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對整個線索具有重要作用,通過鱷魚的這條線可以直搗整個東南洋地區的犯罪網絡。
他的被捕,讓東南洋各大勢力爲之震驚,他現在就如同一顆重磅的定時**,隨時引爆整個局面。
李嘯天正通過龍穴指揮大廳的大屏幕和南谷國軍方高層交換意見,形勢對於南谷國來說同樣嚴峻。
消息已傳達到了南谷國領導人那裡,似乎整個國家將要陷入一場混亂,而所有人的重心都集中在了關押鱷魚的空軍基地。
“帶上巴圖,我們一起去空軍基地,這次一定要查出個所以然,作爲鱷魚的老部下,他知道的總要比我們知道的多上那麼一點點,時不我待,現在就出發。另外派出一個作戰小隊保護好他的家人,我不想在這個關鍵點出任何岔子,敵人是不會就此罷休的,反撲是肯定的,可惜的是,南谷國軍方竟然把鱷魚關押在這麼明顯的地方,再不轉移,恐怕流血衝突又是在所難免的了。”
李嘯天早已料到事情的複雜程度,南谷國軍方的幾個高層盲目自負,眼裡只有功勞,而不知此刻的空軍基地已處在危險狀態。
龍穴將士們立刻換上作戰裝備準備出發,高俊寒也正準備奔向彈藥庫,可被李嘯天一把攔住。
“你受傷了,身體還沒調整過來,這次任務你就不要去了,留在龍穴協助韓喆調度,我要親自去會會這個鱷魚,另外,林昊天和阿爾法帶領一支小隊立刻去接應巴圖,務必將他的家人保護好,其他人就留在原處,你倆將巴圖帶到空軍基地。”
“是!”林昊天和阿爾法大聲的回道。
“是,我聽從命令。”高俊寒見李嘯天早有部署,便也不好再多問,只能聽從調遣。
兩輛越野車快速行駛在去往安全屋的方向,一路上似乎也十分平靜,路上的車輛比往常要少。
領頭的越野車是林昊天在開,副駕駛位置上坐着阿爾法,後車跟着一隊全副武裝的特勤組戰士,大家似乎都精神飽滿。
一輛黑色商務車急速的從對面駛來,差點和林昊天所開的越野車擦着邊而過。
林昊天急忙向一旁打着方向盤,整個車都搖晃了一下。側身望去,一個頭戴鴨舌帽,一臉兇相的男子正目視前方淡定的擦身而過,不帶一點猶豫。
“哎呀臥槽,這小子是趕着去投胎呢,會不會開車啊!”這可氣得林昊天豎起中指伸向車外。
特勤組的車輛很快到達了巴圖所在的安全屋,從下車的那一刻,一坨鳥糞便從天而降,直落在林昊天的鼻樑之上。
“咦,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背,晦氣,簡直是晦氣。”林昊天趕忙將餐巾紙拿出來擦拭鼻子。
似乎今天盡是一些不順心的事情,隊員們朝安全屋走去,一羣烏鴉正在電線杆上呱呱直叫。
“我總感覺今天有些不太對勁。”走在前頭和他並排的阿爾法轉頭望着他,林昊天似乎也有種不詳的預感,二人面面對視,立刻理解了對方的心思。
緊接着二人迅速拔出手槍朝安全屋跑去,隨後隊員們也立刻明白了含義,將手中的武器依次擡了起來,槍口朝四周警戒,他們緊跟其後,慢慢的朝安全屋靠去,大傢伙一陣急促奔跑來到了安全屋門口。
安全屋的大門似乎遭到過破壞,緊張的氣氛立刻升級,所有人子彈上膛,隨時準備展開戰鬥,在幾次呼叫得不到回覆後,林昊天破門而入,幾名隊員緊跟其後。
突然耳邊傳來啪塔一聲,像是一根繩索被拔出,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林昊天下意識的望去,一顆反步兵雷已被啓動。
“撤!”林昊天大吼一聲,立刻朝身後的特勤組隊員猛撲了過去。
轟……
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將整個安全屋炸燬,頓時火光沖天,熊熊烈火將周圍的可燃物全部點着,氣浪將外圍的阿爾法和幾名隊員直接掀翻在地。
而在龍穴指揮部裡,監測設備傳來呲呲呲的干擾聲,屏幕顯示的信號源是從安全屋方向傳來。
韓喆趕忙切到安全屋方向,所有的顯示屏已成雪花狀態。
“A小隊,聽到請回復,聽到請回復。”韓喆不停的呼喊着,可是對方遲遲沒有回覆,高俊寒急忙的跑到韓喆的身旁,他正緊張的聽着設備另一頭髮出的動靜。
在韓喆不停的呼喊中,安全屋方向傳來了阿爾法吃力的回覆聲:“龍穴,我們中埋伏了,巴圖一家已不知去向,這裡像是遭到過襲擊。我方有人員受傷,請派人員接應。”
阿爾法的話語剛說到一半,就聽見一陣吵鬧聲響起,隨後槍聲大作,通訊耳麥頓時嘈雜聲一片,各種爆炸聲連續不斷的響起。
兄弟被人圍攻,這可把一旁的高俊寒急壞了,他迅速跑向了武器庫,穿好裝備就駕駛着一輛越野車飛奔而去。
待高俊寒到達安全屋時,戰鬥已經結束,地上躺着幾具屍體,好在都不是特勤組的戰友,A隊的隊員們正相互處理着彼此的傷口,有些繃帶已經綁好。
林昊天正趴在地上,表情顯得比較痛苦,後背的衣服已被剪開,阿爾法正幫他簡單的處理着傷口。
“怎麼回事,大家都傷得重不重?”高俊寒焦急的問道。
“我們遭到了伏擊,巴圖一家像是在我們到達之前就被人帶走了,我們的人當中,林昊天被反步兵**的彈片擊傷了後背,另外,我們有兩名隊員中彈,好在我們防護裝備可靠,沒有傷到要害部位,但是需要治療一段時間。”
阿爾法一邊幫林昊天清理傷口,一邊向高俊寒彙報着剛纔發生的情況。
“果然被老大說中了,敵人開始瘋狂反撲了,我們抄了他們的老窩,他們肯定要回來報復的,巴圖現在被劫走,對審訊鱷魚那邊肯定不利。”高俊寒雙手握拳,憤憤不平。
“我們在來安全屋的路上碰見了一輛急速行駛的商務車,還差點跟那車撞到了一起,遇見的距離就在離安全屋不遠處,我想巴圖一家當時肯定就在那輛車上,真該死,我們竟然擦肩而過,就這麼放跑了他們。”阿爾法一股懊惱,心裡着實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