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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塔塔塔”
手指輕盈的落在鍵盤上,播音員正視電腦熒幕,此時她正在瀏覽一個搜索網站,當搜索框裡的字眼變得清晰時她才發現自己失態了,居然在搜索框裡輸入帥氣男人的關鍵詞。
“會有他嗎?”
這種無腦的詢問自己瞬間給出了答案,顯然是沒有的,裡面搜索出來的話應該都是些明星吧。
清空搜索框,播音員暗下決心今晚一定要再次見到昨晚幫助了自己的男人,不管什麼至少都該當面表達感謝,如果可以的話……
入夜
束草塑料大棚
張賢在塑料大棚裡有一間屬於自己的小‘辦公室’,只是隔開了幾平方的位置,擺放了一張桌子,一張椅子,燈光有些昏暗,電腦裡全是塑料大棚的監控畫面。
雙腿放在桌面,張賢撇了一眼桌上的盒飯。
這些盒飯是供應給‘會員’們享用的,他們也的確很辛苦,從白天一直玩到了晚上,有些人堅持盤腿坐着,挺着腰,目光如炬的盯着發牌的人,似乎是想看穿莊家的底牌。
可惜,這樣的人因爲缺少透視眼超能力所以並沒有財運。
有些人則是跪坐在地面上,這種坐姿也是張賢最討厭的,相當不舒服,表情看不出是因爲跪坐疲勞還是因爲輸了錢心情不好。
另外一些人都攤了,這些人也是張賢手下主攻的對象,借貸嘛,肯定是要找有需求的人了,利息多少?不不不,他們這個時候一點都不在乎這些,而且在這裡借錢根本不需要辦什麼複雜的手續,在欠條上按個手印就行了。
“哥nim,這是剛收的幾單,你看看。”
金石頭進來了,儘管他纔跟着張賢,可這小子卻有點仗勢欺人,在其他手下面前囂張跋扈,每每遇到爭議都直言自己是張賢的貼身小弟。
讓金石頭放下,等at出去後張賢才拿起欠條看了起來,面無表情,那些欠條的規格其實都一樣,抵押了他們所住的房產,或者是全租的押金,月租的保證金等等。
坐直身子,敲了敲桌面,電腦右邊有一個菸缸,是崔成之前使用的,菸缸裡全是菸頭,突然間,張賢抄起菸缸扔了出去,不是磚牆結構,菸缸也沒有損壞,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菸頭張賢眉頭緊皺。
他的心情有點糟糕,所以他不喜歡這樣的地方,不管崔成當初是如何的享受,他真的想給崔成打個電話問問他爲什麼喜歡幹這個,可惜他沒有聯繫方式。
晚9點
關門時間到
營業時間自然也是顧忌到那些中年婦女和中年男人,不管是上班還是走親訪友也差不多該回家的時間了,很多人不願意走,想要在試試運氣贏回來,如果不是那些凶神惡煞的年輕人估計還真有機會賴着不走。
“哥nim,今晚還有大雨”
手機裡看着直播的天氣預報,這是最晚的一檔天氣預報直播,張賢無意間瞥了一眼,看似隨意的一瞥卻認出了站在臺上播報天氣的那個女人。
大概十點三十分左右,張賢回到了首爾,金石頭嚷嚷着要去吃烤肉先走了,張賢朝着布帳馬車那邊走去,他不是想去碰昨晚遇到的女人,他只是想喝杯酒。
過馬路,上臺階,直走,拉開布帳馬車一頭鑽進去,找到熟悉的角落位置,習慣性的點了燒酒和烏冬面,剛坐下,一道聲音響起:“那個,還記得我嗎?”
如果是男人,這話無疑是搭訕,用來泡妞的。
如果是女人,似乎也是這個意思。
張賢頭也沒擡直接說着:“不記得”
“昨晚……”
聽到昨晚,張賢這才緩緩擡頭,一個半小時前還在播報天氣的播音員,是她。
“我可以坐下嗎?”
很主動,主動到張賢還沒有開口回答她已經拉開凳子坐了下去,然後面帶微笑招呼着大嬸點了一瓶燒酒和兩個下酒菜。
將包包放在旁邊的空凳子上後才繼續說着:“我叫愛拉,姜愛拉,你呢?”
“烏冬面,燒酒”
大嬸不合時宜的出現打斷了這次的介紹認識。
埋頭吃麪,一口面,一口燒酒,張賢不是話少的可憐,而是根本沒說話。
姜愛拉連續喝了好幾口燒酒,用芊芊玉手擦了擦嘴,嘟着嘴說着:“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叫姜愛拉。”
“重要嗎?”
點頭,想都沒想直接回應張賢:“當然重要,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放下筷子,張賢掏出香菸點燃,吐出一口煙霧,不是故意朝着姜愛拉吐的,被煙霧襲擊的姜愛拉咳嗽了幾聲才聽張賢說着:“我沒救你,也沒打算救你,可是不想那幾個人囂張而已,我最討厭有人比我囂張,還是在我眼前。”
沒毛病
張賢說的這番話如果是熟知他的人肯定覺得沒毛病,但問題是姜愛拉對張賢一點都不瞭解,她只是認爲張賢是個好人,否則也不會不顧惹麻煩的情況下還出手幫自己。
而且他的穿着很休閒,全身上下沒有紋身,腰間沒有帶着手槍或者是匕首,沒有穿耳環,不是癮君子的樣子和精氣神,留着的那頭寸發加上昨晚的身手讓姜愛拉誤會張賢是名軍人。
軍人,形象也很符合。
“我知道,我不是想糾纏着你不放,我只是想感謝你。”
“糾纏?”
張賢楞了一下,難道自己最近的桃花運真的沒話說?徐賢,慶收真,現在又來了一個姜愛拉。
“我的用詞不是很準確,但我的意思是……”
“對,你的用詞很不準確,虧你還是氣象主播。”
“我正在改進,有機會的話想考新聞主播,等等,剛纔你說我是什麼?氣象主播?你知道我?你之前就知道我?”
瞪大了雙眼,可表情卻不是期待,姜愛拉此時心裡有些複雜,張賢一早就知道自己是氣象主播的話還對自己這麼冷淡?追求氣象主播的人可不少,自己也有不少追求者,爲什麼他……
“別亂想,我只是無意間知道的,我不需要你感謝。”掏出一萬的紙幣放在桌上,張賢起身就往外面走。
坐在位子上的姜愛拉回過神來,剛要起身追出去,卻聽到張賢說着:“不要追出來,我討厭被人跟着,像被監視的嫌犯一樣。”
“那個,我真的不是想糾纏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沒有迴應,張賢就那樣走了,鬱悶的姜愛拉又喝了兩杯酒,結賬的時候意外知道了自己好奇的事情,大嬸看着姜愛拉道:“我也不知道對不對,昨晚我是聽其他客人說的,那個人叫張賢,不過小姐,剛纔聽你們對話,小姐你是氣象主播,那最好還是別和他接觸了,他是放高利貸的,十分兇狠的人物,儘管我沒有這個感覺,可昨晚其他客人都是這麼說的,還說什麼殺人啊,逼人跳樓,跳海,賣y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