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似乎發現身後有人,紫衣偏過頭來,看到秦嶽後,眼中閃過一絲羞澀與驚慌,深吸了口氣後,語氣淡淡的問道:“你,你找我?”
“呃……”
秦嶽愣了愣,旋即笑道:“呵呵,也沒什麼事,就是看紫衣姐你似乎有什麼心事,準備來陪陪你。 ”
“我,我沒什麼事,你走吧,省的別人看了說閒話!”
紫衣似乎有些害怕和秦嶽獨處,見秦嶽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便是輕挪蓮步,準備返回船艙。
見紫衣要走,秦嶽微微一愣,眼見四下無人,便是膽從心頭起,身形一閃,一把樓主了紫衣。
被秦嶽緊緊摟住,紫衣又驚又羞,心亂如麻,朝着秦嶽叫道:“你,你放開我,我,我可是紫嫣的姑姑,而且還是有夫之婦啊,咱,咱們這成何體統。”
“屁的體統。”
秦嶽挑了挑眉,不屑一笑,霸道的道:“紫衣姐,實話告訴你,我要你做我女人,無論是誰,若敢胡言亂語,我就敲掉他的門牙,看誰還敢亂嚼舌根。”
紫衣原本嫁給玄天島鎮南城城主之子,這鎮南城城主正是玄天島的一名長老,可惜不久前那長老已經離開了,可以說,紫衣如今就是自由身,秦嶽也是徹底放開了。
眼見秦嶽死活不鬆手,紫衣黛眉輕皺,口中甚至帶着幾絲哭腔,“臭小子,你,你就知道欺負我,我……”
她話還未說完,秦嶽便是鬆開了手,拉着紫衣的小手,坐在船尾的船沿之上,一邊吹着海風,一邊笑道:“紫衣姐,你何必在乎世俗的眼光,只要咱們彼此喜歡,誰也不能阻止我們?”
“我,我纔不喜歡你,你少臭美!”紫衣搖頭道。
“真的?”
秦嶽反問道,俊美的臉已經快要貼上了紫衣的粉臉。
看着近在咫尺的秦嶽,紫衣羞憤欲絕。
隱隱的,她再次問道秦嶽身上那種好聞的氣息。
六慾魔氣!
這種氣息無影無形,只有在秦嶽邪火躁動的時候纔會出現,最可怕的是這六慾魔氣完全就是女人,特別是紫衣這種成熟美婦的致命毒藥。
“這種感覺又來了,好奇怪!”
紫衣俏臉緋紅,心如鹿撞,只覺得秦嶽身上涌來一股極熱的暖流,不斷的衝進自己體內肆掠起來,竟是令自己心底涌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慰和刺激。
這,這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會有這種無恥的感覺?
痠軟,酥癢難耐,飄飄欲仙,好羞人!
紫衣檀口微張,呵氣如蘭,那種舒服的感覺甚至令她忍不住想要叫出聲來……
沒等紫衣回魂,她那微微有些冰涼的粉脣便是被一張大嘴吻住。
“嗚嗚!”
紫衣又羞又怒,不斷的掙扎着,可惜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她掙扎了半天也是徒勞無功,反而是被男人身上的氣息不斷衝擊,不斷的浸襲她的身心。
這一刻,那種人間天堂般的刺激再次來襲,紫衣粉臉好似滴出血來,一顆仿如鹿撞的心兒撲通撲通,劇烈的跳動起來,酥軟的嬌軀微微輕顫,粉雕玉琢的臉頰上更是燃起一蓬緋紅的紅雲。
紫衣銀牙碎咬,不讓秦嶽的大舌頭攻破城門。
然而在六慾魔氣的席捲下,很快她便是無力抵抗,丁香小舌被秦嶽的大舌頭纏住。
兩條舌頭糾纏允攪,紫衣便是渾身巨顫,小巧的鼻翼中發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嫵媚春吟。
這誘人的聲音來得快,去的也快,因爲紫衣害怕發出聲音會刺激到秦嶽,甚至引起甲板上衆人的注意。
紫衣雖然成親多年,但她夫君死的早,就連她的小手也沒有被任何男人牽過,更何況被男人擁吻了。
如今被秦嶽強行吻住,她便是心亂如麻,想要掙扎,但無奈體內經脈盡斷,以她的力氣完全掙脫不開,一時間,竟是隻能任由秦嶽任意施爲,不知如何是好。
很快,紫衣便是渾身抽搐,下面也是涌出了幾股熱流。
感覺到那暖暖溼溼的熱流襲來,秦嶽也知道那是什麼,不由得鬆開了大嘴,故作糊塗的問道:“紫衣姐,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紫衣臉紅欲滴,這種事情她怎麼說的出口。
這麼多年,她向來潔身自好,從未享受到男人之間的曖昧刺激。
她的婚嫁之事,說白了就是利益的結合,她對於亡夫也沒什麼情義。
不過,儘管沒有爲亡夫守節的心思,但是一直以來,由於並沒有心儀的男子闖入她的心房,所以每次真有生理需要的時候,往往都是用自己的纖手解決。
深吸了口氣,紫衣粉臉緋紅,呼吸有些急促,就連視線也變得有些模糊,看着近在咫尺的霸道男人,勉強張口顫聲道:“我,我沒事,你,你先放開我。”
秦嶽也沒有放開紫衣,就這麼擁着她,眼睛大吃豆腐,飽餐秀色。
比起紫嫣,姜詩兒的纖美身材,紫衣的身段無疑更加的豐腴,那豔絕人寰的曲線只能用魔鬼身材來形容,配上她一股高貴聖潔氣質,宛如那皇宮中的熟美貴婦,光豔照人。
最讓秦嶽心絃震動的是,紫衣渾身飄溢的那種似麝非麝的體香非常濃烈,但卻不膩人,讓秦嶽忍不住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若是有如此美婦相伴,真是少活十年秦嶽也心甘情願。
心中感嘆一聲,秦嶽口中卻是柔聲道:“紫衣姐,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夠讓你重新修煉。”
“你,你沒開玩笑吧?”
