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張無忌可謂神勇異常,衆番僧碰着就死、挨着就傷。因爲大日如來功的圍攻,將乾坤大挪移功夫幾乎發揮到了及至;只是這功傳自波斯,卻非正統中原武學,剛剛甦醒的張無忌的意識以旁門左道的頂尖功夫對對方旁門左道的頂尖陣法,雖則暫佔上風,人卻逐漸失去自我,其笑聲毛骨悚然,已然有了入魔的跡象。
一則枷磷真已受重傷,二則大日如來陣稍緩之際被張無忌突如其來攻擊已然大亂,更兼張無忌失去控制之下出手狠辣,衆藏僧死狀極慘,一時現場恐怖異常。
平日裡這些番僧殺慣了別人,尚無手軟的的時候,然則卻是怕死異常。此刻在張無忌面前,自己儼然成了待宰的羔羊,頓時再也控制不住,發一聲喊,竟然沒命地往外狂奔。枷磷真眼見約束不住,卻也只得跟隨在衆僧之後拼命出逃,可憐一個大元國師拖着個重傷的身軀、一瘸一瘸拼力往外掙扎,卻無人相幫一下,眼看番僧們已經跑得乾乾淨淨,枷磷真無可奈何;也是他命好,此刻那趙普勝正欲前往看看國師如何大展神威收拾張無忌,以泄當日奪其水寨之恨,卻不料看見了急如喪家之犬逃遁的枷磷真,知道事情已敗,當即下馬,帶他急逃而去。此二人你救我來我救你,冥冥中竟似天意,當真是情分非淺。
衆番僧一跑光,張無忌沒了發泄對象,其動作卻不停,在那狂吼亂打,至到精疲力竭,方纔“轟”然一聲倒下。
醒來時卻感覺口中甜膩異常,卻聽幾個女子聲音道:“醒來了,醒來了,少爺終於醒過來了!”一個個聲音柔媚無比。
此刻的張龍感覺好像做了一場夢,彷彿還在拼力獨鬥那些番僧,口中叫着:“來吧、來吧,看爺爺取爾等狗命!”雙手拼力亂舞,卻把服侍自己一幫美女弄得狼狽不堪。
其中一人拼命搖晃着他:“少爺,你醒醒,醒醒啊!”張龍聽着那聲音無比熟悉,終於逐漸緩過神來。
“我這是怎麼了,你們,——又是怎麼了?”
此刻的張龍已然赤身**睡在牀上,身上到處綁着繃帶,四個女子則亂成一堆,衣衫盡破,正精疲力竭地倒在自己跟前,地上掉滿了被子、衣服和一些撕碎的布片。
“你,你醒來就好了!”說話的卻是梅兒,自從和她有了那層關係以後,她對張龍早已親密無比,只是此刻沈芳已經嫁給張龍,雖則一度黯然,她對張龍的關懷卻是沒有絲毫影響。
“我、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呢?”
卻聽蘭兒道:“你是少爺,我們只是奴婢,能怎麼樣呢!”
此人卻是那天發現張龍和梅兒偷償禁果的女子,張龍那天把蘭兒藏到自己府上後,不意當日即與沈芳成親,這蘭兒原本想把一肚子委屈向沈芳傾訴,豈料回到府上,“壞人”成了“少爺”,當下無比委屈,偷偷哭了一場,卻再也不敢把此事告亂講了。
這梅、蘭、竹、菊四女皆稱得上沈芳府上美女中的美女,皆是血統高貴。
梅兒趙雅爲宋室流亡公主;蘭兒真名蘇珊娜,卻是昔日阿拔斯王朝哈里發的落難公主,國土被蒙古伊兒汗國所佔,其父親被蒙古人所擒爲奴,落難東方娶了個當地女子生下了她,自小出落得水靈靚麗,然其父在蒙古爲奴根本無力養活她,蘭兒自小孤苦伶仃,幸好被沈芳所救。
竹兒德瓦拉德維爲印度人,當年美豔天下的印度皇后德瓦拉德維作爲政變的犧牲品,連嫁幾任國王,被認爲是不吉的象徵,隨之被憤怒的市民處死,其私生女被婢女秘密帶出當時統治印度的德里蘇丹國卻遭強盜搶劫,婢女被殺。德瓦拉德維在地中海人販市場被沈芳買回,她印象中只記得母親的名字,卻不知道父親是誰,於是沿用了母親之名;菊兒艾麗莎也是萬中選一的羅馬聖女,她本是風情萬種的一個美人,鄙視這種摧殘人性的制度,不甘心做這種一生禁慾的所謂“聖女”,被當地教徒視爲異端,那天逃出羅馬,幸被前往威尼斯的沈芳所救,和竹兒一起,來到了中國。
這四人或修長或小巧、或苗條或豐滿:趙雅苗條而修長,是純粹的東方美女;蘇珊娜小巧兼機靈,其相貌是甚爲獨特的混血美女;德瓦拉德維則是豐滿微胖,是典型的印度美人;艾麗莎金髮碧眼,卻是純西方美人了,真是沈方府中四個尤物。
沈芳待四人一貫情同姐妹,從未失了禮數,在沈府,她們名義上是梅蘭竹菊四婢,卻一直幫着沈芳做事,在這個大家庭裡皆管着一方生意,實和主人無甚差別;雖然如此,四人還是一直把沈芳視爲主人,從心裡肯爲她做任何事情。這陣沈芳聽說張無忌被蒙古國師所傷,當下焦急異常,隨即把自己最喜歡的四個姐妹叫來一起服侍張龍。
因爲時間還不長,除梅、蘭二人外,沈芳府中諸女張龍基本上尚未得識,此刻見她們一個個嬌貴無比,雖然狼狽倒在牀上卻依然掩飾不了其天生麗質,頓時看得癡了。
四人見張龍並不在意蘭兒的話,卻是左張右望,一雙眼睛不停地在四人身上瞄來瞄去,神色是那麼地貪婪!
猛然發現自己身上因爲被迷糊中的張龍撕破,皆已是春光乍現,頓時一片驚呼,全都手忙腳亂地搶着把被子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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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扯還好,你扯我我扯你頓時都拼命地往被子裡鑽,卻又沒有一個人能獨佔那寶貴的被子,頓時鬧得不可開交。
猛然聽到張龍一陣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日得和四位美人同牀共枕,真是榮幸萬分!”一身的繃帶早被他自己扯下,卻把四人驚得魂都沒了:“少爺,你重傷在身——”猛然見到張龍狡譎的目光,卻那裡有重傷的痕跡,頓時發一聲喊:“那你出去吧!”齊心協力把個重傷在身的張龍推下了牀。
“姐妹們、別鬧了,少爺要有事,主人可不饒我們了!”說話的卻是梅兒,她已經是張龍的人了,當然也是更爲關心。
“梅姐,你別爲他說好話了,他,他娶了主人還這麼壞!”蘭兒知道梅兒和張龍的關係,毫不客氣加以反駁。
這會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主人好、主人好!”丫鬟的問侯聲一聲聲傳過來,此刻張龍只穿內衣幾乎**,也和諸女一樣皆分外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