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擇不共享,而且我們先前也沒說要共享。”章子龍立刻回絕了高天嵐。
“你在害怕什麼?覃鴻瑞是你殺的吧?你和他的仇恨最深,所以用這麼殘忍的方式殺了他纔夠解恨。”高天嵐大聲質問着章子龍,很顯然章子龍不肯共享線索,而且目光閃爍很讓人懷疑。
聽高天嵐這麼一說之後,其他人也一起懷疑地看向了章子龍。
“對啊!如果你覺得你不是鬼的話,把線索拿出來給大家看看不就可以證明了?”海歌也勸了章子龍幾句。
“我們也找到了線索,你們如果能拿出一條線索,我們就可以互相交換。”時歆諾也向章子龍提了出來,她手上得到的線索只有一個‘態’字,如果說是變~態的態的話,現在變~態的覃鴻瑞已經死了,鬼另有其人,所以她現在手上的線索感覺着已經廢了。如果能和章子龍進行交換共享就再好不過了,而且看章子龍那麼在意的神情,感覺着章子龍手中的線索一定很重要而且很明確。
“不換。”章子龍態度仍然很堅決,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既然這樣,我們的線索也無法與你們共享了。”時歆諾有些不高興的語氣。
先前覃鴻瑞活着的時候,大家嫌他吵、嫌他不配合之類的,現在覃鴻瑞死了,看起來衆人仍然無法融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贏家只有一個,除了時家姐妹互相之間可以信任之外,其他玩家之間是沒辦法真正信任的。
“你們都要防着點這位章局,他先前一直把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1號變~態男的身上,現在他是鬼的可能性卻是越來越大了。”高天嵐顯然對章子龍的態度很不滿。
“算了,繼續尋找線索吧!又不是隻那兩條線索,每個房間裡都有線索,與其在這裡毫無意義地爭吵,不如把更多的線索找出來。”蒙古大漢庫卡做了個和事佬向衆人勸解了幾句。
其他人也沒再說什麼了,柳乾和時家姐妹回到了三樓,高天嵐等人仍然留在二樓,繼續在各個房間裡搜索着線索。
……
“這個房間裡沒辦法搜啊!”時寧看着屠宰場一般的房間裡,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房間角落裡有一張解剖牀樣的東西,上面蓋着一塊白布,白布的下面似乎有屍體,柳乾走過去之後伸手猛地掀開了白布
。
果然,下面是一具屍體,一具裸~體無頭女屍,看起來還很新鮮,皮膚光潔甚至都還沒有什麼屍斑,有些地方讓人一眼看到甚至都會忍不住臉紅。
柳乾這老臉早就不會紅了,他只是下意識地瞅了瞅拿着棍子四處搜索的時歆諾,說起來這屍體的身材什麼的和這位藝術學院的女生很有些象……
“呃……真……”時寧走了過來,瞅了一眼女屍之後,連忙轉過了頭去。
柳乾把女屍翻了起來,看了看她身下,並沒有能找到線索錦囊,不過他有種直覺……這個房間裡的線索錦囊十有八~九就藏在這無頭女屍裡,因爲……她的存在太突兀了!除了頭不在了之外,身體皮膚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和周圍的環境甚至都有些不搭。
最後,柳乾是從一個不能說出口的地方掏出了線索錦囊,找到之後柳乾心裡只想罵娘……這是誰選擇的線索地點?太特麼沒節操了吧?
“一起看看吧。”柳乾把線索錦囊向時姓姐妹二人揚了揚,先前共享了她們的任務錦囊,這時候和她們共享也是應該的。
姐妹二人連忙走了過來,雖然知道這錦囊是柳乾從女屍裡掏出來的,讓她們感覺很噁心,但拿到線索纔是最重要的。
柳乾當着姐妹二人的面,打開了線索錦囊。
……
這次柳乾找到的線索錦囊裡仍然是一張字條,字跡被某些液體浸泡得難以辨認了,只有一個字可以看清楚。
是個‘女’字。
“餘下的三男四女,如果鬼是女性玩家的話,只有那女警察和音樂老師最具嫌疑了。”時歆諾分析了一番,主要是爲了排除她和她妹妹的嫌疑。
“嗯,肯定不是我們兩個!剛纔1號變~態男死的時候,我們一直手拉着手!”時寧大聲補了幾句,看起來是說給柳乾聽的。
一個‘態’字,一個‘女’字,組合起來難道是變~態女?這四個人之中哪一個最象變~態女?柳乾感覺着線索仍然很不夠,不過看起來……已經沒有足夠時間找到下一條線索了。
“這層樓裡還有三間房,應該還有三條線索,現在距離大鐘響起還有三分鐘的時間,不如我們分成三組,各進一個房間尋找線索,然後趕在大鐘響起之前回到走廊裡來。”柳乾走出房門之後向姐妹二人說了一聲。
“不,我不和姐姐分開。”時寧緊緊地拉着時歆諾的手,拒絕了柳乾的提議。
“好象……任務主持沒說一間房裡只有一條線索吧?或許有的房裡沒有線索,有的房裡有好幾條線索。”時歆諾開口向柳乾分析着。
“只三分鐘了,我覺得我們分開搜索的意義不大,最好不要分開,待會兒大鐘響起之前,我們手拉手呆在一起,這樣至少可以確保我們三人中沒有鬼,是安全的。”時寧又開口說了幾句,相對來說,她現在還比較信任柳乾,畢竟沒有任何一條線索是指向柳乾的。
“行吧,抓緊時間。”柳乾沒再多說什麼了,轉身走進了第三間房。
第三間房,看起來象是主人臥房,而且象是才佈置不久的婚房,房間裡仍然有一些喜慶的紅紙貼以及各種掛飾,進門正對面的牆壁上掛着一幅很大的婚照,只是……那婚照上的男女,頭部都被挖掉了,露出了後面發黴的牆壁,讓人看到之後感覺很不舒服。
除此之外,房間桌子上擺放的人偶雕塑、以及房間的牀上擺放的各種絨毛玩具,頭部全都不知去了哪裡,甚至在殘斷的地方還被人爲地抹上了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