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的暴風狂雨過後。呼吸由緊促漸漸轉爲平靜。但兩人依然緊密相擁着躺在牀上。回味着激情之後。滿足的餘韻。
淳于鍾秀嬌慵無限的背倚在高原的懷中。雪白的肌膚上還有些晶瑩的香汗。如一粒粒珍珠一般剔透。臉上淡淡的紅霞。還有隨着呼吸。起伏顫動不定的胸前玉峰。無不昭示着剛纔的激烈戰況。
高原從淳于鍾秀的身後。伸出雙手環過淳于鍾秀的腰肢。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將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在淳于鍾秀的耳邊吹着熱氣。道:“鍾秀現在滿意嗎。”
淳于鍾秀轉過頭來。萬種風情的看了高原一眼。盡顯初爲人婦的嫵媚動人姿態。嬌嗔道:“夫君。鍾秀沒有想到男女之間竟有這麼動人的滋味。如果鍾秀早知這般。就會早些把身體交給夫君。”
聽了這充滿誘惑的答案。高原忍不住伸手向上摸去。在淳于鍾秀的胸前。輕輕的把玩起來。感受那柔軟卻極富彈性的肌膚。
淳于鍾秀的的纖手覆蓋在高原的手背上。但卻沒有阻止高原的動作。星眸半閉。眼光迷離。檀口微張。吐出如蘭的氣息。似要制止。又似希望高原能更進一步。給自己帶來更爲強烈的刺激和快樂。
高原低下頭去。在淳于鍾秀渾圓嬌嫩的耳珠邊親啜着。道:“夫君還想再要鍾秀一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再讓鍾秀享受一次這般動人的滋味。好嗎。”
淳于鍾秀的目光迷離。忽然似想起什麼來。目光一掃窗戶。猛然從高原的懷裡掙脫出來。翻身坐起。道:“糟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不知晚膳的時間過了沒有。”
織錦的紗被從淳于鍾秀的身上滑落。露出了無限美好的上半身。看得高原一陣心跳。又伸手摟住淳于鍾秀的纖腰。將她拉回到自己的懷裡。
淳于鍾秀按着高原正欲作怪的雙手。向高原求饒道:“夫君。現在讓鍾秀起來好嗎。瑛鴻己經說好了。今晚會爲鍾秀舉行宴會的。唉。現在鍾秀怎麼還有臉去見她們。只怕要被姐妹們羞死了。都是夫君害人。鍾秀可要被你害死了呢。”
高原聽了。這纔想起宴會的事情。看看窗戶。戶外已經點燃了燈光。知道時間不早了。不能再和淳于鍾秀纏綿一番。因此放開了淳于鍾秀。不過嘴卻還道:“怕什麼。誰都不會笑話你的。每一個人可都是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最多讓她們晚一點開席。”
淳于鍾秀嬌嗔的看了他一眼。才道:“夫君快去看看。姐妹們是不是都在等着。我還要梳洗整妝。” 說着。擡腿下牀。忽然秀眉微促。“啊喲”的輕輕嬌呼了一聲。
高原怔了一怔。道:“怎麼了……”馬上就明白過來。趕忙起身扶着淳于鍾秀。道:“還疼嗎。要不先休息一下。”
淳于鍾秀羞得連耳根都發燙了。握緊粉拳。在高原的肩上捶了好幾下。道:“夫君。人家可要給你害得什麼臉面都沒有了。” 說着下榻穿衣。只是秀眉不時微促。顯然受創不輕。行動頗爲不便。
高原也有些不好意。畢竟是自己害得淳于鍾秀行動不便。趕忙也跳下牀榻。匆匆穿衣整裝。道:“放心吧。我去叫阿瑤來給你看看。” 說着。在淳于鍾秀的臉上親了一下。才轉身出屋。
出屋之後。高原才發現現在己是黃昏時分。第一時間更新差不多也正是晚飯的時候。到還不算晚。不過衆妻妾們這時己經都在大堂聚齊。桌椅碗碟都己擺放好了。因爲今晚的宴席並不是普通的晚膳。因此比較正規。並不是圍繞圓桌就坐。而是毎人各爲一席。正中是高原的席位。李瑛鴻在高原的左手。兩側的首席是雲瑤、藺文清。次席是耿燕羽和劍舞姬。而淳于鍾秀的座位設在高原的右手。這到不是淳于鍾秀的地位高。而是今晚的宴席是專爲她而安排的。不過這時還未上萊。而衆妻妾們正圍隴在李瑛鴻的座席邊。說話閒聊。
見高原來了。李瑛鴻首先道:“夫君也真是。就連這麼一會兒都等不及了嗎。我還以爲要等到傍晚才能開席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說着。已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其他人聽了。也都掩嘴笑了。
高原苦笑了一聲。道:“現在不還沒有到晚膳的時候嗎? 再說你們那一個沒有過錯過晚膳的時候。” 結果自然又惹得衆妻妾們一陣淺嗔嬌聲。
藺文清道:“夫君。鍾秀呢。她怎麼還沒有來。”
高原道:“她正在更衣梳妝。還要等一會兒。” 頓了一頓。神色也有一些尷尬。道:“阿瑤。你去看一看鐘秀吧。”
雲瑤怔了一怔。道:“我去……哦。我明白了。” 說完。又瞪了高原一眼。忍住笑起身去看淳于鍾秀。其他的妻妾都是過來人。那一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頓時又是一陣鶯聲燕語。
