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逸風發火了,那個女人是帶着他的孩子消失的,他們這些人都是吃白飯的嗎?
“你們還號稱第一高手?人就在你們眼皮下面憑空消失了,你們竟然一點都沒發覺!!”他真想砍了這些人的頭!
“皇上,不如讓他們戴罪立功,把納蘭小姐找回來。”穆秋很有眼色的,他和尉遲逸風一向都是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總有一個當壞人,另一個當好人。
好半晌尉遲逸風才放下握緊的拳頭,咬牙切齒的道:“好,限期三月,你們找不回來人,朕就讓你們全家陪葬!”這不是嚇唬人,把皇上的人都看丟了,不滅九族就不錯了。
幾個低着頭的高手們一臉的愧色,應了聲就隱退下去。尋人去了。
“這事太蹊蹺了,先前一點點的徵兆都沒有,她是怎麼被帶出皇宮的?”尉遲逸風皺着眉頭,他始終想不明白,在這個皇宮裡,沒有她的朋友,更不可能有人冒着生命的危險帶她離開。
她絕對不是自己離開的,絕對絕對不是!
“軒轅凌逍那面有什麼動靜?”會不會是他呢?現在能想到的人當中,就只有他最可疑。
“他現在還很忙,最近沒有離開過水鏡國。”穆秋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這在皇宮裡把人丟了可真的丟人丟到家了。他的臉上一樣也沒光。
“那是誰?”尉遲逸風急了,就連穆秋都沒看過他這副樣子。尉遲逸風失態了,他把桌子上面的東西全都掀下地,茶碗摔在地上,碎片四散。
“皇上,不要焦躁。”穆秋雖然在安撫尉遲逸風,可是他心裡也十分不好過。很生氣,這對他們來講是一種侮辱。
而且連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想要一個人如海底撈針一般困難。
“她的肚子裡還有我的孩子,我能不焦躁嗎?她恨我,也恨孩子,如果離開我的掌控,她不要這個孩子的。我們之間的羈絆會越來越少的!”他不能讓這種情況出現,現在就暗下里尋找一下,如果找不到,就把他手裡的籌碼拿出來,他不信她會無動於衷。
“不會憑空消失的,畢竟是一個人。”穆秋已經傳令下去了,每一個城門都添了一名人員看守,在不動聲色中檢查每一位過往的人。
再一個可能就是,如果她不出城,那麼就是在某個地方藏起來了。她不會不知道城內的消息,總有一些消息會讓她自動出來。除非她不是自願走的,是被人綁架走的。
如果是這樣,就有些麻煩了,他們不能因爲一個人就搜索全城,這會引起百姓恐慌的。
總之要多準備一下應對的策略,如果這人真出了城,那麼,他們真的就丟人了。穆秋在心裡盤算着所有的可能性。
“就是一個那麼大的人憑空沒了,我才覺得奇怪!”難不成她還學了隱身術不成?這麼大個人怎麼就能憑空消失了?一定是有人把她救走了或者是劫持走了,順帶還拐了他的孩子。
雖然他不是很喜歡小孩子,又吵又鬧,還特別愛哭。可那因爲是他們兩人的孩子,所以,他才喜歡的。那是他們兩人的結晶,他得要回來,不管是誰拐了他的孩子,他勢必跟他沒完沒了!
尉遲逸風心情不好,玄丹漣也不是那麼沒有眼色的女子,她是一心想嫁給尉遲逸風,現在已經如願以償,心裡的歡喜自然是無語言表。她可是一直記着婆婆的警示名言:如果想拴住他的心,那就爲他完成他所有的心願。切記:爭風吃醋!
她玄丹漣可不是小肚雞腸的女人,她雖然是靠父母的面子才坐到貴妃這個位子上來的,但是她卻是從小就喜歡着她的逸風哥哥的,愛人的人她絕對不比任何一個女人少。
“逸風哥哥,你不開心?可以和我說說嗎?”她的稱呼一直都沒有改過來,雖然應該自稱是臣妾,稱他爲皇上,她改不過口來,尉遲逸風也沒有要求她一定改過來。
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他給了她特免。
嘆了口氣,滿後宮,也只有這裡她這裡是可以來嘆氣的,其他的女人那裡他不想去,一張張算計的臉他看了就討厭。“漣兒,柳荷失蹤了。”他皇家的臉面已經丟了,現在已經成爲自家人的玄丹漣,他也沒有想要隱瞞。
“逸風哥哥,你這話說得不明白。是她自己藏起來了,還是被人藏起來了?”玄丹漣問完之後定睛瞧着尉遲逸風。
尉遲逸風挑着英眉,微眯着豹子一樣的眸子,眸光深邃。他就是不知道才鬱悶,如果讓他知道了,他不就去找人了嗎。
玄丹漣本着婆婆的忠告,想要爲尉遲逸風做點事,讓他高興一下。便以她貴妃的身份,把靈兒從牢里弄了出來,然後仔仔細細的把納蘭柳荷的事問了一個清清楚楚。
靈兒也是很有眼色的丫鬟,她知道新貴妃得寵,而且看新貴妃那架勢也不像是要找納蘭小姐的麻煩,她就把近段時間以來所有的事都說給新貴妃聽,哪個娘娘不喜歡納蘭小姐,哪個是中立的,哪個是站在納蘭小姐這一邊的,她是明着暗着全都說給她知道。
“今天起,你就先留在我身邊,等柳荷回來,你再回去侍候她。”玄丹漣現在是這個後宮之首,雖然她不是皇后,但沒有其他的女人能超過她的地位。她走路都可以用橫行的,雖然誇張了些,但是這個效應還是有的。
她打算從最看得上納蘭的女人開始,她也不是笨人,她要一位一位拜訪。然後查一些蛛絲馬跡。
用了不到十日就把整個後宮的女人拜訪了一個遍,心裡面對這些女人也大概有了瞭解,她不是喜歡惹是生非的人,但也絕絕對對不是那種期盼天下太平的女人。
納蘭柳荷住的地方是有個暗道的,當初尉遲逸風害怕軒轅凌逍會對納蘭柳荷動手,明着就把她安置在一間別院裡,事實上她卻在另一間別院中住着。尉遲逸風也不相信納蘭柳荷會自己離開,她沒有這個本事。
半個月過去了,還沒有查到一點點消息的尉遲逸風坐不住了,終日寒着一張臉上朝,大臣們有事都不敢奏,全都是呈了奏摺就沉默不語了。皇上心情不好,誰願意做炮灰。
沒人想做炮灰,在朝堂上議論的事就少之又少了。尉遲逸風找不到撒氣的地方,回了御書房對着穆秋一頓咆哮,吼完了心裡舒服一些,可是實質性的本質問題還沒有解決。
納蘭柳荷不會因爲他的一頓咆哮就出現在面前,他還得不遺餘力的繼續找人,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行性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