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據說一百年前,這裡還是風花雪月的場所。
不過現在早已經變成了學生們消費的小吃街了。
這裡幾乎遍地都是餐館,價格實惠,飯菜的味道都很可口,毫無疑問,都是爲了儘量滿足學生的需要。
當然,除了餐館之外,最多的便是旅館了,同樣的,也是爲了滿足需求。
而田震跟張若妍約定的地方,則是在這八大胡同的第三條巷子裡!
很快,田震帶着周舒怡便來到了約定好的飯館!
而此時,張若妍也正站在飯館的門口,焦急的等待着!
這期間,她甚至一度懷疑田震和周舒怡是不是放她鴿子了,不過好在,田震跟周舒怡已經來了。
很快,張若妍喜逐顏開的迎了上來。
“田震同學,周舒怡同學,你們可算是來了,我都在這裡等了好久了!不過沒事,正好你們來了,老闆也剛好將菜都上齊了,快,上桌吧!”
“嗯嗯,好,來的時候遇到了點兒麻煩,所以就晚了一點,不好意思啊!”
田震撇了周舒怡一眼,只見後者吐了吐舌頭!
然後兩人便跟着張若妍走了進去。
雖說是爲了照顧學生,但八大巷子裡,也不是沒有高檔一點的餐廳的。
比如此時,張若妍邀請田震和周舒怡吃的這一家,據說一頓飯能夠吃到好幾千塊,是專門供一些公子哥和富二代吃飯的地方。
張若妍作爲一個留學生,家裡的條件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再加上又是輪滑社的副社長,所以在這個地方邀請田震和周舒怡,倒也是合情合理。
毫無疑問,能夠上得起北江大學的,很少有家庭條件特別差的,所以此時這家餐廳的生意竟然異常的火爆!
張若妍帶着田震跟周舒怡一路朝着裡面走去,最後進入了一個十分安靜,裝修豪華的包間裡面。
推開門,桌子上早已經上好了滿滿的一桌菜,一股香味兒旋即飄了出來!
不過,此時桌子上空無一人,毫無疑問,偌大的包間,竟然只是爲田震和周舒怡準備的,雖然說是有些浪費,但也足可見張若妍的誠心了。
“快請坐吧!”
張若妍笑着指着凳子道,接着三個人便坐了下來。
“啊,你們剛下課肯定都餓了吧?來,先喝完湯,暖暖身體!”
張若妍一邊說着十分殷勤的盛了一碗湯,遞給了周舒怡。
這一邊,田震知道張若妍做出這般動作,定然是有事要求他和周舒怡。
不過田震向來都是一個不喜歡先接受別人人情的人,於是他直接開門見山道,“張若妍副社長,你要是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跟周舒怡都很感謝你早上的行爲,如果是讓我們幫忙的話,我跟周舒怡也會盡力幫你的!”
聽到這話,張若妍心中穩了一半。
於是她也不掩飾,直說道,“兩位同學,實不相瞞,我這次邀請你們來,確實是有一件事需要兩位幫忙!”
“不過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倒是先想將來龍去脈講述給而二位聽一聽!”
周舒怡點了點頭,她本來就是女生,跟女生拉近關係本來就更快一些,於是便溫柔道,“張若妍學姐,你不用這麼拘謹,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我跟田震都是很直的人,所以你也不用擔心。”
張若妍點了點頭,於是繼續說道。
“兩位可知道?爲什麼早上,我們輪滑社的社長張克勤,寧願睜着眼睛說瞎話,也要幫助趙文那傢伙?”
田震跟周舒怡搖了搖頭。
“難道不是他們兩個人關係好?”
周舒怡疑惑道。
張若妍搖了搖頭。
“不不不,若真是這麼簡單就好了,實際上像趙文那種性格,就算是張克勤,你很難跟他相處,這趙文家裡還算有點錢,從小便開始學習輪滑,所以纔會有你們今天早上看到的,他在輪滑上的天賦確實很不錯!”
“而那蔡姐,跟她的情況差不多,只不過蔡姐的性格沒有她那麼囂張跋扈,不像趙文那樣仗着自己會輪滑,就在輪滑社裡鋒芒畢露。 ”
“而這一切,還要從兩年前我們北江市開始舉辦輪滑比賽說起,輪滑比賽半年一次,而每一次都要重新排位置,畢竟是整個北江市舉辦輪滑比賽,我們北江大學,當然也有義務要參加!”
“而且,我們北江大學對這個榮譽看的很重,所以,這個重大最後就落到我們輪滑社的身上,可我們輪滑社一直以來都只是作爲一個興趣愛好的社團,突然就有了這樣的重任,一時間,我們也找不到更好的輪滑運動員!”
“無奈之下,張克勤只好去求助趙文跟蔡姐!”
“第一次這趙文和蔡姐在輪滑比賽上,的確取得了還勉強說得過去的成績,而他們倆又是我們輪滑社裡唯一拿的出手的一對組合,所以回來之後就變得愈發的囂張跋扈,誰也不看在眼裡!”
“久而久之,張克勤就變成了從要求他們到求着他們,最後甚至到了連他們倆無論說什麼張克勤都必須附和的程度。”
“而我今天早上也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所以,抱着寧願得罪他們倆的風險,我也不能看到你們兩位同學受到委屈。”
張若妍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和周舒怡,代替趙文跟蔡姐,去參加幾天之後的輪滑比賽?”
聽完了張若妍的話,田震心中也直接明白了張若妍此番前來的目的何在。
張若妍也毫不掩飾,直接點了點頭。
“兩位同學我知道,我這麼說的確是有些強求你們,可是,一來,學校給我們下達的目標是不能再侷限於中流水平,二來,我也不想讓趙文和蔡姐這兩個人繼續禍害我們輪滑社了。所喲,我,我也沒什麼辦法....”
“可,可張若妍學姐,我們也不會輪滑啊。我甚至一天都沒有練過。”
周舒怡直接道。
聞言,田震也淡淡道。
“我也沒練過,甚至,我連輪滑規則都不知道,你就這樣把賭注壓在我們身上,未免也有些膽子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