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左光宗擊過來的拳頭,凌動嘴角露出一絲不屑。
在他眼中,左光宗的這一擊簡直是破綻百出,用力過猛,無法變招,空門大開,幾乎難有任何後續變化,凌動別說是動用罡氣就是連手都沒動,微微側了一下身,左光宗的一拳就打在了空處!
左光宗心下一緊的同時,凌動微一矮身,膝蓋閃電般的前頂,目標——左光奇的下體!這一次,卻是動用了罡力,這些打小習武的傢伙,身體個個壯得跟牛犢一般。
“喔......”左光宗的身體瞬間就彎成了大蝦米,倒飛兩三米之後,倒在了地上。想慘叫,卻一口氣都提不上來,早間喝的茶水,鼻涕眼淚一股腦兒的噴了出來。
看着這驚人的變化,凌安凌卓還有左光奇都驚得說不出話來,在他們看來,以左光宗後天六層的修爲,對付凌動而言,那是手到擒來,沒有任何懸念!
沒成想,左光宗竟然被凌動一招放倒,這就境界眼光的差距!
凌動前世戰鬥經驗豐富無比,一生中大半時光幾乎是在戰鬥中渡過的。重生之後,那身天罡境的罡氣修爲雖然沒了,但是眼光,戰鬥經驗包括意識還在,對付一個罡氣都不能外放的左光宗,自然是手到擒來!
“都他......媽上......”直到弓成蝦米,痛得死去活來的左光宗嘶啞着聲音提醒了一句,被驚得連圍攻都不知道的凌安、凌卓、左光奇這才反應過來,拉了個架勢,就衝了上來。
對於這三個人的圍攻,凌動看都沒看在眼裡,他要是被幾個後天四五層的傢伙給揍到了,那他前世300餘年就活到狗身上了!一腳踢將左光奇踹到角落裡哼哼去了,凌安與凌卓兩兄弟卻沒那麼輕鬆了!
先是每人被凌動抽了一記大嘴巴子,被抽掉了幾顆大牙滿嘴鮮血的同時,還被抽得暈頭轉向。
“有你們這樣的血親兄弟嗎?啪!”
“自家兄弟,說得真動聽啊!啪!”
“有你們這樣的自家兄弟嗎?啪!”
罵一句,凌動就抽凌安與凌卓兩人一大嘴巴子,那兩人被抽得像陀螺一般的轉了起來,嘴角的鮮血水一般的甩向了四周,看得還在慘哼的左光宗與左光奇瑟瑟發抖,凌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恐怖了?
其實要按凌動前世的想法,這敵人嗎,一劍削了腦袋最乾淨,難道留着他們的狗命找個機會來翻盤嗎?所以,對這四人,殺了最乾淨!
可是今天不行,這四個傢伙身後的人,都知道這四個傢伙與凌動一起進了如意賭坊,若是僅凌動一人出去,就是豬腦袋也能想出這四人死在凌動的手裡了。在實力不夠強大之前,這樣做,那是徒惹煩惱。
但最重要的是,凌動想把他在這些個傢伙的暗害下,在青樓做的那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讓那幾個人也嘗試一下滋味如何!
那件事,曾經是凌動心中一生的痛!
“現在,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出老千?”擦了一把手上的鮮血,凌動笑眯眯的問道。
“你沒出......沒出......絕對沒出!”被揍懵的凌安與凌卓滿口子的應承,一旁的左光奇回答的稍晚了一些,又被凌動一巴掌給扇掉了兩顆牙齒!
“這才乖嗎!”凌動在凌安被扇成豬頭的臉頰擰了幾個圈,楞是讓凌安滿眼的怨毒變成了呲牙咧嘴的痛苦,痛得那叫個撕心裂肺!在腫起一寸厚的臉頰上擰圈,可比擰大腿內側痛多了!
凌動從懷中取出了墨綠色的先天木罡珠,走到了左光宗面前,“左六指,你服不服?”
左光宗縮了縮了脖子,眼睛死死的盯着先天木罡珠咬牙道:“服!”
形勢比人強,不說‘服’不行吶,凌安與凌卓的慘樣可罷在那裡呢!
“那想不想翻盤?”凌動晃着先天木罡珠誘惑道。
“想!”左光宗脫口而出!隨即又苦笑不已,想又如何,可他哪來的賭資呢?
