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們沒搞錯吧?”
秦嶽撓撓頭,哭笑不得,得知秦妃暄居然喜歡上自己,他心底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其中又夾雜着幾絲得意。
“孃的,難不成小爺魅力真有這麼強!”
秦嶽心底怪笑,秦妃暄畢竟是美女,性格也是溫柔似水,那秋水眼眸宛如清水,秦嶽要說心中沒有信九,那完全就是自欺欺人。
見秦嶽進入了癡呆狀,秦瑩兒哼道:“臭小子,你可不能讓妃暄姐嫁給秦紹,那小子風流成性,根本不能給妃暄姐幸福。”
“我的女人也不少啊,難道就能給秦妃暄幸福?”
秦嶽撓頭道。
白了他一眼,秦瑩兒臭罵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眼睜睜的看着妃暄姐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嫁給秦紹那個傢伙吧。”
話語間明顯有些激將之意,她可是知道秦嶽是什麼德行,絕對是個花心大蘿蔔,要說私下裡對秦妃暄這等美女沒有窺覷之心,她心底一百個不信。
秦嶽可不知道秦瑩兒心中的想法,而是皺起了眉頭。
就在此時,石臺上那白髮蒼蒼的老者司儀又道:“現在,婚典開始,請新郎新娘跪拜天地。”
這話剛落,秦嶽便是豁然起身,冷冷道:“且慢。”
“小子,你要幹什麼?”
秦玄之勃然大怒。
先前聽到秦嶽高聲大叫,他就心有不滿了,如今看秦嶽打斷婚典進行,怒火便是達到了頂點,人也是猛地站起,凌厲的眼神怒視着秦嶽。
今日可是他兒子的大喜之日,容不得別人搗亂。
“秦嶽,你不要胡來。”
秦無雙這時候也是站起身來。
“胡來,什麼胡來?”
秦嶽不爲所動,怒極反笑:“秦妃暄可是我的女人,你們擅自將她許配於人就不說了,今日我在此,豈能眼睜睜的望着她嫁給別人,要真是這樣,天下人如何看我秦嶽,我可不想當薄情寡義的無恥之輩。”
話音未落,人卻是飛身而起,瞬息間,便是來到了秦妃暄的身旁。
這時候,衆人回過神來無不色變,誰也沒想到秦妃暄居然是秦嶽的女人。
而秦玄之,看到秦嶽突然來到秦妃暄身旁,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咬牙切齒的吼道:“小畜生,你找死。”
聞言,秦無雙皺起了眉頭,要知道秦嶽可是他孫子,豈容秦玄之如此污言碎語,頓時冷喝道:“三長老,注意你的口氣。”
“那小畜生毀我兒的婚典,你讓我用什麼口氣?”
秦玄之怒視着秦無雙,冷冷道:“家主,我不管你出於什麼原因如此袒護秦嶽,但我要告訴你,我兒今日和秦妃暄的婚事絕不容人破壞,誰要破壞,那就是與我秦玄之不共戴天。”
“你……”
秦無雙眉頭緊鎖。
沒管別人如何,秦嶽閃身來到秦妃暄身前,便道:“對不起,我來遲了。”
秦妃暄雖然披着蓋頭看不到秦嶽,但聽到秦嶽的話後,便是忍不住渾身一顫,如同受驚的小鹿。
看到這裡,一旁的秦紹臉色陰沉的可怕,冷冷盯着秦嶽這個不速之客。
他雖然玩過不少女人,但對秦妃暄可是真心喜歡,一心想要將她收入帳下,原本,他的願望就快實現了,可沒想到婚典剛開始,秦嶽便是橫插一腳。
“秦嶽,妃暄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你識相的話最好速速離開,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面對現如今大陸之上風頭正盛的秦嶽,面對這個能夠斬殺真神境高手的煞星,秦紹說起話來雖然聲色俱厲,但明顯銳氣不足。
事實上,他雖有天位境二重天的修爲,但大都是常年服食各種珍貴丹藥的結果,若是沒有丹藥,以他的天賦也難以達到這般修爲。
正是如此,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秦嶽對手。
“你算什麼東西,告訴你,妃暄可是小爺的女人,豈容你這種垃圾染指,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不然被怪老子讓你缺胳膊斷腿,生活不能自理。”
秦嶽壓根就沒將秦紹這種垃圾放在眼中,冷笑一聲,伸手就將秦妃暄的蓋頭掀開。
“好美!”
秦嶽驚爲天人。
論起容貌,秦妃暄絕對不亞於紫嫣,紫衣,姜詩兒等女,只見她粉雕玉琢的瓜子臉上略施粉黛,雙腿修長,膚光勝雪,一些華貴的大紅喜袍,襯托着她秀麗嬌美的玲瓏軀體,分外誘人。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一滴熱淚從眼角劃過臉頰,墜落到地,秦妃暄眼中含淚,眨也不眨的看着秦嶽,什麼話也沒說。
“放心,一切有我在,沒人可以強迫你。”
秦嶽也沒有多餘的話,拉着秦妃暄,便是準備離開。
看到這裡,人羣一片譁然,誰曾想到好好的婚典竟會演變成如今這個模樣,大庭廣衆之下,秦嶽居然要帶着新娘離開,這讓秦紹和秦玄之顏面何存?
