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弓着背向一棵大樹攙扶,高俊寒便迅速撲了上去,二人翻滾纏繞在草叢中,這時高俊寒才發現,原來這黑影竟是林昊天。
“咳……咳!是我,你輕點。”林昊天一臉蒼白,呼吸困難。
高俊寒迅速從他脖子上鬆開了雙手,“這傢伙太狡猾了,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能抓到他,真是該死。”
他一臉沮喪,在這黑夜中遭人暗算,土豪也被對手擊斃,就在危險降臨的那一刻,高俊寒就感覺到了某種危險,可還是讓對手得逞。
這名狙擊手十分專業,直接埋伏在叢林高處的絕佳狙擊位置,眼前就是灣裡監獄的大門開闊地帶,背靠一片茂密的叢林,進可攻,退可守,撤退身手的靈敏程度遠超一般狙擊手。
高俊寒心裡反覆掂量,從自己多次執行任務的角度來看,這名狙擊手絕對算是高手級別,即使自己和對方展開一對一狙擊,也不一定就能佔到上風。
此時煙霧已漸漸散去,林昊天在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後,轉身來到高俊寒跟前。
“俊寒,這傢伙什麼來路,爲什麼要狙殺土豪,會不會是鱷魚怕土豪泄露機密,派人前來殺人滅口?”
“很有這個可能,從土豪口中可以看出,鱷魚是一個不要臉的大混蛋,就拿巴圖來說,他家的保姆就是鱷魚派來的臥底,可見鱷魚這人的陰險程度,他不會相信任何人,只要發現對方有背叛自己的意圖時,他就會採取行動幹掉對方。”高俊寒冷靜的說道,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嚴肅的氣氛。
“看來情況越來越糟糕了,鱷魚這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就算他是海底的蛟龍,我也要擰下他幾根龍鬚,讓他長長記性。”林昊天一臉氣憤,他正握緊拳頭,準備會會鱷魚。
“鯊魚灣,起碼我們知道鯊魚灣,必須馬上通知龍穴,並儘快與龍穴匯合,這次務必要抓到鱷魚,找到毒氣**,這批毒氣**可千萬不能落到龍國境內,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高俊寒一臉躊躇,內心無比煎熬,毒氣**離開海島多日,卻一點消息也沒有,如果被鱷魚交易,非法流入到龍國天魔之劍僱傭兵組織手裡,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兩人顧不得停歇,立即離開了叢林,準備更加殘酷的征戰。
……
南谷國龍穴指揮部裡,大家有條不紊的操作着各項儀器,從高俊寒那裡傳來的信息讓龍穴頓時忙碌了起來,隊員們正緊張的搜尋着信息。
“鯊魚灣?爲什麼衛星地圖上找不到這個地方?必須加快速度搜索,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上校李嘯天正焦急的等待結果。這時俞紫涵走了過來。
“上校,鯊魚灣會不會只是一個黑幫代號,或者名如其地,真的有很多鯊魚出沒的海域?”
“你說的有道理,立即搜尋南谷國所有沿海訊息,找出鯊魚出沒較多的海域,一定要找出這個叫鯊魚灣的地方。”李嘯天抱着試一試的心態,開始命令隊員們進行密集的搜尋。
“報告,搜索結果顯示,在南谷國有較多鯊魚出沒的地帶,根據以往南谷國官方發佈的鯊魚攻擊人的消息顯示,最少有十幾處地域,這樣排查恐怕是大海撈針。”少校韓喆緊張的說道,表情一臉嚴肅。
李嘯天沉靜了下來,不停的來回走動,他的腦袋快速過濾着重重信息,接着他轉身問道:“高俊寒和林昊天什麼時候能回來?”
“報告,他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預計今晚就能到達。”
“到達後讓他們兩人迅速來見我,還有,俞紫涵!”李嘯天突然轉身問道。
“到!”俞紫涵趕忙應答。
“你去通知阿爾法,要他向安全屋裡的巴圖問問,土豪所說的這個鯊魚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一旦得知地點,務必向我彙報。”
“是!保證完成任務!”俞紫涵堅定的說道,隨後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轉身離開。
……
安全屋裡,巴圖一家正吃着點心,無聊的打發着時間,這時阿爾法手裡拿着一卷地圖走了進來。
“巴圖,有個事情要向你覈實一遍,希望你能很好的配合我們。”阿爾法客氣的說道。
巴圖看了看阿爾法,有氣無力的問道:“你說吧,該說的都會告訴你們的。
“你知道有沒有一個地方叫鯊魚灣的嗎?”
話音剛落,剛剛還在往嘴裡塞點心的巴圖頓時一臉恐懼,手放在嘴邊卻遲遲沒有送進嘴裡,似乎這個地名讓他恐懼。
“你真的知道這個地方?”看着巴圖驚恐的表情,阿爾法斷定他知道些什麼?
巴圖將點心又放回了桌上,一臉僵硬的看着阿爾法,似乎這個地方他是知道的,但是卻又不願提及。
“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個地方啊?真是急死我了。”阿爾法一臉焦急,靜靜的等待巴圖的訴說。
巴圖長嘆一聲,無奈的笑了笑,似乎在自嘲,卻又那樣的無奈。
“如果我被鱷魚逮住,可能就會將我送到鯊魚灣喂鯊魚,沒錯,我知道鯊魚灣。”
巴圖的回答讓一旁的阿爾法驚喜萬分,他趕忙靠近了巴圖,焦急的詢問道:“鯊魚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怎麼看你一提及這個地方就顯得惶恐不安,這地方到底有多恐怖?”
“鯊魚灣,鯊魚灣,顧名思義,就是有很多鯊魚出沒的海灣咯,原本鯊魚灣沒有鯊魚,但是自從鱷魚佔據了那片海域之後,就把那裡變成了一個恐怖之地,鱷魚將所有背叛他的人都扔向了那片海域,久而久之,這裡吸引了大批的鯊魚,鯊魚得到食物後就知道了這個地方,隨後大量聚集,後來在和鱷魚打交道的大小毒販和軍火商就把那片區域稱作鯊魚灣。”巴圖兩眼無光,泄氣的說道。
“那就是說,那是鱷魚處決叛徒的地方?是他們武裝佔據的海域,是這樣理解嗎?”阿爾法迫不及待的詢問着,眼神顯得更加焦急,而此時的巴圖似乎卻不願過多的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