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刻,方徹當然是心中已經是雪亮一片。
實際上趙山河早就想到了一切。但是以東南總部的權限,和顧忌以往的名聲,以及擔心唯我正教的極端報復。
他這個總長官不能下那樣的命令。
但是方徹卻可以。
所以這老狐狸之前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的‘粗’,完全是爲了讓自己背鍋的話術——這貨,早就決定將這口黑鍋甩在自己頭上了!
雖然方徹的職位與趙山河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方徹手上有生殺令啊!
趙山河道:“這不至於吧?”
“殺之,以警天下!”
“隔離了!”
刷的一聲,拔出刀。
“這個卷宗是我的。”
比原定計劃還多了幾百人。足足兩千多。
“什麼不知情?他們不知情?扯什麼淡呢!罰點錢就算了?不行,我絕對不同意!”
他冷厲的眼神看着趙山河,淡淡道:“總長官的意思,是屬下在公報私仇?利用職權報復您嗎?”
四人再次監斬一批。
繞了一圈。
“屍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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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幫你背了這麼久的黑鍋,如今,也輪到你給勞資背黑鍋了。
就將傷口周圍的皮肉骨頭都剜掉一塊。
魏子奇嘲諷道:“怎麼,我沒嫌疑了?”
這樣的事情再來幾次,東南總部的戰力與凝聚力,直接就是跨越式增長!
而這段時間裡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將如一陣風消散。
卻聽見方徹淡淡道:“你做保,也不行!我無論如何都要尋找證據!都要審訊!若是他們中有人有問題,趙總長官……你也脫不了干係!”
方徹冷冷道:“告辭!”
他黑着臉:“來人,拖出去,懸屍示衆。按照方隊長說的辦事!都聾了嗎?非要跟我一樣被罵一頓你們就舒服了?快點!”
不是刀劍所傷,更不是藥物所化!
就好像是先天生成一般。
菁純靈氣,直接透過經脈,在魏子奇經脈中穿行!
於是四人臉色難看的一路往外走。
第二個隨即很快出來了。
便於統治,便於管理。
無論什麼黑鍋,都開始往自己身上甩。而且自己還必須背!
鎮守者們一個個黑着臉,按照方徹說的去辦事了。
方徹道:“人死了,就是錯。”
魏子奇怒衝衝的出門而去:“老子等着!老子堅信兄弟們沒問題!”
“我只是例行盤查,趙總長官既然說他們沒有問題,那麼您可敢作保?”
方徹走進密封隔音結界房間,直接坐到審訊席,道:“自封修爲!”
包括民衆也是意識到了‘若是被唯我正教佔領現在的好日子就沒了’的那種感覺。
其他二十九個執事人人都是氣的渾身發抖,兩眼充血。
“老夫欠你一次!”
那人挺胸而立:“我魏子奇有沒有事,方巡查儘可以來查!我接受你的調查!”
罰的叫苦連天還要蹲苦窯。
這要比自己將靈氣在夜夢的經脈中同行困難多了。
但是方徹這麼一來之後,仇恨轉移不說,東南鎮守者反而更加同仇敵愾。
連趙山河自己都想不到方徹會這麼剛,配合自己配合的這麼好。
魏子奇大踏步過來。 “伸手!”
但是卻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站着。
唯我正教封雲就算是想要報復,卻不能以同樣的殘酷手段來對付趙山河的東南總部。
“那也要你的兄弟全部都沒問題才行!”
自己等人在東湖洲頻頻搞事情,必然會人人自危,整個轄區也會有一種‘風雨欲來,世界大亂’感覺。
“趙總長官,這種懲罰太輕了吧?您看到外面那十幾萬死去女兒的父母了嗎?您知道他們這些年多麼悽慘嗎?”
方徹看着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老東西,恨得牙癢癢,這老逼登生殺令都看過多次居然在這裡還要演,道:“趙總長官!您說話欠考慮,我們也是鎮守者,更是您的麾下,您何必如此陰陽怪氣!”
方徹冷笑:“審查你又怎樣?聲音大就沒問題嗎?只能證明你心虛!”
方徹黑着臉,大步前去,只見前面,足足十五具屍體擺放的整整齊齊。
方徹擺出官威,嗔着臉,轉過頭厲聲大喝。
“方巡查!您不是要審查我嗎!怎地還不進來!”
說着冷聲道:“你們在外面等着!”
‘這個世界怎麼這麼亂,壞人怎麼這麼多,原來有這麼多人遭到了迫害’那種戰戰兢兢是避免不了的。
趙山河捋着鬍子得意洋洋:“好說,好說。”
一個個胸口劇烈起伏。
“來人,給我吊到城牆上去!暴屍三天,寫明罪行!”