“我既然說過今天要十全十美,那就再給你一個機會!省得你們到時候說三哥我不仗義,得了好處就跑,讓你指着脊樑骨罵!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想賭本,過時不候!”
凌動的話,讓左光宗再次泛起了一點希望,到現在爲止,左光宗對自己的賭術依舊自信無比,第一次輸,他認爲自己碰上了那千分之一的機率都沒有失誤,至於第二次輸,他則歸結到了凌動瞎貓碰了個死耗子,撞大運了!
最關鍵的是,前七次左光宗判斷的確正確無比,今天若是打一開始左光宗就連輸兩把,恐怕左光宗現在也沒什麼信心了。
先長勝後小輸,凌動就是抓住了左光宗的這種別人走狗運的心理!
“三哥,什麼樣的物什能抵押?”左光宗厲然道!
想了一番,左光宗決定先問下凌動這個決定人再說。
“隨便,只要你能做主的物什,無論房產店鋪,還是奴僕侍女,一紙契約立下,我都認可!”說這句話的時候,凌動感慨良多。
當年在這如意坊內,這句話是由左光宗的口內說出的,讓他典妻80萬兩,結果依舊輸得一塌糊塗,那張典妻文書就落到了左光宗等人的手裡。
其實那典妻文書並沒有啥效力,因爲典得是凌動的未婚妻,但是當這張典妻文書被人滿城宣揚的時候,事情就不一樣了。
凌動臭名遠揚的同時,還讓父親凌遠山尷尬異常,更讓女方怒氣沖天的上門退親,讓凌遠山痛失一臂助,那也是凌動自爆自棄的開始!
今天,凌動想讓當年逼他立下典妻文書的左遠山也嚐嚐這滋味,不過,上不上鉤,就看左遠山自己了,凌動依舊不停的把玩着凝聚着左光宗大半眼神的墨綠色的寶貝先天木罡珠!
“健僕......10人.....每人百兩如何.......”
“健僕?哼,在南山郡我吼一聲,10兩銀子多的是!”
“侍女......”
“你上過的那些個破鞋,再賣給我,你當我凌動是傻子嗎?”凌動拍着左光宗的臉頰罵道。
被搶白的左光宗緊咬着牙關,似乎在做着什麼決定!在凌動的提醒下,他突然想到了來時與凌家人計劃好最毒的一招,那就是讓凌動寫下典妻文書,去其父一臂的同時,讓他臭名遠揚。
不過左光宗還沒那麼渾,仔細的分析了一番,只要他這把賭贏了,典妻文書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什麼風險也沒有,還能贏回先天木罡珠,甚至狠狠的出一口惡氣,上演絕地大翻盤!
最後,左光宗依舊選擇相信自己的賭術,畢竟輸的那兩把,只是意外而已,這種意外,在賭場中也很常見,凌動只是撞了大運而已,事不過三嗎!
在相信自己的賭術,還有翻盤出氣的賭徒心理下,左光宗做了一個極不理智的行爲——典妻!
“凌動,知道南山郡第一美女是誰嗎?”左光宗紅着眼睛問道。
“肯定不是你!”凌動的一句玩笑話,差點沒把左光宗氣瘋,還好凌動又補了一句,才讓左光宗的氣順了不少。
“那還用說,馮家的馮月兒嘍!”
“那你知道馮月兒的身份嗎?”
“一個丫頭片子,還能有什麼身份?難不成還能是你老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凌動故意諷刺了左光宗一句,其實他知道這馮月兒是左光宗的未婚妻!
“你......”想發話的左光宗,被凌動一個眼神給瞪蔫了,“你還別說,這天鵝肉還真是我的!馮月兒是我左光宗的未婚妻,這消息只有我們左、馮兩家的長輩知道!”
“那又當如何?”凌動是絕對不會慫恿左光宗典妻的,這話得左光宗自個說出來。
“那馮月兒可是絕色,還沒過門,絕對的原裝正品。典押100萬兩,三哥要是同意,我這就寫典妻文書!”左光宗紅着眼興奮的說道,他似乎看到了他拿回了一切,凌動輸光了褲子,跪下哭着喊着求饒的景像!
“我呸!”凌動直接破口大罵起來:“你當馮月兒下面那玩意是金鑲玉吶,還典當百萬兩,就是金鑲玉也不值那價,10萬銀子砸出去,老子什麼樣的女人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