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柯宏衣服穿好之際,戰柔也已經再一次坐起,不過整個人卻是坐在牀上發着呆。猛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擡起頭在房間內四處找尋了起來,直到看見不遠處的一個拍攝裝置,神情一愣後哭罵道:“你這個齷齪、卑鄙、無恥的流氓,居然還拍……拍下來!”
劉柯宏順着對方的眼神看到哦那個拍攝裝置,沒好氣的搖了搖頭,直接過去將那個拍攝裝置取來,遞給了對方。
“想必我說什麼你也不信,事實上,整件事情我也算是受害者。如果你還有一點點理智的話,你就將這裡的東西看一下,你就會明白,害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你那個所謂的表姐麗絲,還有齊達!”
“你個流……”戰柔見到對方將拍攝裝置拿了過來,竟然還讓自己看看先前發生的事情,更是憤怒的準備開罵,可聽到麗絲和齊達兩個名字之後,才猛然驚醒。
實際上,戰柔要比劉柯宏早醒過來那麼一小會。當她醒來時,看到自己全身赤裸的和一個同樣沒有穿衣服的男人抱在一起,她瞬間就腦袋發矇,心也在那一刻全亂了。這樣的情形下,戰柔根本沒有對整個事情進行思考。其實,任何人遇到這種事情,大腦都會當機。
憤怒間,戰柔找來了一把小刀,只想着殺掉這個玷污了自己的男人。之後的一切,就是劉柯宏醒來的一瞬間所發生的事情。自己面對這個玷污了自己的男人,根本沒有一絲的抵抗之力。直到現在,被劉柯宏制服之後,並說出了麗絲和齊達,她整個人纔不由的想起了昏迷前的一些事情來。
戰柔緩緩將那個拍攝裝置打開,房間內的一個全息光幕瞬間開啓,開啓之後,麗絲和齊達兩人的身影很快出現其間。而自己,則正躺在牀上。
隨着光幕中的一段段影像的播放,戰柔心中越來越是不堪,那畫面中的一切太下流了,就算是那畫面中的主人公是自己也是一樣。影像中,她竟然從一開始就佔據了主動。撫摸、撕扯對方的衣服,騎在對方的身上,那洶涌澎湃的晃動。總之,劉柯宏從始至終,都是一直被自己肆意的擺佈着。
戰柔實在不相信畫面中的那個女人是自己,更不相信,自己竟然是如此的……那來來回回數種誘惑力十足的撩人舉動,不斷地在挑逗着對方,那表現絕對只有蕩婦才能夠做的出來。
劉柯宏之前也一直是迷迷糊糊的像是在做夢,夢雖好,卻是有點不真實。此刻,被迫的看了這一段影像之後才知道,原來之前的情形是那樣的。火辣的光幕中激情四溢的情景,讓劉柯宏不禁又有了一些火熱。畢竟,他只是一個初嘗禁果的男人。
不經意的偷瞄了戰柔一眼,對方卻也是正好看着他。戰柔的臉上猛然升起一片紅暈,連忙低下了頭,那神態之間一下又恢復到了當初剛見時的溫柔。只是此番此景,總是有着那麼一點……一點劉柯宏無法描述的感覺,也許是有着一點曖昧之感吧!
直到這個時候,戰柔才猛然醒悟到,自己從醒來到現在,一直都沒有穿衣服。剛剛的那一場裸鬥之下,自己都不知吃了多少虧。心急之間,連忙拉起了牀上的被子,將自己的身體遮擋住。
光幕中的影像終於放完,劉柯宏這時候才試探性的說道:“你……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吧!我本來發現有問題想出手救你,結果……事實上,我也是受害者!”
劉柯宏的話一點也沒說錯,況且,憑藉他的情商,此刻說出的話也的確是出自內心,並沒有一點其它雜質。可是,這話聽在戰柔的耳朵裡,卻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了。這不禁,讓她狠狠地瞪了劉柯宏一眼,可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那剛剛恢復的溫柔,卻也在一瞬間變成之前的兇悍,和現在無奈中的楚楚可憐。
被戰柔那麼瞪了一眼,劉柯宏心中到也沒什麼,只是眉頭微皺間,說道:“這件事情,其實就我們兩個人知道,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知道。不過……如果……你也不用擔心,我是個男人,應該屬於我的責任我會負責。”
劉柯宏對於處理男女之間的事情一點經驗都沒有,剛剛說出來的話,還是曾經從一部電影中看到的。反而是戰柔,在聽到劉柯宏如此一說之後,心裡又是一陣慌亂。事情的經過她已經有所瞭解,雖說不怪眼前這個黑皮膚且有點帥的男人,可事實上,自己的第一次偏偏又是給了他。心念間,那心中的委屈一下就變成了眼淚,本來就已哭的有些紅腫的眼睛,這時候更加紅腫了!
