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轟隆一聲!
法拉利的發動機發出一道猛烈的咆哮聲,緊接着整個車身如同一支利箭一般的飛射了出去!
...
等到紅色法拉利徹底的消失在了黑暗中之後。
飛哥這才一瘸一拐的,捂着自己的胳膊,帶着一羣小混混們趕到這裡。
“飛哥,我們來晚了,讓這兩個傢伙跑了!”
“可惡,飛哥,沒想到竟是讓這兩個小傢伙給跑了!下次要是再遇到他們倆,我非得狠狠的收拾他們不可!”
“就是,讓我們的飛哥蒙受如此的奇恥大辱!簡直就是不把我們飛哥放在眼裡,也太猖狂了一點!”
此時放起狠話來,這些小混混們倒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飛哥不傻,剛纔動起手來,這些小混混們一個個的畏縮不前,他可都是看在眼裡,現在馬後炮起來,倒是一個比一個會說。
“TM的!剛纔怎麼沒見你們有你們嘴上這麼狠?一個個的,看到人家怕的跟狗一樣!”
啪啪啪!
飛哥直接一連三個大嘴巴子抽在了一個小黃毛的身上,這纔算微微出氣。
“飛哥,您不要這麼生氣嘛!”
就在這時,黃蝶突然溫柔的摸了摸飛哥的胸膛,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然而,她的話非但沒有讓飛哥消氣,反而讓飛哥想起了剛纔被田震當衆侮辱的事情來!
“你這個小婊、子,給我閉嘴!剛纔要不是因爲你的話,我豈會被那小子給趁人之危?老子告訴你們,今晚上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我大飛今天丟了多少面子,你們就得挨多少揍!”
“飛哥!這,這我也沒想到那小婊、子竟然找了個這麼厲害的男人,不過飛哥,我覺得這口惡氣,您絕不能就這麼嚥下去了!”
“嗯?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在人都跑了,你讓我找誰報仇去?”
飛哥眉頭一橫。
卻見黃蝶嘴角微微上揚。
“飛哥,您怎麼就不能安心的聽我說完呢?飛哥,我且問你,這周舒怡長得漂亮不漂亮?”
“漂亮,這小妮子,長得確實堪稱絕色,可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現在人都跑了,你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飛哥沒好氣的說道。
“誒,飛哥,您彆着急嘛,我看啊,今天這口惡氣您一定得出!而且,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是這小妮子,讓讓你丟了面子!那您就得把這口惡氣出在這小妮子身上!”
“什麼意思?”
“飛哥,你難道忘了這周舒怡跟我可還是老同學關係呢,您只要給我時間,我保證能把這小婊、子,給您騙到您的身旁,而且飛哥,這還不算,您想想,以這周舒怡的模樣,他說是給您的老大,虎頭哥看到了,您想想,到時候他會怎麼感謝您?”
聽到這話,飛哥突然激動了起來。
“真的?”
“黃蝶,你說的可是真的?倘若你要真有這個能耐。那我今天吃的這一頓苦,倒也不算白吃的。虎頭手下可是還有一大片空餘的地盤,他們說是讓他看到了這水靈的小妮子,嘖嘖,恐怕我的實力又會暴漲一大片了!”
飛哥一邊說着,直接興奮了起來,毫無疑問,又能享受到美女,而且還能擴大自己的地盤,這樣一舉兩得的事情,當然要比成天喊打喊殺來的輕鬆的多。
“哼,飛哥現在都不叫人家小蝶了,人家就算有什麼想法,也不好跟一個不熟悉的飛哥溝通...”
“誒,小蝶,小蝶,剛纔的事情是我大飛做的,有點不對。剛纔是我的態度不太好,小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飛一直都是這麼一個直來直去的脾氣,你就快幫幫我吧,我保證,以後我再也不會對你生氣了!”
“討厭,您上次也這麼說。”
....
這一邊。
坐在副駕駛的田震,在車子駛出去了一段時間之後,突然有些後悔剛纔做出的這個決定了。
因爲周舒怡的腳,似乎分不清剎車和油門了,這導致一會兒車子就會頓挫一下,緊接着又會是一陣猛烈的加速。
雖說接近凌晨三點的街頭,已經基本上沒什麼車和人了,但周舒怡所開的畢竟是一輛法拉利跑車,需要輕點油門,幾秒鐘速度就直接超過了一百碼。
“田震,我,要不我還是停一下,讓你來吧?”
周舒怡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
此時,她扶着方向盤的雙手,已經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不過田震看了一眼身後,有點擔心飛哥帶着人追上了,所以搖了搖頭,並沒有同意。
“沒事,你慢慢來,等熟悉了之後就好了。”
田震平靜道。
“對了,剛纔那個叫黃蝶的女人,你認識她嗎?”
周舒怡點了點頭。
“嗯嗯,這個黃蝶,以前跟我是同班同學,做過半學期的室友,唉,我也沒想到,如今她竟然都墮落成這個樣子了。”
周舒怡緩緩解釋道。
“大一的時候,她喜歡一個叫做陳歐的男生,那個叫陳歐的男生長得很帥,只是可惜,有時候對他並不感興趣,反而,對我很感興趣。”
“雖然我曾經好幾次表示過我對他沒有感覺,但是陳歐對我一直都很執着,久而久之,黃蝶都對我產生了敵意,他始終認爲是因爲我橫亙在她跟陳歐之間,所以然後纔會對他不感興趣的。”
“剛開始,我還能跟她解釋一下,可是到後來,她連解釋都不願意解釋了,甚至變得有些瘋狂,一次學校集會的時候,甚至當中污衊我,然後,然後她就受了處分,那之後,她變得越發的墮落,就在大二上學期的時候,就沒看到她了,聽別的同學說,似乎是因爲家裡很窮,就中途輟學了...”
周舒怡一邊說着,一邊嘆了口氣。
“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與她作對啊,我沒有那個必要,只是她一直都很敵視我,唉,才半年不見,想不到就已經墮落成這個樣子了,你說,當初要是幫她勸說一下陳歐的話,她的人生,是不是不會變成這樣?”
田震皺了皺眉頭,反問道
“爲什麼要幫她?她都這樣對你了,還幫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