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震的目光中透着冷意,就這樣一直抱着周舒怡安慰着。
周舒怡哭累了,便依偎在田震懷裡睡着了。
“司徒陽,好樣的,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田震恨恨的想着。
手裡有司徒陽的把柄,按理說司徒陽是不敢這麼做的。
那是誰給了他勇氣呢?那個外國佬嗎?
看來得好好的查一查了。
司徒陽因爲前一陣子吳家的事情也被騷擾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是因爲不是本人出現,以及司徒陽是地產龍頭的兒子,隨意新聞也只是一筆帶過了。
而這一次,司徒陽迎接裘德考先生,也就是KTV遇見的外國佬卻遭受了暴打。
於是司徒家族正在伺機謀劃着什麼。
田震看着手裡的資料,外國佬原來是來投資的。
裘德考是德國的一家龍頭公司的經理,很有頭腦,唯一一點就是好色。
身邊的女人不斷,甚至強迫過不少女孩子。
這是短信鈴聲響起,只見短信上寫着。
“田震,得罪了司徒家,你最好親自來謝罪,明日就來一趟我們公司的酒店888號吧。司徒青。”
語氣中雖然平淡,但是卻隱隱約約的透漏着殺氣。
這時候的司徒陽也已經在醫院醒來。
“田震,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別打了,我錯了!嗚嗚嗚嗚...”
偶爾的叫囂着手舞足蹈,偶爾哽咽着蜷縮成一團。
聽着醫生的病情分析,憤怒地攥緊了拳頭。
“司徒公子肋骨斷了兩根,也有輕微的腦震盪,最嚴重的就是精神狀態。”
“多久能恢復。”
司徒青揉了揉太陽穴,頭疼得不得了,兒子雖然跋扈了一點,但是卻是他目前唯一承認的兒子。
還指望着他去當擋箭牌。
“最快一週,最慢.....無限期!”
司徒青震驚的看着醫生,起身拽着醫生的領子。
“什麼叫無限期!你們最好把完完整整的給我,治不好你們醫院就倒閉吧!”
說着踹飛了旁邊的凳子,鬆開手就帶着助理離開去裘德考的病房。
此時的裘德考看着自己腫脹的臉,憤怒的砸着病房裡的東西。
嘭!哐!嘩啦!
最後的花瓶也剛好摔在了司徒青的面前。
司徒青黑了黑臉,忍住了想要爆駡的心,平復了一下心情進入。
“裘德考先生。您還好麼?這次是我們讓您受了委屈。”
“委屈,你告訴我是委屈!這麼些年我從來沒有捱過這種打!”
裘德考蹦下牀,拽着司徒青。
“我告訴你,想要投資?除非把那兩個娘們送到我的牀!然後當着我的面打斷那兩個人的腿!”
“媽的,什麼玩意兒,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裘德考甩了甩手,憤怒的踹着牀叫罵着。
“裘德考先生,您冷靜一下,我們坐下聊一聊怎麼做您能更解氣。”
“我已經讓那兩個人明天去酒店888了,他們不來,周圍守着的人也會把他們綁來!”
他的目光透着恨意,這田震兩人直接破壞了投資計劃以及他的另外安排屬實罪該萬死!
“哦?那我明天得攢足了勁頭動手啊!”
裘德考本就不是善茬,他們的公司也並不是那種純白的公司。
黑白通吃的他們都有着一些自己的手段。
“投資?看來他還有更高的計劃啊...”田震這邊正在思考着如何應對明天的會面。
卻聽到管家說有客人來訪,田震正疑惑着是誰時只見張克勤走了進來。
“張若妍怎麼樣了?”田震開口問道。
“已經睡熟了,所以我來找你。”張克勤徑直坐到了他的旁邊,遞給他一個東西。
看着上面裘德考和司徒陽家的全部資料,田震挑了挑眉看向了張克勤。
“這資料你應該有用,明天我們一起去,有一些人已經埋伏在酒店附近了。”
張克勤的神色十分的平靜,很難看出更深的情緒。
田震只能隱約感受到張克勤對張若妍的過度在乎,卻並沒有開口。
也沒有去詢問張克勤怎麼弄到這些資料的。
“今晚在這住下吧正好明天沒課直接解決了他們。”田震低頭掃視着裘德考的資料。
沒想到裘德考竟然是那家公司老總的私生子。
而且司徒陽還有一個非常優秀的弟弟,名字叫司徒靖。
這司徒靖在公司已經是個經理了,對外宣稱着是司徒青的侄子,實際上卻是司徒青的私生子。
至於是司徒陽嘛,不過就是給公司看的靶子,爲了偷摸去培養司徒靖。
看着這資料,田震嘖嘖驚奇。
“牛啊,太牛了,這關係一個比一個複雜。”
“這司徒陽也是夠慘的啊,被親爹坑成這樣。嘖嘖嘖。”
田震吧嗒吧嗒嘴,內心裡默默地感謝父母對他和田虎的培養。
“你就住在隔壁吧,我去看看舒怡。缺什麼和管家說。”說完就打開了對面的房門。
周舒怡的別墅太冷清,經歷了這一次更是哭鬧着不願意回去,這一會兒剛剛睡下。
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周舒怡瞬間就驚醒了又開始哭起來。
“沒事了,只是我家,我在,我在。”
田震兩步快速的衝向牀鋪,就這樣抱着她低聲地安慰着。
看着牀上相擁的兩人,張克勤的目光有些驚奇,他從來沒見過田震這麼溫柔過。
順手將他們的關上,臉上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無從察覺。
房間裡周舒怡死死的拽着田震,似乎已經精神崩潰,沒辦法只能將她擁入懷裡就這樣睡去。
第二天下午兩人準備去參加司徒青的邀約時只見周舒怡走了下來。
周舒怡不肯讓田震離開就這樣死死的拽着他的袖子。
“你要是去就帶着我!我知道我是無理取鬧,但是我想陪着你。”
周淑怡就這樣擡頭眼含淚水的盯着田震。
震驚、恐懼、缺乏安全感,田震感受到了她的無助,也有些疑惑爲什麼她會知道他們會找司徒青。
田震嘆了口氣:“唉,那你受傷了怎麼辦?”
“不是有你保護我嗎?”
沒了辦法,只好搖搖頭帶着兩人離去。
田震能夠感覺到周圍有着不少人,看來如果他們沒去就會被強制帶走了。
足足有將近二十人,甚至還有着一定的武力值。
“都出來吧,一起走,別偷偷摸摸的,別人看到還以爲私生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