話,也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既然如此,我和我徒弟就不繼續打擾你了,我們兩不相欠,告辭了。 ”畢方完成了這次的目的,自然是非常的高興,叫過傻大木來,跟那醜男道別之後,便啓動了已經完全恢復的靈神地傳送功能,將自己和傻大木傳送到了魔法聖城。
“下一站就是亡靈島了,真沒想到,這一顆黑珍珠竟然如此簡單的便得到了。 可下一顆絕對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亡靈島的長老,肯定是對巫祖手鐲有一定的瞭解。 我想從他手裡拿到這顆黑珍珠,想想就很有難度啊。 ”畢方站在愛蘭爾皇家魔法學院的門口,對傻大木感嘆着說道。
“師傅,事在人爲的嗎。 我們一開始不也以爲,去跟戰神殿殿主的孫子那裡拿到這枚黑珍珠會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嗎?可事實上呢?我們幾乎都沒有動手,這枚黑珍珠就到手了。 也許,我們這一次會像上次一樣的順利呢?畢竟,基莫克麗爾師孃現在很有可能就在亡靈島上呢。 ”傻大木給畢方打氣道。
“快讓開,快讓開,有人受了重傷,再慢就要死了。 ”就在這時候,校門那傳來一陣喧鬧聲,三個身穿愛蘭爾皇家魔法學院的校服地學生急匆匆地從外邊擡着一個學生往學院裡趕。
“咦?”畢方看到那被擡着的人,還有他手裡握着地魔法杖,頓時驚疑出聲。
“師傅,受傷的好像是你的召喚系的學生。 我看到他手裡持着的魔法杖是一根雕刻着很多野獸的,只有召喚系魔法師纔會使用的魔法杖。 ”傻大木聽到畢方的驚疑聲,也仔細的看了過去,這一看,便看出了問題。
“走,我們跟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畢方是一個相當護短的人。 如今,他的學生被人打成重傷,而且還有生命危險,他能置之不理纔怪呢。
不緊不慢的跟在那些學生的身後,一起來到了學院治療系的所在,很快,便有治療系的學生出來幫忙治療,只不過,他們的實力有限,無法將那學生的傷勢治好,最後,是一位女性的魔法導師出手,才堪堪止住了那受傷學生的流血。
“他受傷很重,流血很多,現在雖然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可他還要修養兩個月左右,才能恢復,你們將他擡回去吧。 ”那導師仔細的爲那學生檢查了一番之後,對那些擡着他來的學生說道。
“是,導師。 ”那四個學生聽完導師的吩咐,便重新擡起那學生,往回走。 當他們經過畢方跟前的時候,畢方發現,那受傷的人是班上一個年紀很小的學生,如今也才十六歲。 而令畢方驚奇的是,他如今的胸前竟然多了一顆金色的星星,看來,他的進步真的很大。
畢方跟着他們回到召喚系,那四個學生只是將受傷的學生擡到召喚系的門口,便將人放到了地上,衝着裡邊招呼了一聲,看到召喚系的學生都出來了,他們便直接離開了。
而這時候,畢方也和傻大木走了出來。
“畢方導師?你怎麼回來了?”看到畢方這麼突入起來的回來,在場的人都非常的意外的說道。
“怎麼?不希望我回來?我這才走多長時間?你們就鬧到有人受傷,差點出人命的程度,誰來告訴我,這個學生是怎麼回事兒啊?難道你們有點兒進步就以爲自己了不起了?可以跟別人較量較量,試吧試吧了?”畢方冷着臉對那些學生質問道。
“導師,這位學弟並不是跟別人打架而受傷的,他應該是進行試練任務的時候,受了傷。 你也知道的,我們三大學院,雖然擁有自己的七星級之前的等級評定資格。 可那些升級的試練任務,危險性還是很大的。 如今,看到他的胸前明顯多了一顆星,這說明,他拼着自己的命不要,終於晉級成功了。 ”旁邊的學生聽到畢方以爲這個學生是跟別人打架,爭強鬥狠而受傷的,他們生怕畢方真的誤會了這位努力的小學弟,所以,馬上解釋道。
聽到其他學生的解釋,畢方不禁有些意外,不過,他的臉色卻的確是好了很多。 看到學生用功努力,他自然是非常的欣慰,可同樣的,他也感到非常的心疼。 只是一個晉級的試練任務而已,用得着這麼拼命嗎?最多,這次過不了,下次再過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