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雖然本性善良,但是,徐風本人卻並不是任人捏的軟柿子,就算是要他殺個人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心軟,更別說這樣被人訛詐的事情了,
此刻,他的心裡面也開始盤算着怎樣狠狠地教訓下面前的中年婦女,
“你必須陪我去醫院,我要叫120!啊?我有臉上還有血?可千萬不要毀容了!”
中年婦女一邊拿着小鏡子照臉,一邊尖叫起來,她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臉上流血的傷口給吸引住了,心裡慌亂,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其實也只是一點點皮外傷而已,
中年婦女剛剛見眼前這個年輕小夥子如此地純樸,雖然心裡有過一絲的惻隱之心,但是,此刻卻暗暗爲能夠遇上這樣的傻子感到高興,嘴裡惡狠狠地叫了起來,雙眼中還故意充滿了受害者應有的怨恨,
“臭小子,我要你全部負責!”
“好,要不你先站起來?”
徐風強忍着內心正在燃燒的怒火,他終於明白爲什麼四周的行人會見到她躺在地上不救了,不是路人的無良,而是像中年婦女這種躺在地上的傷者無德,
徐風不等中年婦女答應,就已經用力將對方扶起,而中年婦女本想掙扎着坐地不起,無奈徐風太大力了,輕輕一舉,就將她像個充氣娃娃般扶直立起來,
“大姐,看你也不像無錢的人,你真的要我送你去醫院嗎?”徐風開始臉帶譏笑問道,
“喂,你這小夥子還講不講理,我有沒有錢是我自己的事,而你將我撞倒是你自己的事,當然要你送我去醫院檢查了!”
中年婦女開始進入了狀態了,自己已經相信就是眼前的徐風將她撞倒的,而不是剛剛因爲害怕閃車跌倒的,
“你確信剛剛你不是因爲閃車摔倒的?”徐風臉上的嘲笑更明顯了,
如果真的是普通的學生碰到這樣的缺德婦女還真的有理說不清,但是,徐風可不是普通的人,
“你說什麼?啊!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想賴皮,你是不是準備不認帳?告訴你,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老公,看怎麼收拾你!”
中年婦女已經將年
輕人臉上的嘲笑看到了眼裡,她心裡面有點發虛,總覺得眼前這個傻小子有些奇怪,她要將她的丈夫叫過來,要不然,還真的心裡害怕,
她一邊慌亂找手機,一邊心裡嘀咕着:“怎麼今天這麼倒黴,難怪今天早上梳頭會無緣無故地將梳掉馬桶了。就是晦氣,一出門就碰到那砍千刀的亂開車,而這小子恐怕也不好詐他,如果老公不來,看來今天這事很難下臺了!”
就在她準備打電話的時候,警車就開過來了,於是,圍觀的人們開始走散,議論着迅速走開,個個都害怕被警察叫上問話,雖然他們都知道徐風是冤枉的,但他們都不想惹麻煩,
“警官,這位年輕小夥子將我撞掉地上,現在想耍賴走人,快點幫我抓住他!別讓他給跑了!”中年婦女立即收起手機,向着從警車上走下來的兩位威武的警官來個惡人先告狀,
徐風正想替自己辯解,想讓圍觀的路人幫自己做個證人的時候,卻發現圍觀的人都變成了匆匆的行人了,
原來,這些人還要急着上班,一旦替徐風做證的話,說不定就要去警察局錄口供,然後隨便就可以折騰幾個小時,那他還上什麼班?所以,見警察一來,個個都閃人了。
“這都什麼世道啊?”徐風終於發了句肺腑之言,然後乾脆不說話了,想看下這警察怎麼做,反正他不怕將事情鬧大。
警察爲了不阻塞交通,就讓徐風和這中年婦女上了警車,一邊走一邊詢問,
“除了額頭這點傷之外,你還有沒有其他什麼不舒服?一般來說,如果這位年輕人在沒有開車的情況下,只是走路是很難將你撞得摔下去的,否則的話,怎麼這位年輕人一點事都沒有呢?”一位中年警察問道,
“我怎麼知道,這當然要去醫院檢查後才知道了。你又不是醫生,你敢保證我沒內傷嗎?你一名普通警察負擔得起這責任嗎?告訴你,如果你敢說沒事讓他走,有事了我就去警察局裡找你,讓你賠!”
中年婦女見那警察有些懷疑,立馬將音調提高了八度音,指着那中年警察怒叫,聽得兩位警察都開始皺眉頭,
“聽你這樣的話,似乎此事不肯化小,但
是,這也只是你的片面之辭,我得聽下這位小夥子的意見。”
“你好警官,這位女士是被一輛急速的轎車開過時嚇得摔倒在地上的,我見躺在地上不動,又沒人理她,所以纔會過來扶她,然後她就一口咬定是,事情就是這樣的。”
徐風還真的懶得跟那婦女爭辯,而且對中年婦女的稱呼也從最初的阿姨改成了女士,說完後就不說話了。
“哼,睜着眼睛說瞎話,明明就是你將我攔倒在地,如果不是你,爲什麼那麼多的人都不來扶我,告訴你,就是因爲你將我撞倒在地,所以你纔會扶我,我再告訴你,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你不僅要賠我藥費,你還要賠我誤工費,
如果我老公因爲此事請假過來,還得算上我老公那一份工資!哼,本想讓你隨便拿點藥費就算了,還想惡人先告狀!此事不能就這樣隨便算了!”
中年婦女這話一說出來,徐風聽得就差點肺爆炸了,到底是誰在睜眼說瞎話了?到底是誰在惡人先告狀了?
盯着面前這位醜陋的婦女,徐風此刻最想做的是——一個巴掌打過去,將這張醜惡的臉打成爛西瓜!
要知道,他本身就是因爲被人暗算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而現在竟然有人如此光明正大來陷害他,他能不感到憤怒嗎?他能沒有殺人的衝動嗎?
最後警察還是決定先將婦女帶到醫院看醫生再說,因爲,碰到類似的案例並不少,可能是婦女有理,也有可能是年輕人被冤枉的,但一時間誰是誰非也不好說,只有兩位當事人自己心裡面最清楚,最後的解決途徑一般都是通過法律的舉證來處理,
徐風一路上不說話,倒是那中年警察在不停地做兩人的思想工作,
“我看這樣好不好,這位女士呢我看你也不是普通貧困人家,也不差那點錢,一會帶你去看下醫生,如果沒什麼大事,此事就這樣子算了,好不好?”
但是,這婦女能就這樣子算嗎?
當然不可能,她現在心裡正盤算着怎樣拿出看家本領將面前的徐風給狠狠地敲詐一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