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地上莽哈的慘叫聲,和段龍對持中的朱哈嚥了一口吐沫,明顯嚇得不輕。
此刻莽哈已經痛得昏死過去了,而林正看着他的樣子,冷哼了一聲,說道:“這才哪兒到哪兒,你加諸在我兒子身上的痛苦,我要你千倍萬倍的還回來!”
這樣喊着,林正幾巴掌就把莽哈給打醒了,然後一臉冷笑的看着他,說道:“聽說你最好色,現在命根沒了,是不是很痛苦啊?哈哈,這纔剛開始呢。你給我兒子玩千蟲肉飼,我就給你來個粉身碎骨!”
這樣說着,林正一隻手抓住了莽哈的肩頭,然後用力一捏,就給他捏成了粉末,接着,林正無視了莽哈的哀嚎聲,又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將他的手指頭挨個都捏碎了。
“啊啊啊啊啊!”
一身功力已經被段龍給廢了,所以莽哈根本經不起林正這樣的折騰,現在他已經痛到不行,可是看林正的樣子,好像真的如他所說,這纔剛開始......
而高處的段龍看着兩人的樣子,冷笑了一聲,轉過頭看向朱哈,說道:“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們這種人的下場,兩個字,活該!”
五神教的人作惡多端,又是邪教組織,實在害人不淺,所以段龍對他們,也是恨不得食其肉,拆其骨。
而看着莽哈和蟾哈的慘狀,那朱哈嚥了一口吐沫,眼珠一轉,經是收起了架勢,雙手抱拳一拱手,說道:“先生說的對,我們該死,但是朱哈請先生繞我一命,先生有何吩咐,我必竭盡全力。”
聽着他的話,段龍先是一愣,好像並沒有想到這人竟會直接放棄了進攻,而選擇了投降。
聽着他的話,段龍沉吟片刻,輕笑了一聲說道:“好啊,既然你有這份心思,我可以饒你一命,但是你要按我說的做。”
聽着段龍這樣說,那朱哈眼前一亮,急忙說道:“只要先生繞我一命,有什麼吩咐您儘管開口。”
“好,你自廢了一身功力吧。”
聽着段龍這樣說,那朱哈先是一愣,然後眉頭微皺道:“先生可是在耍我?在下練得這一身本事也是不易,可否換件事讓我做?”
聽着他這樣說,段龍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需要你做的事,想活命就廢了一身功力,我就可以放你走。但是如果你不聽,那我只好親自來做了。你應該明白,我出手的話,雖說費點時間,但是結果是一樣的。”
聽着段龍的話,朱哈急忙又說道:“可是在下練得這一身本事的確不易,希望閣下再考慮考慮。要不這樣吧,在下也算是有些本事,如果閣下不嫌棄的話,我願將這一身本事賣給閣下,從此在你身邊當個奴僕可好?”
聽着他這樣說,段龍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需要什麼奴僕不奴僕的,尤其是你這種人,更不配。你說什麼?學這一身本事不容易?是啊,你害死那麼多人更不容易呢!少跟我廢話!最後說一遍,自廢了一身功力我就饒你一命,這事半步讓不得!”
聽着段龍這樣說了,那朱哈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是啊,閣下說的是,能保住一命已經不容易了,我不該奢求這麼多的。哎,好吧,在下遵命就是了。”
聽着朱哈的話,段龍看着他的樣子全然不像有什麼詭計的,心裡暗自一驚道:這人竟能爲了活命直接廢了一身本事,但說這份狠毒勁已經非比尋常了,再加上他的隱忍力,嗯,這人非除不可啊!
心裡這樣想着,段龍的右手已經開始蓄力了,而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天說什麼也要擊斃了這人了。
習武之人最關鍵的就是性子和性格,而眼前這朱哈,城府極深,手段頗狠,加上他隱忍力十足,如果留他活下來,那絕對是個不小的隱患啊。
同樣,習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一身本事。這朱哈已經練到了高級絕頂高手的境界,着實不易,然而現在段龍一句話朱哈就心甘情願的自廢功力,這人的狠毒至極,即便是對自己也是一樣啊。
所以想明白這一點,段龍哪怕失信於這人,也要出手除了這禍害了。
而看着朱哈的動作,段龍心神一動,見他雙手交疊着就要打在自己的胸口時,一個箭步飛奔出去,衝向了朱哈。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一道破風聲響,段龍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然後急忙往後退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原來是那朱哈,他竟然沒有選擇自廢功力,而是以假動作矇蔽了段龍,然後在剛纔把手放到胸口的時候,突然雙掌外翻,一隻純黑色,巴掌大的黑蜘蛛,就衝着段龍飛去了。
“你果然城府極深!剛纔那些都是演的吧,竟騙過了我,厲害啊!”
