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王樽等人也回到了家裡。而今日,他親自帶隊收回了天壽堂的部分地盤,又打傷了龍門除了段龍最厲害的高橋川,心裡自然是得意又開心,直接笑着進了門。
而聽說王樽回來了,幽冥會的滅魂使也是趕緊收了功,下去和他見面了。
王樽進來之後,看着等在客廳裡的滅魂使,放聲大笑着說道:“哈哈,滅魂使,還是你的高招英明啊。今天真是痛快啊!哈哈,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啊。來人,把我酒窖裡的好酒拿出來,我今日要與滅魂使不醉不歸,哈哈。”
這樣說着,王樽就和滅魂使坐到了沙發上。而滅魂使坐下之後,輕笑着說道:“王家主果然雷厲風行,說真的,我是有些慚愧的。今日拖住段龍之時,我一個不慎險些送掉了性命,所以也沒有拖住他多久。萬幸的是王家主兵貴神速,竟然這麼快就收回了失地,真是可喜可賀啊。”
聽這滅魂使的話,王樽收起了笑聲,然後眉頭一挑,說道:“什麼?滅魂使差點死在段龍的手裡?怎麼可能?這人的功力難道又精進了?”
滅魂使聽着王樽這樣問,點了點頭說道:“可以確定的是,他的確已經有了半步巔峰之境的功力,而且更令人震驚的,是他的內功。”
聽這滅魂使的話,王樽先是一驚,然後冷哼了一聲,心裡暗想道:想不到他的功力又突破了。可惡,連這滅魂使都差點栽到他的手上,這段龍真的是越來越難搞了。不過,他的功力是如何突破的呢?難道是老傢伙幫的他?哼,一定是這樣了。
心裡這樣想着,王樽又問道:“內功?內功怎麼了?哦,滅魂使是想說他練的是少林寺的般若心經是嗎?這我是知道的,不過,他現在練到了什麼境界啊?”
聽這王樽的話,滅魂使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王家主,他練得可不是少林般若心經啊。我幽冥會雖說不大,但也不是個小組織了,如果段龍練得只是般若心經,那我還不至於驚訝啊。”
“什麼?不是般若心經?這怎麼可能?他的內功明明就是般若心經啊。難道他換了內功!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我記得上次在龍門大廈的時候,他的內功還沒變,難道,這短短的幾日,他重新練的功力就能練到現在的境界?”
聽這王樽的話,滅魂使又是一驚,不可置信的反問道:“什麼?你說他幾天前還沒有換內功?這,這怎麼可能!這絕不可能啊!”
聽這滅魂使的話,王樽更加不解。而他沉吟片刻後又問道:“敢問滅魂使,那他現在練的內功心法,是什麼功夫?”
聽這王樽問到了這個,滅魂使收起了驚訝的表情,猶豫了一下後,苦笑着說道:“說來也是慚愧,這段龍的才分還真是不一般。他的那套神功,品級已經直追少林易筋經了,而據他所說,那,那竟然是他自創的。”
“什麼?自創的?哈哈,不可能,絕不可能,黃口小兒胡說八道,滅魂使莫要相信啊。”
聽這王樽這樣說,滅魂使本來是要發表自己的意見的。然而他突然眼珠一轉,好像記起了段龍今天跟他說過的話,然後神秘的一笑,竟是說道:“的確,我也是這樣認爲的。畢竟他才這麼年輕,絕不可能有這份本事的。”
“那神功絕對不可能是他自創的,不過,倒有可能是別人相助啊。滅魂使你有所不知,那段龍前段時間險些命喪黃泉,而他消失了幾天,再出現時,就直接從大宗師的境界,一下蹦到了巔峰絕頂高手的境界啊。”
聽着王樽的話,滅魂使眉頭一挑,問道:“幾日之間?”
“不過三日。”
“什麼!這不可能!這更不可能!哪有人可以在三日之內有這份突破的。除了武當山的武神,我不信世上還有人有這份本事!”
聽着滅魂使的話,王樽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相信,可是滅魂使,這件事是巨海人盡皆知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打聽一下,我絕對沒有說謊啊。”
聽這王樽這樣說,滅魂使其實自己也明白王樽不會騙他。然而這話,他是如何也無法相信。
“難道,這段龍背後有個堪比武神的師父?對了,一直沒聽說過他有師父的事,我們也就忘了去查。不行,一定得跟家裡說一下,讓他們好好查查,不然,萬一要是因此得罪了一個惹不起的大人物,那我可就成了幽冥會的罪人了。”
這樣想着,滅魂使頓了一下,又說道:“王家主,你今日可有殺掉龍門的高層,以搓搓他們的銳氣啊?”
“這個嘛。實不相瞞啊滅魂使,我是打傷了他們龍門的一個高層,叫高橋川的。然而這個人,我是真的不敢殺啊。甚至打傷了他,都是無奈之舉啊。”
聽着王樽這樣說,滅魂使先是一愣,然後就問道:“這是爲何?”
“滅魂使有所不知,哎,我本來也是要跟你說的,以後就算是你遇到此人,也要能躲就躲啊。滅魂使,這人不算什麼,但是他的老師,卻是個你我都惹不起的大人物啊。”
“哦?有這種事,那就請問王家主,他的老師究竟是何方高手了?”
“醉極拳大宗師,易閣!”
