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別說,咱們這少爺幹別的不行,這整起人來,倒是一套一套的,不過話說,少爺這麼幹。要是那人真的翻車了,那咱們不是害了一條人命嗎?這要是查出來了怎麼辦?我可不想揹負一條人命啊!”
聞言,旁邊的那人沒好氣的拍了一下說話的那人。
“你這個蠢貨!就算真的出事了,那也是少爺指使我們做的,更何況像他們在這種野賽道賽車,那都是事先要籤生死狀的,出了人命可跟別人沒關係!放心吧,就算真出了事,也跟咱們沒關係,快挖,完事兒咱們就走。”
“好。”
說完之前,這兩個人拿着手中的鏟子,很快便在賽道的內側開始剷起了土開。
十幾分鍾過去,在兩人不斷的揮鏟子之下,只見一個不大不小,剛好能塞得下一隻輪胎的坑就這樣被挖了出來。
兩個人從旁邊的工具車上取下來了一片白色的樺樹木板,然後就那樣安在了上面,最後再將挖出來的土撒在了上面,裝飾成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
做完之後,兩人很快又來到了第四條彎道,並且按照跟第三條賽道差不多的樣子,又重新做了一遍。
“好了,收工了,咱們可以走了。”
“老白,你說,咱們就這麼做,真的會有用嗎?”
“廢話,你這個鄉巴佬一看就沒有開過賽車,我告訴你,在這種山道上,路基是十分重要的,尤其是對於高速行駛的跑車來說,在經過彎道的時候,抓地力是最強的,這個時候對路基的要求也是十分高的,一旦像這樣地面下面是深陷進去的,木板又脆,是很容易直接壓斷,然後深陷進去的,那小子到時候走裡面的一條賽道,肯定會直接中招的!”
“哦哦,也對。”
“這些工具我們要帶回去嗎?”
“不用,少爺說了,他明天會帶着人來拿的,我們就直接下山就可以了。”
“哦哦,好。”
說着,兩個人便將工具收到了工具車上,然後變空着手從小路離開了。
半刻鐘之後。
直到這兩個傢伙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了視線中,田震這才緩緩走了出來。
他看着這兩個傢伙剛纔挖的賽道,若有所思。
甚至於心中不禁一陣後怕,想不到就因爲自己早上腦門兒一熱,答應了司徒陽這傢伙賽車,這傢伙竟然直接想致自己於死地。
如果不是因爲他剛纔尿急的話,說不準,還真就中招了。
一邊想着,田震一邊來到了這兩個傢伙剛纔所挖的陷阱上。
很快,田震從工具車上將兩個人剛纔使用過的鏟子拿了出來,然後以同樣的手法,先將木板抽了出來,轉而墊了幾塊石頭在陷阱中,最後再用鬆土鋪上,做完這一切之後,田震又將木板蓋在了最上面。
不出意外的話,司徒陽這傢伙明天肯定還會帶着人再來檢查一遍的,若是將木板抽走,肯定會引起這傢伙的懷疑,這樣一來,倒是反而可以起到反而騙過司徒陽的效果。
片刻,處理完第三道彎之後,田震又來到了第四道彎,用同樣的方法處理了一遍。
做完這一切,他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漓。
所以說以他的身體強度,乾點這樣的活,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但這也畢竟是兩個人才能做的事。
爲了確保安全,田震悄悄將這兩個陷阱做完之後,還特意的沿着路回到了自己的車前,將路障移開,田震甚至開了跑車,特意的試了一下自己填好的陷阱有沒有問題。
確保無誤之後,田震將這一切恢復成原樣,然後便開着車回去了。
不過,爲了以防萬無一失,田震決定明天晚上再來檢查一遍。
....
周氏集團。
隨着夜色逐漸籠罩整個江北市,此時,已經進入到了晚上十一點。
然而,就在周氏集團整個公司的員工都已經下班了之後,本應該一片寂靜的周氏集團,此時卻從辦公室中傳來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
“可惡!”
“肯定是田震那小子在暗中耍什麼陰謀詭計!”
老總辦公室裡,周元明抓起手邊的茶杯,便狠狠的直接摔到了地上。
而在他的面前,作爲他的秘書兼情婦,張燕自然是嚇得瑟瑟發抖。
但是看着周元明這麼一副抓狂的模樣,張燕又忍不住上去安慰他。
“老總,您快別生氣了,要是氣壞了自己,那身體還是您自己的啊!到時候只會讓這小子在暗處笑的更加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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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蠢貨!都是因爲你,你給我滾開!”周元明一把推開張燕,然後怒吼道。
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周元明愈發的感到生氣。
如果不是因爲張燕,他老婆就不會跟他離婚,他的財產也不用就此必須跟那個婆娘分一半。
而且,即使是這一半,都是他好不容易抓住了一點他老婆跟別的男人廝混在一起的證據,否則,他可就要被淨身出戶了。
“嗚嗚嗚~老總,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張燕突然哭了出來,坐在地上無奈的說道。
“行了,別哭了!”
聽到張燕的哭聲,周元明突然冷靜了下來,只見從他的眼眸中射出一道寒光,剎那間讓人頓覺可怕。
“怎麼會這麼巧的?我讓你去偷拍那小子,結果那小子沒被拍到,反而是我們倆被偷拍了,而且還被直接寄給了我家惡婆娘?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周元明眉頭微皺道。
聞言,張燕也立刻停止了哭聲。
“就是,老總,我也覺得這件事情絕不像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如果僅僅只是田震那小子在暗中作祟的話,他是怎麼會知道您的家庭住址的?而且,這小子從來沒到咱們公司來過,他憑什麼能夠偷拍到咱們倆的照片?”
這話一出,周元明目光立刻看了過來。
“你的意思是?”
“這件事情,肯定跟你的那侄女有關!”張燕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可能!當時回去之後,我第一時間就這麼懷疑了,可我看我這侄女兒,似乎並不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