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費盡心機,第一步把你弄成殘疾、第二步就是讓你自殺!這件事在一年前就策劃好了,你還是認命吧!”柳坤繼續向柳乾威脅着。
“如果我不答應呢?”柳乾看着柳坤,內心仍然平靜如水,顫慄世界裡的經歷太多,他對現實世界發生的事情幾乎都已經淡忘了,如果不是這個所謂的現實世界,他都有些記不起來這些事情了。
“哈哈哈哈,就你現在這樣子,還敢和我說不?”柳坤狂笑了起來,突然伸出一隻手勒住了柳乾的脖子。
柳乾仍然一動沒動,絲毫不準備反抗的樣子,當然了,如果他沒進顫慄世界,沒有使用自如的合金手腳,現在也沒辦法反抗。
“你以爲我會念及什麼兄弟之情?實話告訴你吧!我根本不是你的弟弟,我媽在嫁給你那個蠢爸爸的時候,早就懷上了我!現在你那個花心的蠢爸爸已經被自己蠢死了!被我們弄死了!無論我怎麼折磨你都不會有人知道!都沒有人能救得了你!”柳坤一臉的猙獰。
“我就算沒有了手腳,也沒必要自殺啊?你掐我?你不怕警察抓你倒是動手掐死我啊?”柳乾看到柳坤氣急敗壞的樣子倒是一點兒也沒感到憤怒,反而覺得很好笑。
“真以爲我不敢掐死你?”柳坤臉上的神情更加陰狠了,手上也加了些力,但片刻之後又鬆開了,現在他貴爲柳氏企業的繼承人,自己親自動手殺死柳乾不太好,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閃失呢?還是逼柳乾自殺會比較好一些。
“他如果實在不願意自殺,那就弄死他吧!反正我們在圈子裡也有人,到時候再弄個自殺的現場出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不肯念遺書,大不了找個聲音相仿的人念也行,以你以後柳家繼承人的身份,還會有誰追着查這件事情不成?”蘇酥戴上手套之後。把另一副手套遞到了柳坤手中。
“可我手印已經在他脖子上了啊?”柳坤有些擔心的表情。
“拿紙巾擦擦不就好了?”蘇酥從隨身的包裡取出一張溼紙巾,在柳乾的脖子上擦了一圈。
“然後呢?”柳坤看起來還是有些心慌。
“用枕頭,把他摁在座椅背上,悶死就行了。”蘇酥想了想回答了柳坤。
“法醫會檢查出來的吧?”柳坤看起來這方面還比較懂。不象蘇酥那麼冒進。
“你有什麼好方法?”蘇酥臉色難看了起來,逼死柳乾是她的主意,因爲這些天她總是做惡夢,夢到柳乾用酷刑折磨她和柳坤,每次都無比真實讓她驚出一身的冷汗。她覺得只有殺死了柳乾才能終結了那種惡夢。
“還是逼他自殺會比較好。”柳坤想了想回答了蘇酥。
“你們就這麼當着我的面討論怎麼弄死我的事情,不太好吧?”柳乾一臉很好笑的神情看着面前這兩位。
“你這個廢物還以爲自己能活過今天嗎?實話告訴你!你蠢爸爸請來的那個保姆,我給了她一大筆錢把她辭退趕回鄉下去了!以後不會有人再到這裡來給你送吃的了!今天我們過來開的是一輛無牌照的車子,而且早就準備好了不在場證明!你今天死定了!如果你老老實實念遺書,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些,如果你不肯念遺書,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柳坤神經質地向柳乾大吼了起來。
“行了!和一個廢人廢話什麼啊?有什麼好辦法趕緊用出來!”蘇酥又催了柳坤一句。
“你還記不記得?前些天我們在電視上看到的,把毛巾蓋在臉上,然後澆水,可以讓人有溺水的痛苦感覺。當時你說用這辦法對付他挺好,又不會有身體外傷,多弄幾次估計他就受不住了,肯定就屈服了。”柳坤想了想之後回答了蘇酥。
“那就趕緊動手啊!”蘇酥當然記得這件事,就是她向柳坤說了這些話之後,開始做那種惡夢的,這些天她做的惡夢裡,總會出現柳乾用毛巾蓋住她的臉,在上面澆水的一幕,當時她那個憋悶啊!簡直生不如死。
“你去拿毛巾和水。我把他弄到地板上。”柳坤向蘇酥分了下工。
蘇酥走去了衛生間裡,取了柳乾的毛巾,用盆子接了水走了回來。
“他義肢還真重!”柳坤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後把座椅整個推倒才把柳乾放倒在了地板上。
“義肢做得再象、再先進有什麼用?一樣是個廢人!”蘇酥很不屑的語氣。
“對啊!那老東西還真捨得在他身上花錢!這一年來爲幫他安裝義肢。被那些外國人騙了幾個億都有了吧?瑪的!最終花的都是老子的錢!”柳坤很不爽的語氣。
“也是我的錢。”蘇酥補了一句,然後把毛巾弄溼蓋在了柳乾的臉上,又從桌子上取了個水杯拿在了手中。
“你要受不住了就點點頭,表示願意念遺書了,不然白受這份苦,最後結果還是一樣。”蘇酥在柳乾臉上拍了拍。然後往蓋在他臉上的毛巾澆起了水來。
柳乾原本不想再陪他們玩下去了,但是當水澆在他臉上的時候,他卻是發現他水下呼吸的異能還在,倒是一點兒也不感到氣悶。想了想之後柳乾決定再讓他們多得意一會兒,看看他們之後是怎麼弄他的,等他們動手的時候再起身反弄回去好了。
如果他沒有進入顫慄世界,沒有行動自如的合金手腳,現實中的他,面臨的恐怕就是現在這種悲慘結局吧?
“他怎麼一動也不動?和電視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樣?”柳坤有些奇怪地看着地上的柳乾,向蘇酥問了一聲。
“他在憋氣,憋不了多久的。”蘇酥根據她惡夢裡的感受回了柳坤一句。
“你可能不知道,我這些天總是做夢,夢到被他這樣在臉上澆水,那感覺還真難受……好象……就是發生在這個房間裡?”柳坤四周環顧了一圈之後向蘇酥說了起來。
“你也做這種夢了?”蘇酥有些奇怪地看向了柳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