女人的哭絕對是天生的殺手鐗,也絕對是對男人的一把有效武器,就算是劉柯宏這種不經人事,有些冷酷的男人,也是如此。世間的男人,真還沒有喜歡女人哭的。
眼見對方如此的反應,劉柯宏真是有點無措,最終也是無奈的擡腳向着房門走去。
“你要去哪?”結果人剛到門口,身後就傳來了戰柔的聲音。
劉柯宏停下腳步之際,身後的聲音也再一次響起:“你……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
“剛剛說的話?”劉柯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轉身一臉狐疑的看着戰柔:“什麼話?”
被劉柯宏這麼一句反問,戰柔臉頰飛紅之間,又不由的嗔怒道:“你還是不是男人,剛剛說完現在就反悔了嗎?”
當今的時代,貞操一說已經名存實亡。兩千多年以前,人類在大危機之前對這種事情就都已經看得很淡薄,更何況是兩千年以後。可事事總有例外,任何時候都會有對自己認真負責的人出現。
戰柔從小的家教很嚴,自己也是對婚姻大事非常認真。愛情是每一個女孩子從小的憧憬之願,只是有些人半路迷途罷了。此刻,自己的第一次給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按照戰柔當初的想法,那自己就只能屬於他。
“反悔!”情商有點低下的劉柯宏,口中唸叨了一下戰柔的質疑後,這纔想起了先前的話。“原來是我負責的那句話啊!”劉柯宏眉頭舒展,看向戰柔認真且嚴肅的說道:“我劉柯宏是個男人,說過話的當然算數。只要你不介意,我沒有什麼?”
“我介意?”戰柔疑惑的看向劉柯宏:“我介意什麼?”
劉柯宏嘴角一撇,道:“我沒工作,身無分文,今天才剛剛註冊成爲機士,準備參加機甲競技場的比賽。所以,在成爲機神之前,我是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小子。”
“我是那種只看錢財的女人嗎?”戰柔一聽對方的話語,意思中將自己比作那種喜愛金錢,貪圖物質的女人,一下又有點火起。結果話剛說完,自己心裡都有些奇怪,二十年來,自己今天的火氣格外的大。
劉柯宏沒有在意對方的怨火,只是很平淡的說道:“不過也沒什麼關係,等我成爲機神的時候,這一切就不會存在問題了!”
“機神?”戰柔認真的看了看眼前的劉柯宏。當初剛見對方的時候,對方全身外露的皮膚都是枯黑狀。而且,像上了年紀的人一般,有些皺巴巴的。可此刻,卻是除了黑以外,皮膚已經不再是那麼皺巴巴的樣子了。
心知對方的強悍,可是“機神”一說還是讓她有些不敢相信。畢竟,機甲競技場那裡的格鬥,那可是真刀真槍的,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身死。再者說,機甲競技場裡的人有弱者嗎?
在戰柔的印象中,去參加競技場格鬥的武者,都是爲了那高額的獎金去的。戰柔想到這些,不由的問道:“你爲什麼要參加競技場的格鬥,你很缺錢嗎?”
劉柯宏倒是沒有絲毫的隱瞞,認真的回答道:“是的,我很缺錢,而且是非常缺錢。現在有了你之後,我就更加的缺錢了。”
在兩千年的時間長河中,劉柯宏從視頻信息中知道一件事情。當一個男人身邊多了一個女人後,就一定要擔負起這個女人的一切對其負責,其中就包括金錢。
雖然,奇怪劉柯宏爲什麼在自己面前說那些話的時候,還能保持那樣一種淡然。女人的認知中,男人面對一個女人,說自己沒錢,很窮的話,那絕對是很沒面子的事情。可對方……不過聽到劉柯宏最後的話,說有了自己之後,就更加缺錢的時候,戰柔心間還是不由的一喜。至少,這一句話說明,面前這個男人的心性還算不壞。
“柯……柯宏……如果,你真的缺錢的話,我有,你說你需要多少?我可以給……不,可以借給你的!”戰柔第一次叫着劉柯宏的名字,緩緩說道。
劉柯宏聽到後認真的看了看戰柔。說實話,那種男人的面子對於他來說根本一點都不重要,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快速恢復自己的生命能,並救醒龍一他們四人。還有修復好飛船,提取智腦中的信息。當聽到戰柔所說時,他緩緩說道:“你是認真的?”
戰柔點着頭,嗯了一聲。
“我需要一百億聯邦幣!”
“啊!一百億!”戰柔身後有着一個自由都市,錢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名稱罷了。可現在,當她聽到劉柯宏所報出的數字時,心中還是一驚,喊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