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顏諾沒有想到的,綁走少晟的竟然真的是他,顏諾打電話給他時,他卻叫顏諾和冷洛雲去之前他們去過的大草坪,他會在哪裡等着他們,
草坪上依然是神清氣爽,在陽光明媚的照射下,地上的小草被照得黃燦燦的,十分美麗,時不時襲來的微風盪漾着人的衣襬,仿是風中精靈,一切美的如詩如畫,不似人間,倒似仙境,
呂赫然見顏諾和冷洛雲在一起,那麼相配,那麼耀眼,心裡不由得嫉妒,顏諾身邊站的應該是自己,不應該是他冷洛雲,
“你們比我預料的時間晚了許多,這樣的智商也只能對付我父親那樣的人,”呂赫然不可一世的說,
“是嗎?你就是呂赫然,我既然能收拾得了你老子,還會收拾不了你嗎?”冷洛雲聽他如此說,火冒三丈的否刺着,
“雲,”顏諾看着冷洛雲想上去逮住呂赫然不由得伸手抓住他,呂赫然的身體怎麼承受得着冷洛雲的虐待,
呂赫然見此,不由激動的說道,“我知道諾是在乎我,諾只要你答應我別跟他結婚,跟我結婚的,到時我們一起帶着小傢伙生活,你說好不好,”
“異想天開,憑你也配,”冷洛雲聽他如此口吐狂言,甚至還要跟他搶顏諾,氣憤難忍的鄙視,若不是小傢伙在他手上,他早就衝上去揍他了,那還跟他囉嗦這麼多,
顏諾有些驚訝,隨即釋懷,原來是他誤會了,有些歉意的說,“赫然,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一直把你當做是我最好的朋友,除此之外別無其他,若是真的讓你誤會什麼,那我在這裡慎重的給你道歉,”
“什麼,不會的,我沒有誤會,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因爲他,”呂赫然指着冷洛雲,神情有些瘋狂,“他逼你的對不對,不過你放心,諾,我會除掉我們中間的障礙,”
顏諾完全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都怪自己面對感情之事有些遲鈍才造成了現在這個不可挽回的局面,
“赫然,對不起,他沒有逼我,也捨不得逼我,一切都是我自願,”顏諾心無旁騖的看着冷洛雲,眼裡裝滿了他,絲毫沒有其他人的容身之所,隨即幸福的笑着,“他在我對愛情懵懂的時候,便耐心的教會我愛是什麼,原本我以爲他不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良人,”
“可後來發現,原來人是會的第一感覺欺騙的,他雖然愛和女人風花雪月,可那也只是捧場做戲,一旦他認真,便會至死不渝,我漸漸的被他的真誠所打動,也明白愛情是什麼,”
“愛情就是你在見不着他的時候,心裡、腦裡想的全是他,當你見他的時候,就算不跟他說話,兩個人沉默着也是一種幸福,”
“所以赫然,我由始至終心裡愛的只有雲,不會再有其他人,若是我以前有些讓你誤會的地方,我跟你說對不起,”
冷赫然眼中的瘋狂之色逐漸加重,理智慢慢的被瘋狂所替代,“不會的,不會,我不相信,一定是他逼你,”
“你夠了吧!你到底要瘋到什麼時候,我可沒有那個時間陪你在這裡瘋,”冷洛雲不耐煩的怒吼着,
“哈哈,我瘋了,是的,我就是瘋了,怎麼樣,哈哈,想要救田少晟,除非顏諾嫁給我,否則休想在見到他,”
“你、、、、、、”顏諾有些陌生的看着他,
“哼,你以爲我真的受你要挾嗎?呂赫然我既然能收拾得你老子,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冷洛雲不屑的看着他,擡起手腕露出石英錶,“算算時間,現在少晟也差不多被救出來了,你以爲你把少晟藏在雨幕就無人知曉嗎?想跟我玩,你還嫩了點,”
冷洛雲不耐煩的拉着顏諾轉身既離去,絲毫不去理會他,完全的忽視呂赫然,
呂赫然完全不曾料想到,自己的調虎離山之計會被冷洛雲這麼快就識破,被怒氣給氣紅了雙眼,搭配着原本就蒼白無血色的臉,顯得更加的恐怕,
冷洛雲帶着顏諾開車回到雨幕,卻剛到雨幕門口,便看到笑嘻嘻,滿臉得瑟的呂墨軒和許清抱着小傢伙走了出來,
見此冷洛雲在距離他們很遠的地方,就來個急剎,他知道顏諾肯定會迫不及待的的想念小傢伙,
顏諾不出他所料,快速打開車門,下車跑像小傢伙,小傢伙見到自家媽咪,掙脫呂墨軒的懷抱,惹得呂墨軒嘴角不斷的抽搐,這小傢伙怎麼跟冷洛雲那小子一個德行,要人的時候叔叔的叫着,不要人就嫌棄人家,
原本以爲事情會這樣圓滿結束,冷洛雲在後面慢悠悠的看着兩母子,帶着幸福的笑意,
可就在千鈞一髮之間,一輛白色卡宴急速朝小傢伙衝去,絲毫沒有減速的意圖,每個人都以爲小傢伙必死無疑,卻幕然被一個黑影把小傢伙推開,而恰好被快速跑上去的呂墨軒給接着,
就在那麼一瞬間,黑影被車撞着飛了出去,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了所以的轉動,顏諾眼睜睜的看着一切在眼前發現,直到黑影落到,翻滾了幾圈之後停下來,纔看清那黑影的面孔,竟然是冷洛雲,
顏諾像是瘋了一樣的跑向冷洛雲,把冷洛雲抱着懷裡,用衣袖不停的擦拭着冷洛雲嘴角的血跡,好像那是什麼髒東西一般,可任她怎麼擦,血還是不停歇的往外冒,
她眼淚像是如崩塌的懸河,連成線的在臉霞流淌,聲音好像也在這分鐘消失了,任她怎麼掙扎,始終叫不出聲,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冷洛雲見顏諾的樣子,顫抖的伸出滿是血跡的手,輕輕撫摸着顏諾滿是淚痕的臉龐,“諾,你一定開心的活着,”說完直接昏死過去,再也沒有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顏諾的聲音才歸位,發出悽慘的叫聲,“啊,”顏諾叫完也完全昏倒在許清的懷裡,
惹得林間的小鳥驚慌失措的逃命,一刻也不敢在停留,彷彿那裡有什麼可怕而又悽慘的魔鬼在等着它們,讓它們不得不勞燕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