如今,集體在這裡砍頭。
魏子奇呸了口唾沫,轉身而出:“方巡查,我等着你給總長官道歉!”
魏子奇在裡面大吼。
方徹冷漠道:“若是他們是清白的,我什麼都不會做,若他們有人是奸細,我會當場格殺!並且剖開他們的胸膛,將缺失的心脈暴露出來,屍體直送總部!並且,連趙總長官您的作保一起送上去!”
唯一背黑鍋的就是方徹。
連風向東和東雲玉等人都感覺有點不妥。
因爲這是獨屬於自己的權限。
被帶過來的三十人人人臉上出來激動之色。
第二天早晨。
解開後,他就自己一個人氣悶悶的坐在角落。背對衆人,一言不發。
方徹心裡面罵了一句。想不到老子也有這麼一天,背鍋背的這麼專業流暢!
完整的露出來一個大洞。
等回去巡查廳坐下來,不用說,大家自己就都想明白了。
趙山河得到了最大的好處,東南總部也是得到了喘息的機會,更轉移了仇恨,民衆的憤怒從此全部轉移到唯我正教身上。
趙山河道:“方隊長,這話就不對了,魔教手段詭譎,與兄弟們失職有什麼關係?眼睜睜看着,人就死了,難道也要怪我們。”
隨即上前查看。胸口都已經剖開一個小口子,露出來心脈位置,短缺一塊。
“作甚?”
只要東方三三不收回這生殺令,從原則上來說,方徹怎麼做,都是可行的!
而且一旦作出決定,乃是屬於生殺六隊!
魏子奇氣的渾身熱血沸騰還沒平息,啪啪兩下就把自己封了。
趙山河已經窮瘋了,直接定了個天價罰款。
魏子奇一躍而起衝過來,挑釁一般問道:“方巡查,我的兄弟們有問題嗎?”
“將白布掀開!”方徹一聲斷喝。
趙山河看着方徹,心中得意。
“果然是唯我正教魔徒!”
方徹對此十分不滿,於是再次去找趙山河麻煩,就在監獄外面大吵一架。
直接殺得血流成河。
方徹一臉黑氣,大怒道:“只剖開這麼一道口子,誰看得清?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方徹怒道:“他們什麼心態,您不知道麼?不就是想要玩良家女子嗎?都是男人,總長官您裝什麼糊塗?”
方徹冷厲:“尊敬能斬殺唯我正教嗎?”
“帶我去!”
那是外面的青樓妓館嘛?就只是飄了個昌?特麼到這種秘密地方去幹活,就不想想這些姑娘們願意不願意在這裡?
良家女這三個字,被良心吃了?然後良心也被狗吃了嗎?
“趙總長官此言差矣!我是在查案,我是在找唯我正教內奸!我的工作,我的目標,與趙總長官你是一樣的!”
趙山河默默的在心裡說。
他冷冷看着趙山河,道:“莫要忘記,你剛纔做保了!”
方徹怒道:“這是我的職責!趙總長官,希望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除了黑虎幫衆之外,其他人,每一個在東湖洲或者在東湖洲某個區域是屬於有點頭臉的那種。
四周衆人默然無語。
趙山河黑着臉,只是催促:“快些快些!別讓方隊長不滿意!”
趙山河哼了一聲,眼神如電在方徹臉上滑過,大步走到那三十人面前:“你們放心進去接受審查,我就在這門口等着你們,我倒要看看,你方隊長能如何!”
這個小巡查,居然仗着一塊令牌,就對我們趙總長官無禮!
實在是太過分了。
頓時大廳裡所有人都是鬆了一口氣,得意洋洋的笑起來:“哼,你方巡查,又怎樣!生殺令,又怎樣?還不是照樣老老實實道歉!”
無數人喊冤:“我不就是飄了個昌?”
但是,心中對於方徹的感激已經到了極處。
“我問他,你在唯我正教屬於那一邊的。然後他腦袋一歪就死了。”
頓時後面的三十人都是快活起來。
那三十個人都是氣的眼睛都紅了。
都是老老實實交錢。
但這個黑鍋方徹卻是非背不可,就算他一切都看得通透,也明白這個黑鍋已經是非我莫屬。
怒氣磅礴的大步而行,第一個走進了審訊室。
方徹聲音森冷,壓迫氣勢驚人:“請趙總長官配合!莫要爲難我們辦事的人!”
只是方徹獨自一人卻要背上這麼一口‘公報私仇’大黑鍋。
大步走了進去。
如果自己體內沒有五靈蠱的話,哪怕是無量真經,也是無法察覺對方體內的五靈蠱的。
方徹沉默了一下,才緩緩道:“好,若是你們無事,我向趙總長官道歉!”
