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四下寂靜,太陽散發出紅不紅,黃不黃的光,一點一點,往地平線下墜去。
撲棱棱!
天邊的倦鳥歸巢了,黑壓壓的飛來一片,都說殘陽如血,可在任雪眼中,那模糊的光暈就像破裂的瘡口處流出的膿,令人厭惡。
任雪一個人孤孤零零的走在通往後山的小路上,一陣山風吹來,使她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說不出的寥落蕭條。
任熙官有三個老婆,爲他生了三個孩子,分別是長子任衝,次子任楊和長女任冰。
其中,任衝只比自己小一歲,今年已經十六了,一臉邪相,充分繼承了任熙官的好色成性,無色不歡,門內的年輕女子幾乎都被他父子二人玷污過。
次子任楊,今年十五歲,一臉兇相,狠戾殘忍,倒是兄妹四人中武道天賦最高的一個,已經完成了三氣通神,凝練出了神旋,正式邁入神動境,竟比哥哥任衝還要快上一步。
長女任冰,與任寒同歲,都是十四歲,還比任寒稍小兩個月,號稱無敵小妖女,和任楊組成暴力二人組,在門內橫行無忌,稍有怠慢便會拳腳相加,令得門人敢怒而不敢言。
狂門後山有一個山洞,是任衝的絕妙樂園,或者說,是絕妙的安樂窩,每每盯上哪個姑娘,便要將其拉到山洞中,肆意**。
任雪此行的目標,便是那個山洞,任衝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後山,除了玩樂,也要練功,眼下這個時候,正是他玩樂的當口,太陽落山來一次,太陽出山再來一次,雷打不動。這些信息,都是任雪從任寒那裡聽來的,在狂門,這可不是什麼秘密。
“快點兒,賤、婢,別磨磨蹭蹭的,又不是第一次了,裝什麼矜持,本少爺找上你,是看得起你,媽的,把本少爺伺候爽了,日後自然虧不了你。”
“少爺,求你了,饒了奴婢吧,求求你,奴婢今日身子不舒服,少爺饒了奴婢吧。”
“不就是月事嘛,這樣才刺激,若非如此,今日還不找你。”
任雪正悶頭走着,便聽到了前頭傳來了那厲鬼一般的猙獰之聲,不用想,任衝又從門內找了一個女子來供他玩樂,看樣子,今天沒有物色到新鮮人物,只好再次找上這個可憐的姑娘梅開二度。
想着,任雪快走了幾步,一聲厲喝:“任衝,放開她。”
任衝正滿心惡念,滿眼紅光,被任雪冷喝了一聲,轉頭就要發怒:“何人?敢打擾本少爺的雅興!找死不成?”
“喲?這不是雪兒嗎?你來這裡做什麼?”待看清打擾他的人是任雪,任衝既驚又喜,摩拳擦掌,眼中紅光更盛,恨不得當下就把任雪給欺負一番。
“放了她,我有話跟你說。”任雪冷冷說道。
“好,沒問題,快滾吧,賤、婢,今天你可沒這個福分伺候本少爺了。”任衝將抓在手中的女子狠狠一把甩開,說道。
“多謝少爺,多謝少爺。”女子退後幾步,如蒙大赦一般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感激的看了任雪一眼,卻是沒有說半句感恩的話,踉踉蹌蹌的匆忙跑開了。
“有什麼話,說吧,本少爺就姑且聽上一聽。”任衝放任自己餓狼一般的目光肆意的在任雪身上上下游動,看到關鍵部位,更是恨不得口水都要流出來,對於任雪這個大美女,任衝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做夢都想和任雪翻雲覆雨,哪裡管他什麼血脈親緣,在任衝眼裡,也從來沒把任雪姐弟當做自己的親人。
“我弟弟摔下山崖,摔壞了腿,需要一副輪椅。”任雪道。
“哦?竟然沒死?倒是命大!不過既然是個殘廢,跟死了也沒什麼兩樣,我憑什麼要給那個垃圾貨弄輪椅?”任衝問道。
“你嘴上放乾淨點兒,我弟弟不是垃圾貨,今天我既然站在這裡,你也應該心知肚明,何必非要作態呢,一句話,這樁交易,你願不願意?”任雪冰着一張臉,強裝鎮定的問道。
“當然,哈哈,當然願意,一副輪椅而已,沒問題,明天我就派人買最好的輪椅給那個垃圾貨送去,還要親眼去看看那個垃圾貨怎樣坐上輪椅,變成一個殘廢!”任衝一口答應下來,他已經忍不了了。
“希望你說到做到。”任雪在心裡默默唸了一聲,她不可能將這蠢話說給任衝聽,只能說給老天,希望老天不要喪盡天良。
“來吧,美人兒,我真是想死你了,總算把你搞到手了,快讓本少爺嚐嚐,你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兒。”任衝怪叫着撲上來,也等不到帶她去山洞了,就在路旁一把將其推到,手忙腳亂的在任雪身上動作。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驚喜,任衝禁不住血氣上涌,一會兒摸摸這裡,一會兒又捏捏那裡,一雙魔手在任雪身上游走,呼吸急促,面容猙獰