紫衣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望向秦嶽。
她可是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體內經脈盡碎,若想修復就必須要六品天元續脈丹,可是六品丹藥那可是超極品的寶貝,不說煉製配方早已消失數萬年,就算是有配方,作爲煉丹大宗師的鬼醫也不能煉製。
見紫衣不相信,秦嶽笑了笑,道:“紫衣姐,小子我連你們雲家老祖體內的上古奇毒也能夠化解,難不成還治不好你麼?”
“真的!”
紫衣激動的俏臉發紅,見秦嶽點頭後,她便是笑道:“小混蛋,謝謝你!”
“謝我就以身相許!”
秦嶽脫口道。
聽到此言,紫衣俏臉越發的紅潤,張嘴想要說什麼,不遠處便是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聽到腳步聲,紫衣當即便是慌忙推開秦嶽,理了理皺巴巴的衣衫後,快步離開。
見紫衣跑掉,秦嶽苦笑一聲,也沒有理會來人,而是自顧自的取出一壺百花釀暢飲起來。
這百花釀一出,香味便是四處飄蕩,很快鬼醫便是嘿笑着來到秦嶽身旁。
“臭小子,一個人喝酒怪無聊的,快給我來壺百花釀!”
聞言,秦嶽心頭好笑,也沒有吝嗇,遞給了鬼醫一壺百花釀,口中笑道:“鬼醫前輩,你爲何也願意跟在小子身邊。”
“沒什麼,瞧你小子順眼!”
鬼醫一仰脖子,狂飲了幾口美酒,口中嘖嘖讚道:“香而醇,這百花釀的確是美酒中的美酒。”
聽到鬼醫的話,秦嶽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兩人便是開懷暢飲。
盞茶的工夫,兩人面前便是多出了十幾個空酒壺。
一口氣喝了這麼多的百花釀,秦嶽由於沒有用元力抵抗,也是隱隱有些醉意。
反觀鬼醫,早已是面紅耳赤,口中說着胡話,“呃,小,小子,你真的是殺神天殺的傳人麼,哎,我恨啊,我好恨啊,真的好恨天殺那個小白臉,要不是他,老婆子早就和我在一起了……”
聽到鬼醫口中斷斷續續的胡話,秦嶽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知道鬼醫口中的老婆子就是銀老。
對於銀老,鬼醫和天殺之間的事情,秦嶽不清楚,也不想過問,便是趁着尿遁遠遠跑掉了。
見秦嶽離開,鬼醫搖了搖頭,那裡還有點醉意的樣子,口中暗罵道:“這個臭小子。”
話落,正準備離開,銀老便是來到了他面前。
看到銀老,鬼醫老臉微紅,支支吾吾的道:“老婆子,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我和秦嶽那小子的話你都聽到了?”
“聽到什麼?”
銀老愣了愣,語氣一冷:“瞧你鬼鬼祟祟的,難不成和那小子說我壞話。”
“嘿嘿,沒有,沒有。”鬼醫只是傻笑。
不提鬼醫和銀老如何,秦嶽很快便是在船頭找到了紫嫣,雷小柔兩女,與兩女閒聊了許久,時間便是到了日上三竿。
這個時候,秦嶽準備返回船艙修煉,可是聽到不遠處的幾名雲家人口中唸叨着曹家的名字。
一番詢問下,秦嶽才知道這片海域距離曹家駐地很近。
聽到曹家的事情,秦嶽立馬想起了大哥曹嚴,於是乎他和雲九明等人商量片刻,便是將毒魔宗的駐地位置告訴了雲九明,順便交給了對方一枚令牌。
這令牌乃是天毒老人給秦嶽的,見令牌如見人。
讓雲九明先到去毒魔宗駐地後,秦嶽則是駕着一艘小舟朝着曹家註定所在的藍霧島行去。
此行去曹家,秦嶽主要看看大哥曹嚴,順便與他道別。
秦嶽如今可謂拖家帶口,肩上有着重任,這次離開東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來,所以走之前,說什麼要見見大哥曹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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