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叫囂的黃毛,田震沒時間跟他在這裡扯,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了黃毛的頭髮。
這一下把黃毛抓的渾身一抽抽,隨後顫抖道:“你,你趕緊給我鬆開,哎呀我草,疼!”
田震哪裡管他疼不疼,一甩手那人被丟出去三四米。
看着手裡幾根金色的頭髮,田震甩了甩手對着剩餘的人一聲怒吼:“滾!”
看見如此強悍的田震,那幾個人都紛紛向後退去,目光中滿是驚懼。
田震邁着步子走進別墅院內,剛進去,別墅的門被打開了。
隨後從裡面跑出來十多個人,手裡都拿着傢伙。
最後一個出來的就是司徒陽。
看到司徒陽的一瞬間,田震大吼一聲:“你是不是活膩了?”
其實田震這一路很納悶,司徒陽明顯已經被自己給制服了,爲什麼還敢打周淑怡的主意。
難道這小子真的不怕死嗎。
看着暴怒的田震,司徒陽站在臺階上一陣冷笑。
突然,從別墅四周竄出來二十多個手拿鋼管的人。
就在這些人出現的同時,司徒陽身後冒出來一個人。
一個腦袋上纏着繃帶的人。
田震一眼就看出來了,裘德考!
“田震,我真沒想到你能找到這裡,我還在想怎麼通知你呢,你自己就送上門了!”
說完話司徒陽一陣大笑,好像田震的生死已經被他給掌握了。
“你以爲你跟裘德考聯合就能打倒我?”田震滿臉嘲諷,隨後看向司徒陽身後的裘德考大聲道:“你可能不知道吧,我也正在找你,今天你別想離開這!”
裘德考此時還不能說話,嘴上被繃帶纏住了一半,說話只能是唔唔的。
但他的眼神已經告訴田震了,你今天必死!
看到那目光,田震繼續道:“我公司的東西被你偷走了,你覺得我可能不知道嗎,今天你必須把東西給我,或者你賣的錢給我,否則你將走不出這裡。”
聽到這話,裘德考眼神一凝,隨後唔唔幾下,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司徒青不想聽田震在這說廢話,直接進入主題:“田震,你不就是想救周淑怡嗎,我告訴你,只要你站在那裡讓我打斷你的雙腿,周淑怡我馬上還給你,一個破爛我現在看着都噁心。”
聽到後面這句話田震頓時渾身充滿殺意,目光凝視這司徒青逼視道:“你在敢說一次我把你的牙給你敲下來!”
周淑怡在田震的心中有着不可侵犯的地位,現在竟然被司徒青說成破爛,他要瘋了。
“你在嚇唬我?”司徒陽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霎那間,田震碩大的身軀向仰頭兇猛的老虎快速向司徒陽奔去。
這個速度誰都沒有反應過來。
可當院子中那些手拿武器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田震已經掐住了司徒陽的脖子。
手指稍微用力,司徒陽頓時手刨腳蹬,臉色發青。
裘德考看到這一幕對着那些拿着武器的人一陣唔唔,示意他們一起上幹掉田震。
“都別特麼動,動一下我掐死他!”田震對着那些人一聲爆喝。
頓時,所有人都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裘德考根本說不了話,說到底誰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面對如此強悍的田震他們雖然人多手裡有傢伙,但不一定誰就倒黴被他一把給抓住。
讓田震那兩隻大手給抓住可不是鬧着玩的,只要他願意,能把人胳膊腿給擰下來。
想到那個畫面,這些人都開始心生恐懼。
誰也不明白,爲什麼身軀如此龐大,身體那麼重的田震速度會那麼快,簡直強到離譜。
他們哪裡知道,田震會這樣都是系統帶給他的,而他變成這幅模樣也是系統給的。
看着馬上就要斷氣的司徒陽,田震稍微鬆了鬆手指,讓他喘一口氣。
他不想殺人,也每到非殺不可的地步,只要讓他把周淑怡母女給交出來就可以了。
“放了周淑怡,我饒你不死!”田震冷冷道。
司徒陽臉色憋的發青,田震稍微鬆了鬆手後他就一陣猛喘。
看着田震的眼睛裡全是怨毒之色。
“我在說一次,放了他們母女我饒你不死!”
司徒陽使勁全身力氣從嘴裡吐出兩個字:“做夢!”
田震立刻瞪大了眼睛,隨後右手再次用力,司徒青瞬間又被斷絕了呼吸。
兩隻手不停的在田震的胳膊上拍打,但給他的感覺就像打在了水泥柱子上。
眼看司徒陽要翻白眼,田震再次把手鬆開,讓他喘一口氣。
司徒青這次比剛纔吸的還猛,想要咳嗽但田震的手並沒有鬆開,他根本咳不出來。
十幾秒過後,田震再次問道:“放不放?”
這次司徒陽猶豫了,沒有立刻回答,還在不停的吸着空氣。
田震的手剛一用力,司徒陽陡然發出一聲嘶吼:“等一下!”
這句話救了他的命,田震這次是真的起了殺心。
手掌又稍微鬆了鬆,田震凝視着司徒陽,等待他後面的話。
“我,我放!”司徒青露出一抹痛苦艱難道。
他是真的怕了,剛纔田震的那個眼神他清楚,如果在來一次,田震絕對會殺了他。
司徒陽絕對相信田震敢殺他,更重要的是他怕死。
聽到這話田震並沒有把手抽回來,看着司徒陽發青的臉:“馬上放人!”
站在一邊的裘德考間司徒陽這麼快救妥協了,氣的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隨後邁步就往外面跑去。
他的手下見他往出跑,立刻上前把他圍在中間,護着他跑出別墅的院子。
田震沒有辦法,他現在不敢鬆手。
剛纔抓住司徒陽也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如果這些人都上來阻攔自己的話,也並不容易那麼快抓到司徒陽。
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裘德考再次從他的手底下跑了。
但是田震相信,下次見面一定要抓住他。
司徒陽也氣不行,這裘德考竟然是這種人,見風向不對立刻就逃跑。
當時找上他的時候,想跟他一起聯手對付田震。
那話說的天花亂墜,雖然裘德考現在不能說話。
但當時都是用手寫出來的。
田震收回目光,掐着司徒陽脖子的手一抖:“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