趙山河抗議道:“方巡查,他們只是在執行任務中出現了這樣的事件,並非是他們所爲,也沒有人這麼傻自己殺死自己審訊的犯人。所以他們並非是囚犯,只是因爲工作暫時隔離而已,還請方巡查言語之間客氣一些。”
“哈哈哈草……”
爲首那人厲聲道:“若我們沒問題,你又怎麼說?該不該向找總長官道歉!?”
方徹沉默了許久,道:“沒問題,不是奸細!”
“剛剛問了一個問題,就突然死了。”
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第三十個!
很快,方徹就審查了一遍。
但是自己修爲進步了,這還不算事兒。
衆人頓時大吃一驚:要如此暴戾?
趙山河皺着眉走進來:“方隊長,這是否有些……不妥?畢竟已經死了,俗話說人死爲大……這,殘虐屍體,有點……不大好吧?”
爲首之人大吼道:“總長官!在我們工作期間出了事情,我們願意接受調查便是!我們心底無私天地寬,倒要看看這位方隊長能整出來什麼花樣!您不必爲我們擔心。若是真有事情,兄弟我死而無怨!”
隨即就自己到了趙山河面前:“總長官,我修爲被封了,辛苦您給我解開。”
隨即上前查看。
心道你這不是公報私仇是什麼?
不是報復總長官是什麼?
虧你說得如此大義凜然。
趙山河臉色一變:“生殺令?”
但是相應的懲罰是要的,有那麼多的屍體擺在那裡,這些人早就嚇破了膽子。所以交罰款交的格外痛快。
方徹隨即就冷冷問道:“那審訊人員呢?”
方徹皺皺眉頭,將靈氣收回。
“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
雖然威風凜凜,但是在魏子奇等人眼裡,卻是當然有點灰溜溜的狼狽。
他這還真不是爲了單純和趙山河演戲,就算除去演戲的成分,也是真心感覺這幫人殺了也沒什麼。
方徹冷漠回答:“你說了不算!”
那人一臉的絡腮鬍子幾乎都氣的炸了:“難道你就這麼白白的侮辱我們總長官?身爲巡查,若是沒事情,因爲言語態度道個歉也不敢?!”
方徹厲聲道。
“帶過來!”
在外人眼中,卻是方徹審查完了三十個人都沒問題後,自己在裡面拖時間。
但大家也不催。
隨即頹然,一擺手,道:“既然如此,便依方隊長好了!”
對於鎮守者會更加擁護。
終於。
方徹堅決認爲這些人都應該統統殺掉。
那些逃走的武者,還在一個個的抓獲歸案。
風向東倒是隱約猜到了一些,遲疑道:“一齣戲?”
“讓你過來就過來!怎麼?心虛了?”
還蒙着白布。
在別人經脈中運行,而且是不熟悉的人,方徹明顯感覺到了吃力。
道:“下一個!”
他憤怒的看着方徹:“方隊長,作爲下屬,我奉勸你,要對自己長官尊敬些!”
但是沒有一個人打個喯兒。
方徹哼了一聲,寒着臉,很不情願的走到趙山河面前,淡淡道:“趙總長官,不好意思了。”
“少來這套。我們說的是我這幫兄弟沒問題!不是那回事!你只需要回答,他們有沒有問題,是不是奸細!”
趙山河瞪一眼,道:“都得意什麼?自己工作中死了人,難道不是失誤?真是丟了勞資的臉!回去一個個反省!”
趙山河認爲罪不至死,不知者不罪。
“在這邊!”
方徹微笑:“趙山河之前也是這麼對我,現在嘛……雖然是幫他忙,但是這麼搞他一下心裡的確也挺爽的。”
“隔離了嗎?”
東雲玉沉不住氣,道:“特麼的,今天這怎麼回事?”
直殺的所有觀刑的人都是不敢喝彩,血氣沖天。
沒有五靈蠱。
對內,提升了趙山河自己的總長官威嚴,提升了凝聚力,對外,散佈了敵人的可怕。
十五具屍體都是如法炮製。
“你看不起誰呢!”
有武者,有官員,有富商……
兩人在外面吵,裡面的人就在簌簌發抖。
方徹道:“怎地,你們沒問題我就要道歉?憑什麼!我只是查案的人,我不是賭徒!這位同僚,我希望你明白這一點!”
將自己體內五靈蠱喚醒,然後結合靈氣在魏子奇經脈中穿行,去尋找有沒有五靈蠱。
三人頓時笑的見眉不見眼:“哈哈哈……老大你也果然是嘖嘖嘖……”
這就是一個微妙的區別!
而且對於招供出來的人頭數,鎮守者東南總部到現在還在孜孜不倦的抓捕。
“他們並不知情,而且行走江湖慣了,找個地方耍耍就走了……”
“這次沒問題,未必下次沒問題!東南總部存在內奸,也是確定的事情!我會查出來的!”