這樣說着,段龍看着眼前飛來的毒蜘蛛,並且發現那朱哈身形一動,已經要逃走了。
段龍突然大喝一聲,一掌打了出去,一道金色豪芒射出,貫穿了毒蜘蛛後,打在了朱哈的背上,後者護身勁已經聚起,所以並無大礙,只是被段龍打的吐出了點血,然後就咬着牙跑走了。
而看着朱哈的動作,段龍急忙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然後就驚訝的發現,此處正有一個後門,估計多半就是這朱哈事先準備好的退路吧。
“此人城府極深,很毒至極,而且考慮頗深,就連退路都一早就想好了,哎,這次放他走了,假以時日讓他有了更高的本事,必定是個禍害啊。”
這樣說着,段龍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就跳了下去,走到了林正的身邊,然後看了一眼地上已經不成人樣兒的莽哈和蟾哈,開口說道:“林家主已經親手報仇,估計兩位令郎在天之靈也是能瞑目了啊。只是可惜跑掉了那朱哈,哎。”
聽着段龍的話,林正後撤一步,雙手抱拳單膝跪地,說道:“這次的事,都是多虧了先生鼎力相助,我林正才能親手報仇,這份大恩大德,林正永世不忘!”
看着他的樣子,段龍急忙扶起了他,然後說道:“好了,林家主不必如此,咱們先回去吧。”
聽着段龍的話,林正點了點頭,說道:“這次逢凶化吉,多虧了先生啊,不過我還想請先生幫個忙,不知道先生能不能送我去和家人團聚呢?”
聽這林正這樣說,段龍神秘的一笑,然後說道:“想家人團聚還不容易,林家主,我們這就走吧。”
林正點了點頭,然後就跟上了段龍。而兩人離開了林家老倉庫之後,就上了車,然後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而今天,林正本來一心赴死,卻沒想到還能活下來。而那普哈、莽哈和蟾哈等人,本以爲一定能玩死林正,卻不想自己先被玩死了。
而過了一段時間後,段龍和林正到了目的地,車子停下後兩人就下了車,然後林正就驚訝的發現,他們竟是來了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地方。
指着大門看了一眼段龍,林正說道:“先生,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聽着林正的話,段龍輕笑了一聲,然後走上前去打開了大門,接着往旁邊一站,林正靠過去之後就看見,裡面,正有不少人在等着他。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這,這是怎麼回事?”
段龍和林正也不知去了哪裡,而另一邊,那朱哈逃離了林家老倉庫之後,就直奔法國大使館而去。而等到了那裡之後,那幽冥會的追魂使已經等在外面。
看着朱哈狼狽的樣子,追魂使一臉不解的問道:“朱哈兄,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慘啊?還有,莽哈兄他們呢?”
聽着追魂使的話,朱哈皺着眉頭說道:“點子扎手,莽哈他們已經都死了,只剩下我一個逃了回來。”
聽着他的話,追魂使嚇了一跳,急忙說道:“什麼!那林正有這本事?”
“不是林正,還是那天出手救下林家衆人的神秘青銅面具男。我們進去再說吧。”
四下打量了一番後,朱哈這樣說道。而聽着他的話,追魂使點了點頭,說道:“裡面請。”
說着,兩人就進去了。而等到了大使辦公室之後,趙旭早就在窗戶那裡看見了朱哈的樣子,所以等他進到辦公室裡之後,急忙走過去扶住朱哈,開口說道:“朱哈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聽着趙旭的話,朱哈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別提了,被那青銅面具男擺了一道,我們兄弟四個,就剩我一人活着了。”
聽着他的話,趙旭眉頭一皺,喃喃道:“又是這個青銅面具男?可惡,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爲什麼要這樣幫着林家呢?”
這樣說着,趙旭又想道:看來果真不是段龍了,因爲以那個傢伙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救林正的,這樣看來的話,這人多半就是和少林寺有關的人物了。
這樣想着,趙旭眼珠一轉,輕嘆了口氣,說道:“朱哈兄,事已至此,我們已經沒辦法和林家抗衡了,看來,你的三位師兄弟要枉死了。”
聽着趙旭的話,朱哈豎起手來攔住了他,說道:“趙旭兄不必顧左右而言他,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次的事三個廢物師弟死了不要緊,但是我五神教的名聲不能就這麼毀了!請趙旭兄幫我安排,我今天就要回去見我師父,請他老人家來對付這個神秘高手!”
一聽這話,趙旭叫了聲好,說道:“以陰王前輩的本事,這人斷斷不會是他的對手的,有勞朱哈兄了。”
聽着趙旭的話,朱哈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回去休息一下,稍微療療傷,趙旭兄安排好了就來找我就好。”
說着,朱哈就離開了。而聽他話裡的意思,多半就是回自己的房間了。而看着他離開了,趙旭皺着眉頭和追魂使對視了一眼,說道:“青銅面具男,究竟是何方神聖呢?”
“我也不清楚,暫時沒有任何關於他的情報,估計,是突然冒出來的人物吧?”
聽着他的話,趙旭沉吟片刻搖了搖頭,說道:“不應該是突然出現的人,估計還是巨海的人,不然他帶什麼面具?只是不知道,這人究竟是打着什麼如意算盤了。”
這樣說着,趙旭走了兩步坐到了他的老闆椅上,然後往後一仰,又說道:“幫我給那朱哈安排飛機,趕快把他送回去。”
追魂使點了點頭,然後眼前一亮,又說道:“對了,第六遍消息確認已經結束,段龍的確死了。”
聽着他的話,趙旭先是一愣,然後急忙坐直了身體,緊張地問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