“嗯,不愧是我的雪兒,真香,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啊?你不會知道,我做夢都在想着你呢。”任衝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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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雪雖然穿着粗布衣衫,可那衣衫下的皮膚卻是細嫩無比,絲毫不施粉黛的臉上散發出的是真正的、純粹的女兒香,世間再也沒有比這味道更讓人着迷的了,任衝伸長了鼻子,使勁兒的嗅着,狗一樣,將任雪的每一寸肌膚都舔舐了一遍,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小的角落。
任雪被死死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劇烈的疼痛使她咬緊了牙關,將雙眼狠狠攥緊,腦海中一片空白,好像這具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只不過是一個冷冰冰的死人,沒有知覺,當然也就沒有痛覺。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任雪那被任衝的舌頭舔舐的溼漉漉的臉龐上,瞬間就是五個通紅的手指印兒,任雪的身子猛的一顫。
“叫啊,你爲什麼不叫,你在嘲笑本少爺的本事嗎?給老子叫啊!”任衝開始了更加瘋狂更加劇烈的撞擊,任雪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了皮肉之中,巨大的屈辱感潮水一般侵襲而來。
此時的任衝只是一個變態,根本不懂何爲憐香惜玉,不過是發揮着動物的本能,肆意的發泄着自己的獸、欲。尤其這個女子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是自己盼了多少個日日夜夜的人兒,如今終於美夢成真了,身體裡的獸、欲更是如同衝破了堤壩的洪水一般,兇猛氾濫,橫衝直撞,毫無節制。
突然,任衝的身子猛然一僵,噴涌而出的淚水被任雪死死的壓制在攥緊的眼眶內,她答應過弟弟,此生,再也不會哭泣!
“弟弟,姐姐說過,要給你做輪椅,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幫你弄到的,哪怕是搭上這具身子,也在所不惜。”迷迷濛濛間,任雪竟露出了一抹驚豔的笑容,心願已了,心已死。
“哈哈,真爽啊!我的雪兒就是不一樣,嗯,果然不同尋常,太棒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爽過!雪兒啊雪兒,你真是太棒了。”
“完事了嗎?我可以走了吧?”任雪強忍着劇痛問道。
啊!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任雪再也忍耐不住,張嘴呼痛,原來,任衝竟然摸到了被丟在一旁的佩劍,狠狠的插進了任雪的大腿,登時鮮血橫流。
“哼,跟我鬥,本少爺想出來的花樣,還從來沒有失敗過!我讓你走了嗎?”順心如意的任衝從任雪身上爬起,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任雪大腿處的傷口,將佩劍狠狠拔出,自顧自的提褲子,穿衣服。
佩劍拔出的瞬間,任雪又被劇烈的痛苦吞噬,艱難的翻過終於得以解脫的身子,猛吐狂嘔,恨不得將五臟六腑,心肺肝膽都吐出來。
“起來,本少爺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好事要成雙,明天一早,再讓本少爺爽一次,你就可以回到你的狗棚子裡去了,明天下午,我會親自將輪椅送過去,順便給你一粒避孕丸,你自己小心着些,可別懷了本少爺的孩子,少惹那些麻煩。”任衝穿戴好了衣服,面上的表情也正常了一些,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