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鎮子非常奇怪,鎮子裡有各種各樣的男女,他們的狀容很是不同,與大秦帝國大相徑庭,衣着打扮比較另類,更加不是大秦帝國居民所應該有的相貌,打扮非常另類,非常不尋常。
雲動剛剛進入了鎮子,便被一羣人注意到,他(她)們說得嘰嘰咕咕的語言,他竟然有些聽不懂,聽不懂他們講的是什麼意思,又在談論些什麼,他徹徹底底的是一個外鄉人,如同一箇中國人到了澳大利亞,水土不服。
偶爾,一個農夫從他旁邊走過去,他到底聽明白了一些,他們之中也有幾個大秦帝國人氏,多年變遷,口音已經很不標準,失去了大秦人應該有的味道,不過,他依然聽明白了。
他們問他來自於什麼地方?家鄉是什麼地方?
只見雲動衣衫襤褸,衣不蔽體,很難看。他又爲什麼這般打扮?
剎那間,雲動的頭腦炸了幾下,你讓他何以問答,他們問過了將近八九個疑惑,他將先回答哪一個好?
一時間,雲動的腦子楞了,他的表情也在僵硬,十分難看,一名少年驚詫道:“我知道我知道,他是大秦帝國人氏,他是大秦帝國人氏,他這種服飾只有大秦帝國纔有。”
那雲動笑了笑,這小子真是眼尖,他說得很好。
雲動聞言,竟然有一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雲動笑了笑,“我是大秦帝國人氏,名叫雲動,雲天雨是我父親,我在十萬大山迷路了……”
後面的話他沒說,他說這些早已經很足夠了!
雲動話說完,那些人看了他幾眼,眼神似如鋼刀,他們又講了他聽不懂的語言。
“這小子很邪門啊,犯了什麼罪?來到了罪惡城。”
……
“是的,我也納悶。”另一個人發言。
另一個人道:“他和我是老鄉,不管你們如何看他,他始終是大秦人氏,我不希望你們對他有什麼想法。”這是一箇中年人,他肩膀腰圓,很英武的樣子。
那些人又暗自嘀咕了一會,什麼雲天雨?什麼軍神?什麼大秦帝國名望之家雲家?他們聽都沒聽過,興趣缺乏,和他沒有一分錢關係,他們也不稀罕。
軍神雲天雨之名雖然如雷貫耳,在大秦帝國境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連拜月國皇帝龍乾也讚譽有加,欲拉攏之。
然而,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不識貨的人,邊關小鎮,對雲天雨之名聞所未聞。
現在的鎮叫做“罪惡鎮”,這個鎮就是其中之一。
雲動剛想詢問,他們在商量了一些什麼,那些人嘰裡呱啦地說了一會兒,離他遠遠的,反而走了。
雲動剛邁步走入鎮子,便被一羣人注視,“咦?!這小子十分奇怪,潛力無匹,修爲如此低下。”
旁觀人聞言,“哪裡?在哪裡?是哪個倒黴熊孩子來到了罪惡鎮?”他表情疑惑,又十分喜悅,無比驚喜的樣子。
只有犯了錯纔會進入罪惡鎮,哪個熊孩子這麼倒黴?
他心口喜歡,想拉對方飲酒醉臥江山,他一定要見一見這個人。
那人聞言,一手指向雲動,道:“那裡。喏,就是那個衣衫不整如同浪人的異鄉人,像個乞丐,呵呵!”他笑了笑,道:“怎麼,你要請他喝酒?”
……
雲動一入罪惡都市之鎮,很多人注意了他。
他的裝束很不雅觀,確確實實很不堪,活像一個乞丐,很有幾分乞丐的味道。
他衣衫不整,多日也未曾洗面,長途跋涉,汗流浹背的,走了許多路,疲勞不堪,身體上也有汗臭,最關鍵的是接連經歷了幾場惡戰,大戰兩大武王,救了南宮靈靈,他身體上不但骯髒,臭氣,而且身體上也有刀傷,刀口,劍傷,人也疲勞無堪。
最關鍵的關鍵是,他們說得異地話,說了唧裡呱唧的語言,他一句話也聽不懂,徹徹底底的外地人,他沒學過這裡的土言,也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他是大秦人,這裡水土不服。
他們唧唧歪歪的語言,他一句話也聽不懂,像一個傻子,他沒受過訓練,他也沒辦法和他們交流,他也別指望他們聽懂他的話,這是最操蛋了。
關鍵的關鍵,他似乎變成了傻子,有幾種抓狂味道,聽不見他們說什麼,講了些什麼話,徹徹底底外鄉人,如同被人評頭論足的貨物,更像動物園讓人欣賞的——猴子。
這種感覺別提多委屈了,也很窩里窩囊,一時間,他居然有了一種憤怒的心緒。
雲動邁足往裡面走,他又想明白了,全當這些人不存在,總之,你說什麼,老子權當放屁的味道,倒不是他的節操有多麼高尚,因爲他壓根一句話也聽不懂,聽不見他們講什麼,他又如何還擊。
他根本沒辦法聽見他們的語言,聽不懂他們講了些什麼,即使他們在罵他,反正他也聽不懂,何必與自己較勁呢,何必與自己過不去啊。
雲動無所畏懼,無視他們所說的一切,他一句話聽不懂,也不屑於和他們交流。
雲動沒有一部百科全書,穿越也沒有攜帶語言翻譯系統,如果有就好了!然而,世界上並沒有。
雲動越過他們,無視一切,徑直往裡面走去。
他聽不懂,也沒辦法插言。
那些八卦人就像記者,可笑並沒有攝影機,要不然,一定把雲動拍下來,放在互聯網,官方論壇,讓雲動聲名狼藉了。
雲動此刻很像一個落難王子,他們有一種興災樂禍的笑容,他真像一個乞丐。
這些人看了雲動離開的背影,嘰裡呱啦,議論紛紛地,許久,才各自一鬨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