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一聽這話,四個估計都是家屬,一下子氣勢又起來了,蹬鼻子上臉指着張賢:“你就是加害者那邊?道歉?道歉有用嗎?那我桶你一刀然後跟你道歉行不行。”
理論上,張賢沒有否定對方的說法,很是誠懇的道:“你這話沒原則上沒毛病。”
“什麼意思?”
“實際上你們沒有機會捅我一刀,到是我還可以給你們一人一刀。”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這就是來道歉的態度?
幾人聚在一起,帶頭的是婦人,估計就是病牀上那個理事的老婆。
當夫人nim當慣了,整天被人吹捧着多少還是習慣了趾高氣昂,看着張賢道:“我警告你,如果你在威脅我們的話你會後悔的,你知道我誰嗎?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
攤手聳肩
張賢慢悠悠的說着:“你老公是S建設的常務理事,對了,名字叫什麼我還不知道,至於夫人nim你,他老婆唄。”
“你小子太狂妄了,我可是H集團的二女兒,是你惹的起的嗎?”
還真別說
這身份放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是惹不起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嘛,打狗也要看主人,雖然這個二女兒在家的地位不怎麼樣,只是嫁給了一個公司的常務理事,但她家裡人牛逼啊。
可張賢不是其他人,高貴的身份?這對於他來說沒有多大的意義,很淡定的迴應着:“那又如何”
“你到底想做什麼。”
還是那句話,從進來後張賢就說的那句:“道歉啊,你們是要接受了嗎?接受的話醫藥費多少給我說一聲,留個卡號我轉給你。”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是缺錢的人嗎?現在是殺人了,差點就被殺害了。”
也沒有毛病啊這話。
懟張賢的是個年輕小夥子,典型的富三代那種,欺軟怕硬,從頭到尾沒說過話,估計現在都是鼓足了勇氣說的。
“的確,我最討厭拿錢砸人的事情,那醫藥費就你們自己承擔了,反正你們也不缺錢,至於傷情嘛,對外公開就說不小心在工地上摔了,被鋼筋傷到,然後……”
不等張賢說完,對方不淡定了,這個小子是來威脅他們,還幫他們想好了怎麼跟記者說,他以爲他是誰啊。
“你以爲你是誰啊,讓我們怎麼做就怎麼做?”
笑了笑,張賢又說了句:“也是,你們都是身份尊貴的人,也有說話的權利,那這樣,你們幾個也都躺在病牀上,我想辦法不讓你們死就開不了口,這個建議還是不錯的吧。”
慎人
沒有人可以如此淡定的判決一個人的生死,眼前這個陌生人他居然如此威脅他們。
身份是沒有用的,他根本就不理會,到底是誰如此猖狂。
“看你就是一個混混,我們和大父的關係可不簡單,你混社會的知道大父吧,如果你敢對我們做什麼大父會殺了你的。”
鼻孔裡出了一口大氣,張賢抿了抿嘴脣一臉惋惜的說着:“怎麼辦好呢,我不知道大父是誰,我只知道今晚如果你們決定好不亂說話那就行了,要是你們食言的話……”
“你別以爲可以威脅我們。”
腦子一轉,張賢突然想到了什麼,看了看病牀上的人,估計那人還沒有睡着,換了個話題道:“也行,我不威脅你們了,S建設的常務理事,一個位高權重的人,我相信位高權重的人都不是可以站得住檯面那種乾乾淨淨的人,那我們走法律程序?我先打個電話。”
當着衆人的面,張賢先是撥通了樸鎮宇的電話,沒有稱呼他的姓名也沒有說出具體職務,只是說要那個常務理事的犯罪記錄,對方很堅定的就在電話裡說了幾條,張賢開了揚聲器大家都能聽見。
隨後,張賢撥通了樑振碩的電話,此時樑振碩已經在警署處理徐仁赫的事情了,接到張賢的諮詢電話,那幾條罪證說出來以後也直接給出了大概的法律裁決結果。
結束通話,張賢轉頭看着幾個懵逼的人道:“介紹一下,剛纔和我通話的人是SR的樑振碩代表律師,他好像是那種不畏強權的人,至於你們家其他人的犯罪證據,我想找的話應該不少吧,比如小夥子你,比如小姑娘你,還有,那個一直沒說話的人,你應該是這兩個小傢伙的舅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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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牀上
躺着的常務理事終於開口了:“你是誰?”
這個問題張賢覺得有必要回答一下:“傷者,我先給你道歉了,這個事情是傷人者做的不對,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至於我,我叫張賢。”
反正他想要查是可以查出來的,張賢也不怕。
“張賢”
唸叨了張賢的名字,沉默半響,病牀上的人開口了:“知道了,我會處理好的,你走吧。”
“老公”
“姐夫”
“爸爸”
家人都不理解,就這麼簡單的結束了?要放過那個傷人者?僅僅憑藉眼前這個叫張賢的傢伙隨口一說?
擡手,做了一個再見的動作,張賢還不忘提醒一句:“如果明天我在報紙上看到不想看到的新聞,那我也要登新聞說點話了,再見各位,祝你早日恢復健康。”
同一時間
江南警署廣搜隊辦公室。
出場方式依舊那麼拉風,好像樑振碩每次出場都必須要固定一個五人團隊。
儘管已經夜深,可五人團隊那叫一個意氣風發,從進入警署開始就受到了很多敬畏,崇拜的目光。
洪忠浩辦公桌前。
辦公室的所有人因爲樑振碩團隊的出現安靜下來了,徐仁赫不認識樑振碩,對方笑眯眯的給出名片自我介紹着:“這位警察先生,我是這位當事人的代表律師,SR律師事務所樑振碩。”
“原來是樑振碩律師nim,久聞大名”
洪忠浩很客氣,重點是他真聽過樑振碩的名字,SR事務所,那可是天一樣的存在,代表律師居然親自前來,就知道張賢有本事,沒想到這麼大的本事,這都什麼時間了,一通電話別人就來了?
徐仁赫和家人都有些懵逼,洪忠浩則是主動說着:“律師nim都親自來了,這個案子也就差不多結案了。”
“是的,我接到的通知是帶走當事人,”
“不是保釋?”
“是的,不需要保釋。”
就在這個時候張賢的電話進來了,然後就有了後來的一幕,張賢那邊確定S建設的常務理事不敢起訴徐仁赫,也不敢公開今晚的事件經過,自然這個案子就結束了,沒有原告哪來被告。
然後徐仁赫在簽署了一些文件後就被帶走了,警察廳門口跟樑振碩分別,小女孩兒從網絡上查到了樑振碩的個人資料後直呼大發,這一刻,徐仁赫家人才深深的對張賢有了一個瞭解。
然後,一輛小車停在了路邊,司機是城北三十三的人,安安全全的護送三人回了家,臨走時囑咐徐仁赫最近別出門。
徐仁赫家裡。
“打啊,打電話過去謝謝人家,今晚如果不是賢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也感謝過洪忠浩,因爲如果不是洪忠浩通知張賢,張賢或許壓根不知道這個事情,等明天?事情就真的不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