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ni不會一直想和我擠在這個小房間裡吧?”
半夜回家的洪忠浩望着自己的牀上躺着一個大字型的人有點懵逼,偶爾來小睡一晚這個沒問題,問題是張賢這是要常住的節奏,行李都帶過來了。
“你,戀愛了嗎?”
搖頭
這不是在開玩笑嗎,自己一個小警察那裡有時間談戀愛,在說也沒有女人喜歡警察啊,整天不着家的。
得到答案,張賢不忘在洪忠浩的傷口上撒把鹽,淡淡的說着:“這不就行了,你一個單身狗有人陪不錯啦,還嫌東嫌西的,睡覺,明天早上我要吃牛雜湯飯”
“哥ni是我媽不會做牛雜湯飯啊。”
凌晨五點
洪忠浩察覺到身邊有什麼動靜,敏銳的他並沒有起牀。
七點三十分左右
當他起牀來到客廳的時候又懵逼了。
一桌,滿滿的美食,然後,穿着圍裙的張賢。
“哥ni到底怎麼了?別嚇我”
是真被嚇到了。
他是誰,張賢啊,張賢是誰,十七年的財閥少爺身份,一年黑澀會小弟,六年黑澀會大哥的身份,他會清早起來給人準備早餐?那纔是真的遇到鬼了。
手從張賢額頭上挪開,洪忠浩表情很嚴肅的問着:“哥ni管怎麼樣都覺得不對勁,實話告訴我吧,哥ni是去醫院體檢了?”
擡手就是一巴掌
扇在洪忠浩的腦袋上,張賢也是苦笑不得,洪忠浩是在擔心什麼?自己得了絕症?
這尼瑪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絕症,又不是在拍電視劇的。
“哥ni然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人拼命了?什麼事情都要從長計議,操之過急不行,哥ni情我理解,但……”
正說着,另一個穿着圍裙的人從廚房出來了,看到起牀的洪忠浩後瞪了一眼說着:“臭小子,是誰告訴你我不會做牛雜湯飯的,傳出去我這個九段主婦還能在小區裡立足?”
額
好吧
原來不是張賢弄的,就說嘛,他又不是要離開人世了幹什麼搞得人心惶惶的。
洗漱完
一家人包括張賢在內圍坐在飯桌前。
“不然,我們把書房重新裝一下?”
提出意見都是洪忠浩媽媽,洪忠浩爸爸到沒什麼意見,弄了弄襯衫的袖口說着:“弄吧,反正我也沒什麼時間去書房。”
張賢不知道,但洪忠浩很清楚,自己爸爸對書房那可是非常看重的,尤其是作爲教師這個職業,現在居然輕描淡寫的要把書房裝修一下,顯然是裝修成臥室,看的出來他們對張賢的愛。
“叔叔,阿姨,不用專門爲了我準備臥室”
張賢怎麼會看不出來,笑着道:“我來這裡就是想和忠浩一起住,順便開導他一下關於未來人生的事情,他這樣下去不行,一直不戀愛人都會變得不正常。”
一提這個,父母來精神了,尤其是洪忠浩的媽媽。
嘆了口氣道:“是啊,我也想給這個臭小子安排相親,可他每次都推脫拒絕,警察不是人嗎?爲什麼警察就不能戀愛就不能結婚。”
洪忠浩冤枉的。
“媽媽,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可是最近案件比較多,再說很多人都不喜歡警察。”
後面的聲音比較小。
張賢糾正着:“不不不,阿姨,這小子我瞭解,他是喜歡漂亮的,身材好的,最好對方也忙,然後有時間就湊到一起,所以需要我。”
“你?”
一家三個人都疑惑的看着張賢。
“監督,監督他去相親。”
早飯過後,洪忠浩和他爸爸先出門,張賢幫着洪忠浩媽媽收拾整理完飯桌跟廚房後纔出了門。
汝矣島小區
林蔭路下,張賢心情還不錯,腦子裡考慮着洪忠浩的終身大事,其實最好的想法就是同樣找一個當警察的女友,或者醫生也行,問題是自己身邊沒有認識這樣的人,是不是該去認識一下。
“呀,張賢”
回頭
一輛白色小車正減慢速度緩緩停靠。
好像這裡是不能隨意走動的吧,畢竟洪忠浩家和徐賢家是住在一個小區裡,大清早的就看到了徐賢爸爸,額,這個讓張賢無比惆悵又無比無奈的男人。
“你小子昨晚睡的公園長椅?過來我看看嘴巴歪了沒有。”
想象力豐富,就自己這精神頭和打扮像是在公園留宿的樣子?
“叔叔,這麼巧。”
“巧什麼巧,昨晚的事情我告訴你,我很不滿意。”
以爲又要教育自己,只見徐賢爸爸看了看手錶,有些着急的說着:“先不和你廢話,我有生意要去處理,等我電話。”
前車剛走
兩分鐘後又一輛車靠近張賢,和之前的大喊不同,這次是停下車後按的喇叭。
“你……”
一手抄兜,一手抓了抓頭髮,嘴裡叼着煙的張賢輕描淡寫的說着:“別多想”
“切”
這就是全部對話,張賢看着消失的小車有些茫然,這妞不對勁啊,怎麼沒說點什麼啊,昨晚自己就那麼走了,然後肯定有什麼的,她居然一個字都沒問,自己大清早的出現在這裡也不好奇?
不是不好奇,徐賢能不知道爲什麼?跟洪忠浩打電話,直接說着:“張賢住你家的事情爲什麼不告訴我?”,洪忠浩答應了張賢不說的,聽徐賢的口氣是已經知道了,那多半都是張賢說的了,沒有好隱瞞的迴應着:“哥ni我說啊。”
“行了,掛了”
再然後
“媽媽,我打算搬回家住,住宿舍就不能每天吃到媽媽做的飯菜,我有點不習慣。”
這藉口無與倫比的好,當媽的其實巴不得女兒回來,以前一直不願意回來,今天突然要回來了,理由不管,必須一口答應啊。
心情好,哼唱着一曲英文歌謠,擡頭看着萬里青口,感受着大地的無限生機,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城北
小胖子和金石頭等在門口,見張賢來了立馬抓住他的手臂:“哥ni哥”
“怎麼了?”
“大事情啊,昨晚樸詩惠在我們家住的?今天早上我和小胖子回去差點沒嚇死,哥ni裡了?”
正好昨晚沒說,張賢淡淡的道:“樸詩惠是個可憐的孩子,以後她就住那裡了,你們兩個要照顧好她,我搬出去住了。”
“什麼?”
留下兩張懵逼的臉,張賢徑直上樓去了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