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祁繼被曲風所制,飛花與蹼饕兄弟當即便要衝上來。祁繼則是連連擺手,示意他們不要管。隨後,祁繼纔對祁繼說道:“你憑什麼說是我說的?”
曲風氣鼓鼓地指向蹼饕兄弟,說道:“這兩個傢伙都去找我了,你說我怎麼知道的。除了你這個小兔崽子,還能有其他人知道咱們倆的身份嗎?你小子別不認賬,肯定是因爲費武的身份,你這是惡意報復!”
祁繼揉了揉脖子,說道:“知道了還問,有病吧!”
曲風兩眼一瞪,又要去掐祁繼,祁繼連連擺手說道:“老傢伙這一局算咱倆打平,先辦正事兒,回頭咱倆再繼續鬥。”
曲風輕哼一聲,卻也沒有動手,而是對祁繼問道:“這都是怎麼回事兒?”
祁繼指向飛花說道:“這就是我以前在魔族安插的奸細飛花,這兩個暴聚兄弟是剛被騙來度化的。”
曲風撇了撇嘴說道:“你小子還真是能折騰,這魔族三番兩次去找祁鋒要人,都快把他給氣瘋了。”
祁繼笑了笑,隨後對暴聚兄弟說道:“你們兄弟現在可以回去了,以後有什麼事兒我會讓飛花通知你們的。回去之後,你們還想以前那樣就行,不要露出什麼馬腳來。”
這兄弟倆應了一聲,隨後戀戀不捨地看了曲風一眼,這才轉身離開。曲風被暴聚兄弟看的一陣惡寒,連忙躲在了祁繼身後。
等到暴聚兄弟走後,飛花疑惑地問道:“這位就是能與八荒領主匹敵之人?”
曲風疑惑地問道:“八荒領主是誰?”
祁繼看向曲風,又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與曲風解釋了一遍。曲風聽完之後,這才煥然大悟說道:“這麼說這個魔主,也不過是八荒界的魔主,在魔界也就是個小領主而已。而那塊八荒魔界令纔是重中之重,只要毀掉了八荒魔界令,就可以斷絕魔界與八荒界的聯繫了。”
祁繼點頭說道:“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不過問題是,咱們無法靠近八荒領主。”
曲風指了指飛花,問道:“他不是八荒領主的貼身侍女嗎?”
飛花擺手道:“曲前輩,是我們這一族的女子,都是八荒領主的侍女。我雖然能靠近八荒領主,但卻還算不上貼身侍女。”
祁繼擺手說道:“不能讓飛花直接動手,會暴露飛花的身份,這樣我在魔族就少了一個很重要的眼線。而且止水真人一直都在八荒領主身邊,咱們只有一次機會,若是失敗了,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曲風摸了摸下巴,說道:“現在才感覺人帶少了,要是天真老弟和青風吼跟着一起來,就可以一個牽制止水真人,一個去攔住其他魔族,剩下那個搞定八荒領主。”
祁繼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當八荒領主是白癡啊。帶這麼多人過去,他能沒有警覺。想要弄死他,只有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給與致命一擊。”
www ⊙ttk an ⊙C○ 曲風搖頭說道:“雖然八荒領主還被禁錮這一半的身軀,但是以他的實力,想要一招弄死他,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倒是搶走八荒魔界令,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你們知道八荒魔界令被他藏在什麼地方嗎?”
祁繼與飛花齊齊搖頭,曲風則是微微皺眉,說道:“這可就不好辦了。有止水真人在旁邊,我還要想辦法對付他。雖然八荒領主半邊身子還不能動,但是雙手已經恢復了,也可以對我出手,也就是說我還要以一敵二。”
祁繼聞言,不禁嘆了口氣說道:“還以爲你會有什麼好辦法,看來也是不行啊。”
曲風尷尬一笑,說道:“這件事兒還需要從長計議。飛花是吧?”說着,看向了飛花。
飛花點了點頭,問道:“曲前輩,有什麼吩咐?”
曲風說道:“這段時間你可以留意一下,這個八荒領主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若是又發現的話,就儘快告訴我們,這件事兒我還需要多計劃一下。”
飛花點了點頭。
祁繼隨後說道:“最好再給我們安排一個身份,儘量不要牽扯到你,而且還可以方便與你聯繫的。”
飛花想了想說道:“我這院子的背面,是一羣魔化修士的住所。雖然表面上看,我們相隔甚遠。但是實際上只有一牆之隔,而且還經常有魔化修士,趴在牆頭來偷窺。我看那邊魔化修士的院子,到是個不錯的地方。”
曲風隨即問道:“那邊的修士實力如何?”
飛花回憶了一下說道:“那邊院子裡有兩個魔門的散仙,剩下的都是法相境界的魔化修士,差不多有二十多人左右。”
曲風盤算了一下,說道:“想剷除他們容易,可要是不動聲色地將他們收服,恐怕有點麻煩了。”
祁繼想了想,說道:“這個我有辦法。”說着,三個人都湊在了一起,耳語了一番。
過不多時,飛花走出了房間,叫來了那些被度化的魔族,說道:“主人現在給你們一個任務,就是去挑逗後院的那羣魔化修士,最好將他們全都吸引過來,包括那兩個散仙。”
這一羣魔女聞言,都是輕聲一笑,似乎並沒有覺得有多爲難似的。只見這一羣乾達婆的魔女,來到了後院牆根之後,便開始嬉笑打鬧了起來。
本來乾達婆魔族,就是美豔至極,一羣女子又是鬧作一團,這歡笑聲很快便傳到了後院。
過了沒多久,便有幾個人,趴在了牆頭上觀望了起來。而這羣魔女發現了有人偷窺,也不理會,然而玩鬧的更加放肆,居然開始動手互相扒開了對方的衣衫。
這樣香豔刺激的場面,更是使得對面那羣魔化修士血脈噴張。不過片刻的時間,牆頭上就露出了二十幾個腦袋,都是一副色眯眯的模樣。
這時,飛花領着兩個臉色羞紅尷尬的魔女,來到了一羣女子之中,互相打鬧在了一起。只不過跟着飛花一起來的這兩個女子,似乎是格外地害羞,臉色紅的就像血染了似的。
而且他們也不與其他魔女嬉鬧,反而兩眼發直,只是呆呆地看着這一切。
就在這時,牆頭上,一個男子突然說道:“飛花魔王,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再這麼下去,我這羣手下可全都要走火入魔了。”
飛花朝着牆頭看去,只見說話那人長的尖嘴猴腮,一臉下流的樣子,便笑着說道:“原來是魔門的吳長老,難怪敢這麼說話呢。”
這吳長老咧嘴說道:“飛花魔王,這事兒本來就是你們不對啊。天天這麼搞下去,可是影響了我們的修煉啊。”
飛花笑道:“吳長老,話不能這麼說,你看陳長老不就沒出來看嗎?你們可要多跟陳長老學一學。”
可就在飛花話音剛落,一個人影便騎在牆上說道:“我是才辦完事兒回來,你以爲我真的能坐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