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二節 秦王很糾結

秦王被嚇了一跳,萬萬沒想到竟然潛伏的這麼深。

“唉!”秦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後悔了,早知道不問。也不知道爲兄睡覺有沒有說夢話的習慣。這事……”秦王的語氣透着後悔,他是真後悔問了,他怕不小心說了出去,萬一那枚暗子被發現,這足可以抵得上秦國一萬精銳的損失。

白暉沒勸。

因爲嘴不嚴的時候,知道這種秘密肯定是壓力巨大的。

不過,秦王畢竟是秦王,秦國是他的,他肯定會懂是得失,給自己一點壓力,對秦王來說是件好事。

秦王不想再提暗子的事情,開口問白暉:“箕氏侯國,有多大把握,那裡只有五萬兵馬。”

“王兄,不止五萬。辰國奴隸兵、中山遺民也想掙一些軍功,齊地移民就算想掙軍功的人不多,但運輸隊還是沒有問題的。我猜測,我兄長的戰術肯定是直撲王城,然後再慢慢的解決各城池的問題。”

“也是。打仗的事情交給白起,沒什麼不安。”

秦王提到白起,神情又興奮了起來:“話說,這兩年就沒有什麼地可以佔的嗎?”

“沒。”白暉很直接的打斷了秦王的話。

“真沒有?”

“真的沒有,辰國與箕氏侯國吞併並且消化,至少需要三年時間,這是至少。眼下真要乾點什麼,還不如研究一下如何修運河、修水渠,增加畝產,對了再修路,秦國若想大規模的增加人口,這是必須的。”

白暉是苦口婆心,真正在勸。

要知道歷史上的贏稷,既然登基以來,那怕他不掌權,秦國可以說年年有仗打,一直在擴張,一直在打仗,一直打到天下都與秦國爲敵。

雖然老了糊塗,作了許多錯事。

也有人說,因爲秦王並沒有宣太后的智慧,他掌權自然是差些。

不過,卻真實的將六國打的疲弱,爲秦一統天下打下了基礎。

可秦王的心思依然還在萬一自己說漏嘴了怎麼辦上。

秦王問白暉:“要不,想個辦法測試一下,看爲兄不會無意之中說出去。”

壞了。

這越是在意,越突然出事。

秦王盯着白暉:“要不先從喝酒試試,看喝醉了會不會口不擇言?”

白暉想了好半天,這才說道:“有兩個辦法。”

“你說。”秦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白暉說道:“第一個辦法是,王兄別在任何宮妃的屋裡過夜,就說自己有公務要處理放心不下,然後回自己屋。第二嘛,至於測試喝酒,沒什麼必要,以後正好控制一下自己,別喝醉就行。”

“似乎可行,但真有那麼多公務?”秦王對公務一事表示懷疑。

“王兄似乎剛纔沒聽我說什麼,想增加人口,首先要增加田間的產量,然後是增加經濟總量,再增加每家每戶的收益。爲了保障物資的流通,修路、修運河,這些那個不是繁重的公務,不需要王兄事事操心,只要事事過問,估計……”

白暉說到這裡停下。

秦王很是關心的問道:“估計會如何?”

“估計事事過問,王兄一天別說有十二個時辰,就算一天有二十個時辰也忙不遠。”

聽白暉這麼一說,秦王冷靜下來仔細思考了一下,似乎有理。

秦王感覺有些頭疼,白暉說的都是事實,但這些事情好複雜,而且想作好這些事情,一件比一件難。

“要不,先試試?”

“王兄想試,先來點簡單的,從修運河開始吧。不用嘗試事事過問,先把各郡縣送上來關於修渠,修運河的文書讀一遍,只讀一遍。”

白暉這是不把秦王當秦王。

事實上,太多的事情白暉也不知道細節,甚至於連過程都沒問過,只知道結果。

事情太多,多到根本就不可能去考慮細節的問題。

否則,白暉那參謀團的人數,怎麼可能每個月都在增加,而每天都忙的要死要活的。參謀團內部已經分的非常非常細緻,各盡其責。

所以,細節本就不是秦王應該過問的,但白暉讓秦王去關心一下細節,其實也沒壞處。嘗試着忙一點,先忘記了暗子這事情,相信過上一段時間關於暗子的事情就會從記憶表面埋入記憶深處了。

秦王信了,至少不在任何宮妃屋內過夜,去處理公務這事,就是一個勤政好秦王的完美理由。

這樣完全不用害怕說夢話之類的情況發生。

白暉並不後悔將暗子的事情告訴秦王,因爲秦王纔是秦國的擁有者。

但秦王確實是當真後悔聽了,因爲秦王感覺自己的嘴不太嚴。

接下來的幾天,秦王依白暉的建議,絕對不在任何一個宮妃的房中過夜,這裡沒有修水渠與運河的資料,卻有堆成山關於各國細作送來的無數情報。

秦王把自己泡在了竹簡堆裡。

爲什麼說是竹簡堆。

超過一千隻竹簡就能堆半個屋子,白暉這裡的情報竹簡何止一萬,確實可以說是竹簡堆。

秦王的變化讓宣太后很是欣慰,還特別表揚了白暉。

這一日,韓國使節團到了。

韓國使節團出洛邑往伊川來的時候,白暉正在屋裡學習着抱孩子,宣太后來了。

白暉正在很認真的問着奶孃:“這個換尿片,是一隻手提着兩條腿,然後先鋪上,對吧。”

奶孃能說什麼,能說大河君你爲何在學習這種小事,只能認真的回答要領。

白暉放下木頭娃娃,然後拿出小被子:“這個包,怎麼……

沒等白暉問完,只見一隻手伸過來將那小被子扯走,然後扔在地上,並且一腳踩了上去。白暉一回頭,看到竟然是宣太后,趕緊陪上笑容:“太后,您老人家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情派人通傳一聲,臣立即過去就是了。”

宰羽已經坐完月子,趕緊從內屋迎了出來。

宣太后黑着臉,卻強擠出一絲笑容,這笑容比不笑還可怕,只聽宣太后說道:“本宮聽聞我大秦堂堂大河君,竟然在學習如何奶孩子,這倒是奇聞,如何不能來親自看看,也讓本宮來考覈一下,我大秦威震天下的大河君學習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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