果不其然。
秦玄之縱聲怒吼:“小畜生,你識相的速速離開,不然別怪本人對你不客氣。”
秦紹也是氣急敗壞的叫道:“秦嶽,你給我站住,今日你若是不放開妃暄,本人與你不共戴天。”
“就憑你也配?”
秦嶽滿是譏嘲,不屑道:“你也不拿鏡子照照,就你這樣鳥樣,給小爺提鞋的資格都不配。”
“你……”
秦紹氣的吐血,指着秦嶽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什麼你,再用手指着小爺,小心小爺讓你葬身於此。”
秦嶽縱聲狂笑,看向秦紹的眼神就跟看螻蟻般,事實上也是,秦紹這種垃圾,秦嶽要殺他,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
看到這裡,那些來自各大勢力的高手都是唏噓不已,誰都沒有想到,好好的婚典會發展如此地步。
儘管如此,卻沒人多管閒事,畢竟這是秦家的私事,不少人甚至一邊喝着酒,一邊看戲,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這時候,秦無雙滿臉苦澀,也不知道如何開口,而秦玄之見秦嶽毫不理會自己,頓時升起無邊怒火,縱身躍出,朝着秦嶽殺去。
“小畜生,你去死吧!”
一聲怒嘯,秦玄之手中一柄長劍怒斬,宛如毒蛇般直指秦嶽的心臟。
“小心!”
“住手!”
“找死!”
……
秦瑩兒,上官蝶的驚呼聲,秦無雙,秦無敵的怒吼聲,哈努的咆哮聲響徹天地,無奈秦玄之鐵了心要殺掉秦嶽,速度又是快如閃電。
須臾之間,長姐是距離秦嶽不足三米。
秦嶽準備帶走秦妃暄的時候,私下就暗自戒備起來。
秦玄之殺來的瞬間,他打出鎮神術,伸手擒下身旁的秦紹。
“啊!!”
遠古時期,鎮神術號稱能夠鎮壓諸神,豈是秦紹這種丹藥催生的垃圾能夠抗衡,一聲慘叫後,秦紹的脖子已被秦嶽捏住,雖然奮力掙扎,但換來的卻是秦嶽不斷加大的力道。
頓時,秦紹再也發出任何聲音,只能盯着秦嶽,眼中又驚又怒,而隨着秦嶽手上力道加大,他一張臉也是漲成了豬肝色,心底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
“他,他難道真的要殺我?”
秦紹心底驚恐交加。
“小畜生,放開我兒!”
就在此時,一聲氣急敗壞的怒吼傳來,原本仗劍襲向秦嶽的秦玄之不得不收招。
“來啊,老傢伙,你不是要殺我麼,有種就來啊!”
秦嶽目似寒星,放聲狂笑,擒下秦紹的瞬間,他便是將這垃圾擋在了自己身前,若是秦玄之先前不收招,最先死的必定是秦紹。
秦紹可是秦玄之的獨子,他自然不會讓自己兒子死掉。
現如今,看到自己的兒子被秦嶽當作擋箭牌,秦玄眉頭緊鎖,強壓下心頭怒氣,吼道:“我再說一遍,放開我兒。”
“呵呵,放開他?”
秦嶽不爲所動,冷笑:“憑什麼,你他孃的算老幾,信不信我立馬殺你兒?讓你白髮人送黑髮人。”
“你,你不要亂來。”秦玄之失聲叫道。
沒理會他,秦嶽手上猛地用力。
頓時,一陣窒息感傳來,秦紹臉色變作烏青色,喉嚨裡嗚咽起來,眼中全是對死亡的恐懼。
此情此景,人羣均是動容。
誰都看得出來,秦嶽真的有膽子殺掉秦紹,而秦玄之,看到自己的兒子難受的樣子,頓時狀若癲狂,大叫:“小子住手!”
秦嶽卻不理會他,而是望向秦無雙,聲音冰冷無情:“我說了,秦妃暄是我女人,絕不能讓別人染指。”
“哎,小子,這件事真沒商量的餘地嗎?”
秦無雙苦笑道,他答應婚約在先,豈能言而無信,但話又說回來,秦嶽可是他血濃於水的孫子。
一時間,他竟是不知如何是好,陷入了兩難境地。
秦嶽可不管秦無雙,縱聲怒道:“什麼商量的餘地,我再說一次,秦妃暄是我秦嶽的女人,誰要動她,我就殺誰。”
“我就殺誰!”
這句話響徹天地,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又是充滿了無窮殺機。
此時此刻,衆人都沒有懷疑秦嶽的決心,若是有人動秦妃暄,以秦嶽的性格估計真的會殺人。
“他還是那麼霸道!”
秦嶽懷中,秦妃暄心底驚歎道。
不知爲何,看到秦嶽爲了她,竟是要與天下人爲敵,她心底就是有些莫名的升起幾絲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