過了一會兒。藺文清才又道:“好了。好了。大家現在笑笑就可以了。鍾秀也快來了。可別當着她的面笑話她啊。她剛剛入門。可不要嚇着她了。燕羽。通知廚房開始準備吧。”
藺文清雖然不是高原的正室夫人。但年齡最長。見識閱歷也最豐厚。而爲人又大度。因此在衆妻妾間的威信最高。她這一發話。其他人果然也都收起了笑聲。
不一會兒。淳于鍾秀在雲瑤的陪同下。來到大堂。
淳于鍾秀顯然是經過精心打扮。發挽飛雲美鬢。斜插飛鳳玉簪。身穿着一件拽地長裙。肩披長紗。而且經過雲瑤的治療之後。初經**的傷痛己然全愈。一點也看不出異樣。行走似風吹楊柳。搖曳多姿。而且面上更是多了一層己爲人婦的豔麗光彩。顯得既雍華端莊。又不失嬌嬈嫵媚。儘管李瑛鴻等人都己經和淳于鍾秀十分熟悉了。但還是爲淳于鍾秀驚人的美態所震驚。
這時其他人都歸位坐好。淳于鍾秀來到大堂正中。盈盈一拜。道:“鍾秀見過夫人。還有各位姐姐。”
李瑛鴻起身離座。把淳于鍾秀扶起來。道:“鍾秀。不用這麼客氣。從此以後。大家就是姐妹了。在府裡相處。儘可以隨便一些。快坐下吧。” 而其他人也都紛紛起身。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來到淳于鍾秀身邊。向她正式進入家庭表示歡迎。
淳于鍾秀落座之後。僕女、侍女們將各種美味住餚流水般的送了上來。不一會兒。各人面前的桌案上就放滿乙盤碗鼎盆。晚宴也正式開始。
因爲這是家宴。又是爲了歡迎淳于鍾秀。因此由李瑛鴻來主持。高原並沒有插嘴。
李瑛鴻舉起酒爵。笑道:“今天的宴會就是歡迎鍾秀正式成爲我們家庭的一員。夫君又多了一位妻室。我們也又了一位姐妹。”
淳于鍾秀趕忙站起身。雙手舉着酒爵。道:“多謝夫人。”說着。將酒一飲而盡。其他的妻妾也依次向淳于鍾秀敬酒。第一時間更新並且也說了一些歡迎友好的話。而淳于鍾秀一一回敬。言語回答。也十分謙遜得體。表示了自已對高原衆妻妾的尊敬。但又並非刻意的諂媚討好。
一圏互相勸酒之後。絲竹聲之聲響起。兩隊歌姬每隊八人。隨着樂曲的節奏。分從兩側。魚貫走進大堂。載歌載舞。
如果是在外宅的大堂正式宴請官員。當然是六十四名歌姬一起歌舞。因爲這是國君專有的禮儀。但這是在內宅。又是家宴。因此只上了十六名歌姬。到不是有意怠慢淳于鍾秀。當然內宅的大堂也要比外宅小得多。上六十四名歌姬根本就舞不開。
歌姬的長袖如流雲一般飛舞起來。齊聲唱道:
碩人其頎。衣錦褧衣。齊侯之子。衛侯之妻。東宮之妹。邢侯之姨。譚公維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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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碩人敖敖。說於農郊。四牡有驕。朱幩鑣鑣。翟茀以朝。大夫夙退。無使君勞。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鱣鮪發發。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這首詩叫《碩人》出自《詩經?衛風》。是描寫齊莊公的女兒莊姜出嫁衛莊公的盛況。着力刻劃了莊姜高貴。美麗的形象。以及婚禮的盛大豪華。是《詩經》中少有的專爲描寫女子的作品。
而在今晚的宴會上。首先讓歌姬們唱舞這首詩。也非常貼切。即稱讚了淳于鍾秀的容貌美麗。同時也表示她己嫁於高原爲妻。
雖然只有十六人起舞。但歌聲委婉動聽。舞姿優美悅眼。顯然是花費了劍舞姬一番心血的教導。
淳于鍾秀當然明白這一首詩的意思。雖然在高原的府裡住了一個多月。還是第一次觀看高原府裡的歌舞。不過她知道。高原府裡的歌舞都是由劍舞教導。因此一曲舞畢之後。淳于鍾秀盈盈起身。手捧酒爵。對劍舞姬道:“早就聽說舞姬姐姐精通音律舞蹈。今晚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鍾秀再敬舞姬姐姐一杯。”
劍舞姬趕忙起身。雙手端起酒爵。道:“夫人過講了。歌舞小技。豈當夫人贊謄。鍾秀夫人的才學見識名聞列國。妾身才是敬佩得依。”
雖然淳于鍾秀是剛剛進門。而且對劍舞姬以姐姐相稱。言語之間十分尊敬。但劍舞姬的心裡清楚。淳于鍾秀在高原府裡的位置決不是自己能比的。因此可不敢以先入門自居。直稱淳于鍾秀爲“夫人”。只是加上了淳于鍾秀的名字。以示和李瑛鴻的區別。
兩人對飲了一杯。淳于鍾秀嫣然一笑。道:“看了舞姬姐姐教導的歌舞。鍾秀到也有些技癢。願彈奏一曲。獻於夫君。還有各位姐姐。不過大家可別笑話我唱得不好啊。”
藺文淸笑道:“我可是聽說鍾秀不僅才學聞名。琴曲歌舞也一樣精通。今開可要開開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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