一聽這話,滅魂使渾身一顫,皺着眉頭說道:“你說什麼?易閣前輩的徒弟?那,那個人可是個日本人?”
“是啊滅魂使,你怎麼知道的?”
一聽王樽這樣說,這滅魂使白眼一翻,輕嘆了口氣,說道:“早就聽聞易閣前輩脾氣有些怪,一生本事竟傳給一個日本人,而且門下就這一個弟子,卻想不到,這人還是龍門的高層,哎,王家主說的是啊,這易閣前輩,的確是我們都惹不起的大人物啊。”
本來聽着王樽說高橋川的師父是個他們都惹不起的人,滅魂使心裡還不屑,覺得天壽堂惹不起的人,幽冥會可未必惹不起。然而一聽對方的身份,這滅魂使才明白過來,王樽說的是真不假啊。
由此也能看出,這個易閣前輩,該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大人物了。
“如此說來,今日除了地盤以外,龍門還沒有什麼損失啊。哦對了,王家主,有件事我必須跟你說一下,是關於王夕兄弟的。”
一聽事關自己的兒子王夕,王樽眉頭一挑,急忙問道:“王夕?他怎麼了?他出事了?”
聽這王樽關心的語氣,滅魂使搖了搖頭,說道:“王家主不必擔心,王夕兄弟沒事的。不過,今天上午的時候,他被龍門的高層所傷,現在臥室裡修養呢。”
“什麼?被人所傷,傷他的可是那段龍?”
一聽滅魂使說王夕受了傷,王樽心裡頓時氣急。讓他跟着去,就是爲了保護王夕的,可是現在王夕受了傷,而如果真是段龍所傷的話,那王夕又怎麼會沒事?
“哼,好個滅魂使,好個幽冥會,竟敢不把本座的兒子放在心上!”
聽着王樽的話,滅魂使又搖了搖頭,說道:“王家主不用猜了,是一個叫吳越的人,打傷了王夕兄弟。”
“什麼?吳越?怎麼可能,他的功力比王夕還強了?”
一聽說吳越打傷了王夕,王樽也是一臉的不信表情。而滅魂使看着他的樣子,就跟他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而聽着滅魂使的敘述,王樽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說道:“想不到,這人竟成長的也如此之快啊。”
“其實傷勢倒不要緊,都不是重傷。只是,我看王夕兄弟好像心裡有些受到打擊的樣子,聽說早些時候還在臥室裡砸東西呢......”
“什麼?砸東西?真是胡鬧!還有貴客在此,他怎麼能如此不識大體呢!我去教訓教訓他。”
說着,王樽就站了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王銘也是過來了。
“你回來了大哥。”
走過去和王樽打過招呼,王銘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滅魂使,就湊到王樽的耳邊,說道:“你快去看看王夕吧,他......”
“不必說了,我都知道了。”
聽着王銘的話,王樽直接打斷了他說道。而他說完之後,轉過頭又看了一眼滅魂使。
感受着王樽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滅魂使輕笑了一聲,站起來說道:“王家主客氣什麼,王夕兄弟年輕氣盛,被自己曾經的屬下打敗,心裡難免有些承受不住,家主就不要責怪他了,還是趕快去看看吧,切莫處事啊。”
聽這滅魂使的話,王銘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大哥,快去看看吧。”
聽着兩人的話,王樽沉吟片刻後,心裡暗想道:不行,王夕是我長子,更是我天壽堂的少堂主,我王家的接班人,決不能讓這滅魂使看他的笑話。不然,以他的性格更加承受不住了。
心裡這樣想着,王樽就搖了搖頭,說道:“看什麼?他自己沒出息我纔不去看他。哼,又沒有酒量還喝酒,我倒要看看他能喝多少。好了,我要回房休息去了,二弟,等他清醒了你讓他來我房間找我,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說着,王樽就走了。而當他走到樓梯那裡的時候,看了一眼王夕的房間門,心生不忍,有心去看看,但是又轉過頭看了一眼和王銘說着話的滅魂使,猶豫了一下,還是扭頭走開了。
而此刻的另一邊,王家別墅附近的花園裡,正有一個人焦急的等着什麼。而細看之下就能發現,此人正是王辰。
早些時候王辰暗算了王夕,也不知道這兄弟二人之間怎麼樣了。此刻王辰坐在花園裡,四下打量了一番,好像很是着急的樣子。
“不行,不能等王樽他們先出手,我必須說動那人,讓他早點下手,這樣我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啊。”
這樣想着,王辰眉頭一皺,轉過頭又看了一眼別的方向,突然眼前一亮,站了起來。看樣子,他要等的人來了。
而那人走到王辰的旁邊,冷哼了一聲後,竟是直接甩了他一個耳光。
“你什麼意思!不是說要和我聯手嗎?不是說要拿天壽堂換你一條狗命嗎?那你告訴我,今天這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天壽堂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我卻一點消息也沒有得到?王辰,你是不是耍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聽着他的話,王辰嚇了一跳,急忙說道:“不是的,你聽我解釋啊龍哥!”
聽着他的話,段龍冷哼了一聲,坐下來說道:“那你就跟我好好解釋解釋,要是我覺得你說的過不了我的關,我現在就斃了你!”
聽着段龍的話,王辰又是嚇了一跳。原來他在等的人竟是段龍!只是在這個時候,王辰見段龍,真的有把握可以說服段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