但是根據現在的情況,方徹估量了一下,差不多幾十個人……就能將自己掏空。
方徹和風向東等走出這裡。
“都在!”
“我知道了。”
這是直接來自總部的生殺令!
三大巨頭一同簽發的。
推門而出。
臨走卻是似乎是控制不住,露出一抹笑意。
大步而出。
趙山河面沉如水,負手而立。
等到第三十個完畢,他自己又留下,將卷宗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皺着眉頭,喃喃道:“這個封雲,還真的不好對付。”
“什麼問題?”
但是鎮守者不管這個。
“若是趙總長官不滿,儘管向守護者總部申訴!但是在目前,總部還沒有消息制止的時候,還請趙總長官,按照我們生殺六組的決定辦事!”
方徹一揮手,手中金光閃閃,一面牌子直接亮出來:“趙總長官,這是總部頒發給我們六組的生殺令!您雖然位高權重,但是無權干涉我們六組如何辦事!”
“你審訊的哪個?”
“這沒辦法的事。”
方徹抓住腕脈,啓動無量真經。
這一點,方徹心裡早就有數:在這種地方,絕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人人都是一肚子氣。
但是對這部分人,就不必如對官員和鎮守者那麼苛刻,直接死刑了。
他冷笑道:“但你們真的沒事嗎?”
如此一來,對於鎮守者的威名,以及控制力,是一種損害。
“好!”
也轉身而去。
“明日要砍頭的人,可要看好了!若是再死了……哼!你們自己清楚!”
都沒問題。
似乎不滿到了極點。
衆人目瞪口呆:這位方巡查,對屍體也這麼殘忍?
隨即方徹一聲厲喝:“擄掠婦女,殘殺良民,破壞設施,散發劇毒,擄掠兒童,壞事做盡,喪盡天良,一死就能沒事了嗎?太便宜他們了!”
頓時一片歡呼!
魏子奇道:“那麼方巡查該對我們總長官道歉了。”
不屬於巡查廳,不屬於東南總部。
“……嗯。過來!”
只有真正親眼見過那些無辜受害,女兒失蹤的那麼多人的悽慘之後,纔會真正感覺,這幫所謂‘不知情只是去玩玩’的人是如何的面目可憎!
外面那麼多青樓明碼標價,你特麼不能去玩玩啊?
非要去這種明顯一看就是不正當的地方,一眼就能知道這是抓來的良家女的地方去玩?
頓時在場東南總部的鎮守者們一個個勃然變色。
這特麼的!
“你沒嫌疑了。但是你可以出去先給他們透透氣,免得被我問出來。”方徹冷冷道。
一甩大氅,對東雲玉三人:“我們走!”
“那你想怎樣?”
而且他還意識到另一件事,那就是……從現在開始,自己等於就是一個黑鍋專業戶。
重點是所有官員。
對方徹怒目而視。
方徹讚賞的拍拍風向東肩膀,道:“聰明,回去再說。注意臉色難看些。”
這一批就多了。
不就是玩妓女玩的感覺不過癮了,想要玩良家嗎?可是特麼的真正的良家到哪裡去玩啊?不就是到這些喪盡天良黑了良心的人那邊去玩劫掠來的女子?”
“勞資心虛個幾把!勞資怕你啊!?”
方徹點頭。
你不是說我出來報訊嗎?勞資一個字都不說,看你怎麼狡辯!
方徹殺氣騰騰。
趙山河氣得渾身顫抖,幾乎說不出話來,怒道:“方徹,我承認之前對伱有所不公,但你現在……”
感覺就好像打了一場大勝仗,出了一口大氣。而且趙總長官,果然是站在兄弟們這邊的!
好大哥!好長官!
跟着這樣的領導,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有些不滿的道:“你出去,叫下一個!”
方徹推門而出,臉上隱隱有點難看。
方徹哼了一聲。冷着臉道:“沒問題,不是奸細。但你們就不是失職了?”
轟。
“但我這屬於幫忙不是?”方徹一攤手:“而且我還背了黑鍋不是?他不應該感謝我嘛?”
方徹冷厲道:“若是不敢……”
就在外面等着。
方徹冷冷淡淡道:“有沒有嫌疑,是不是他們殺的,我說了不算,趙總長官您也說了不算。這些都需要證據,並非是官職大就能一手遮天!”
一條胳膊摔在方徹面前。
趙山河大怒道:“我的兄弟,我爲何不敢作保!我就保了,他們沒事!你待怎樣!”
“什麼情況下死的?”
屬實是用心良苦。
趙山河道:“那也不能這麼作踐屍體啊。”
“這特麼誰不知道?”
“當我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