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御萬界
祁繼成功凝聚一霞虹橋之後,並沒有着急出關,而是靜下心來仔細地體悟了一下現在的境界。
丹田真力以紅霞之橋連接心脈,而心屬火,極大地補益了祁繼的火行真力。而且祁繼的心臟並不是普通的心臟,而是神魔之心,是祁繼的生命之源。祁繼感覺從神魔之心中,流淌出來的神魔之力,會有一部分,經過紅霞之橋,轉換爲火行真力。
祁繼沒想到這紅霞之橋,竟然是將神魔之力轉換爲真力的通道,神魔之力與真力之間終於可以互相轉化,這一點便彌補了祁繼與其他人的修爲差距。
原本祁繼對戰曲山玉,以爲真力遠遠超過曲山玉,已經是穩操勝券。卻沒想到曲山玉竟然不落下風,當時的祁繼心中也是疑惑不解。不過現在祁繼進入一霞虹橋,才明白過來,先天六重和先天七重雖然相差無幾,但卻有着質的差別。
同樣是雲光真力,先天六重的雲中霞光就像髮絲一般纖細,而先天七重的雲中霞光則是如細繩一般。雖然看似沒什麼差別,但卻是粗了數倍。而云中霞光又是真力的精華所在,雲氣與霞光雖然同時存在,但卻有着本質的差別。霞光可以輕易地分解成雲氣,可是雲氣要想凝結成霞光卻是艱難了許多。
清楚了這一點,祁繼才清楚霓虹之橋,每一層之間的差距。不過祁繼有紅霞之橋連接心脈,可以轉化神魔之力,這就彌補了祁繼的這一塊短板。別說是對戰丁雁,就算是對上了呼聲最高的邵英哲,祁繼也是有把握打成平手。
祁繼沉浸在一霞虹橋的境界之中,不斷地互相轉換着神魔之力和五行真力,隨着祁繼手法的越來越熟練,第四輪比拼的時間也到了。
到了比試當天,天還未放亮,祁繼便早早出門,直接趕赴演武場。可是當祁繼來到的時候,演武場中竟然擠滿了人。
祁繼出奇地早來,就是不想被人當成珍禽異獸一樣圍觀,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有人比他來到還早。
而祁繼一來到演武場,頓時就引起了一片轟動。
“祁師兄來了,祁師兄來了!”也不知道誰先喊出口的,迅速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數千雙眼睛,同時朝着祁繼看了過來。
祁繼雖然不是靦腆的人,但是被數千人這麼看着,心裡也是有些緊張,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時,祁繼身邊的就有人說道:“祁師兄,你那日一戰,真是精彩絕倫。以先天六重的實力對抗一霞虹橋,竟然將對手打得灰飛煙滅,這在八百里黑雲山還是絕無僅有。”
隨後,便有人附和道:“沒錯,祁師兄果然當世人傑,黑雲山年輕一代的表率非你莫屬。”
更有人說道:“我看祁師兄晉級紫府指日可待,取代火雲宗主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祁繼聽了這話頓時一驚,火雲宗主生性多疑,現在有了這樣的言論,簡直就是陷祁繼於不義。祁繼當即就像出言反駁,這時卻有一隻手一把拉住祁繼。
祁繼看了過去,這人竟然是楊鬱。楊鬱拉着祁繼大聲喊道:“都給老子滾遠點,再不走老子放毒了。”
有些人看見說話之人是楊鬱,頓時向後退了三步,迅速拉開了距離。而有些人卻不是認識楊鬱,還想上前,卻被身旁的朋友攔住。一番交頭接耳後,這些人的眼中,也都出現了驚懼之色,一個個噤若寒蟬,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祁繼不禁一愣,沒想到這楊鬱竟然有如此的威懾之力。祁繼當即小聲說道:“還是楊師兄夠威風,一句話就擺平了這些人。”
楊鬱卻突然臉紅着說道:“祁師兄,你可不要再羞臊我了。”說着,便將祁繼拉上了觀戰臺。
這演武場雖然人滿爲患,可是卻有兩個地方,一個人都沒有。一個便是當中的擂臺,一個便是這觀戰臺。擂臺之上有陣法禁制,沒人能上得去。而觀戰臺則是各位掌門家主的地方,即使沒有陣法禁制守護,也沒有人敢上去。
到了觀戰臺上,祁繼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還以爲自己來得夠早了,沒想到還是這麼多人。”
楊鬱卻苦笑着說:“這些人那是來得早啊,他們根本就沒有走。黑雲山大比是百年盛事,爲了能看上一眼,這些人都是日夜守護,生怕被人搶去了位置。”
祁繼聽了這話,也是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隨後問道:“楊師兄,難道你也是在搶位置?”
楊鬱苦着臉說:“我本來是想去找你,可是宗主吩咐,讓我在這搜尋雪香木。不過……你也看到了,這麼多人我怎麼找啊。”
祁繼則是皺着眉頭,這次三宗四族爲了覆滅火雲宗,謀劃不小,肯定不光是雪香木那麼簡單。即使把所有雪香木都挖出來,也未必能阻止三宗四族的計劃,現在只能是做好準備,靜觀其變。
於是,祁繼說道:“楊師兄,你也不必爲難了。既然找不到就算了,趁着還有些時日,你最好找到破解雪香木毒性的方法。”
楊鬱頓時眼前一亮,激動地說道:“不愧是祁師兄,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祁繼笑道:“關心則亂,師傅讓你來尋找雪香木,已經亂了你的心神。記住,這件事不簡單,到時候千萬不要慌亂。如果楊師兄信得過我,我覺得楊師兄最好準備一些大面積的毒藥,即使出了亂子,咱們也有反擊之力。”
楊鬱聞言,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辦。”說完,楊鬱就急匆匆地走了。
祁繼一個人站在觀戰臺上,等到天邊放亮,三宗四族各家的掌門家主,這才紛紛趕來。
當長河門門主蘇清河來的時候,火雲宗主還沒到場。蘇清河看着祁繼,不陰不陽地說道:“祁師侄,果然好功夫,竟然見我的徒兒曲山玉打得灰飛煙滅。你那手化龍的功夫,還真是霸道無比,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祁繼心中冷笑,“這蘇清河肯定早就認出了我,現在不明說是還沒有準備好一舉覆滅火雲宗。好,既然你不敢直說,那我就給你加一把火,看你敢不敢動手。”
於是,祁繼直接說道:“不是跟別人學的,是我天賦異稟,自創出來的功夫。蘇掌門,你對我這功夫有興趣嗎?有興趣我可以教你,我這功夫在八百里黑雲山就這麼獨一份。想學就直接說,千萬不要錯過了這個機會啊。”
蘇清河聽了這話,眼中頓時顯露出一股狠厲之色,不過轉瞬之間卻又消失不見了。
蘇清河陰笑着說:“既然這功夫是祁施主的金字招牌,我又怎麼能輕易地就給拆了呢?不過祁師侄你這功夫雖然霸道,但是你境界修爲不夠,小心一會兒的比試。擂臺之上,刀劍無眼,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喪命的。”
還不等祁繼回答,一個霸道的聲音便從遠處傳了過來,“蘇清河,你所說的我原話奉還,也告訴你的弟子丁雁,擂臺之上,刀劍無眼,小心一朝喪命。”
祁繼頓時眼前一亮,循着聲音看去,“師傅,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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