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集團公司辦公大樓
胖子等着張賢,見張賢回來後馬上湊上去說着:“大哥,石頭的案子明天就要開庭一審了。”
張賢自然清楚,只不過胖子擔心張賢不記得了,他忙的事情很多,目前爲止石頭的律師還沒有找好,按照以往張賢的做事風格,樑振碩代表律師早就應該出場了纔對。
安東尼那邊張賢聯繫過了,只是這次安東尼的態度一反常態,在接到張賢的電話後只是隨口敷衍了幾句,回想一下,安東尼的出現是因爲大父從m國把他挖過來,但安東尼的身份至今都是一個迷,一個律師爲什麼會有那麼大的能耐,他不是應該聽命於人纔對嗎。
“替我查查有沒有好的國選律師,當然,是想借大案子出名的那種,要有慾望的人。”
一聽國選律師,胖子十分擔心的說着:“大哥,國選律師不是不好,只是石頭那邊讓一個國選律師去接手,而且是在開庭前才接手會不會……”
走過場
這三個字胖子沒說出口,不是應該在石頭被抓的時候就把律師安排到位嗎,這次的案件審理很特別,時間也很倉促,檢方和法院那邊都在縮短審判週期,即便如此,也不能讓一個國選律師進場吧。
“去吧,一個小時後我需要結果。”
“可是大哥,這樣還不如讓石頭自辯”
擡頭,張賢盯着胖子,他的眼神回到了當初在越南監獄裡的眼神,胖子只好轉身出去,他不認爲張賢會對石頭不管不顧,但是現在張賢的安排在他看來卻不是那麼的穩妥。
“滴”
秘書電話進來
“說”
“代表nim,l集團公司的李弘勝社長nim來電”
李弘勝?主動打電話找自己?
按了4號健,電話剛接進來就聽到李弘勝笑呵呵的說着:“哎一股,張代表nim最近過的好嗎?”
像是剛死了爸的人?
眉頭輕皺,張賢冷冷的說着:“讓很多人失望了,過的很不錯。”
“是啊,電視裡每天都在報道張代表nim的事情,我一直都很擔心啊,這不是無中生有嗎,本來我都打算去警察廳替你說幾句話的,你是誰,張賢,和我爸什麼關係,那是叔侄關係,沒有你,w金融就不會穩定,沒有w金融哪來l集團的輝煌。”
這高帽子戴的。
和五年前如出一轍,當時讓自己去越南做掉彭少華時也是這樣的態度,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張賢不想和李弘勝囉嗦,問着:“李社長nim有何貴幹?”
“看你,我們難道就不能敘敘舊,這一別就是五年時間,現在我也不去越南了,首爾一大堆事情要我處理。”
“既然你這樣忙,那忙完再說”
張賢拒絕的很果斷
這讓電話那頭的李弘勝心裡很是不爽,都放低姿態主動去邀約張賢了,而且把話說的那麼卑微,自己的態度也是很謙遜的,這小子居然不接招?
“呀呀呀,兄弟,你這樣就不對了。”
“兄弟?”
李弘勝自顧自的說着:“可不是,bother,我們是兄弟,你知道父親對你有多好多信任嗎,是,你現在和瑞恩已經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可那不重要,中午一起吃個飯?”
一直不放棄的邀約自己,說實話,張賢也有點好奇李弘勝到底要做什麼,因爲這個,最後張賢也答應了李弘勝的邀請,兩人約定中午在紅寶石餐廳碰頭。
已經有很多年沒來過紅寶石餐廳了。
裝潢還是老樣子,傳遞着一種古樸的文化氣息,服務員穿着旗袍熱情相迎,三樓竹菊包間,寬敞的大圓桌上只坐了一個客人,不是李弘勝是誰。
關上門,李弘勝把自己帶來的小弟也轟了出去,只剩下他和張賢兩個人在包間裡面。
酒是李弘勝特意準備的,到了紅寶石自然要喝華夏的白酒,而且還要喝茅臺酒才行。
一杯滿上,李弘勝舉杯說着:“bother,五年沒見,甚是想念啊。”
沒有拿杯子,張賢就那樣看着李弘勝。
“誒,你這樣不拿杯子我會很尷尬的,bother,不管以前有什麼恩怨,我們都應該放下,畢竟那是以前,生活在繼續,我們也在成長嘛。”
拿起杯子,張賢並不像李弘勝那樣仰頭一飲而盡。
“咳,這個白酒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喝到最後纔會有那種甘甜的味道,就像做某件事情一樣,開頭難,結尾甜。”
這小子一直說這些話到底想表達什麼,用了這麼多隱晦的詞語,張賢不是傻子,難道他想和自己聯手?聯手做什麼,自己也是殺他爸的最初嫌疑人,按理說應該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纔對。
“你是不是太沒心眼了,我可是殺死李會長的第一個嫌疑人。”
擺手
李弘勝很篤定的說着:“你不是兇手。”
眉頭一挑,張賢對他這幅底氣十足的模樣搞得有些興趣了,難道他知道內幕?
李弘勝察覺了張賢的表情變化,笑着道:“我不知道殺手是誰,但我可以肯定不是你,知道爲什麼嗎?”
張賢也想知道爲什麼。
雙手一攤,聳肩說着:“不知道”
頓了頓
一邊續杯,李弘勝一邊說着:“因爲爸爸這輩子最看重的東西留給了我們。”
我們?
最看重的東西?
等等
難道是華府那邊的人一直在找的私人賬本?
不是真正殺死大父那個兇手拿走的?
“什麼東西?”
問出口後,張賢也隱隱有點緊張。
李弘勝此時也是正經了表情,說着:“我們是兄弟,這個事情毋庸置疑,父親既然做出這樣的決定就可以看的出來,他對你,對我的信任是一樣的,所以,我肯定人不是你殺的,真正殺死我父親的人,我會親手手刃。”
張賢心裡都想說老子也想殺你爸,你以爲老子不知道還要繼續演戲,要不是你爸,我爸媽會死?西八。
嘴上
張賢催促着:“到底是什麼東西。”
搖頭
李弘勝也是一臉疑惑的說着:“我也不知道,只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父親放在了瑞士銀行的私人銀庫裡面,律師告訴我,要拿到那東西的條件是必須和你一起去才行。”
“我?”
指着自己,張賢不願意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大父爲什麼要這樣做,或許,他早就料到了自己會死,擔心他死後李弘勝沒有人扶持照顧,所以這兩年纔會大力扶持自己,然後留下這麼一個斬不斷的關係,利用自己繼續守護他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